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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體裡肆虐的粗長兇器偶爾會撞到敏感點,但快感剛剛湧起就被潮水似的痛楚淹沒。身體早已超過了極限,一切卻漫長得似乎沒有盡頭。佟天海彷彿履行自己的話一般一次次地變換著各種令他屈辱難受的體位,無止境的疼痛像銼刀一樣削磨著譚嘯的意志力。勉強把叫喊嚥下卻在也壓抑不住痛苦的呻吟。連高潮後的間歇,也只是意味著另一場折磨的前奏……
當佟天海第六次在他身體裡釋放時,譚嘯朦朦朧朧地想:這一次,佟天海是真的憤怒了。
譚嘯的夢裡有霧。
白露橫江,月生水上。輕飄飄的身體享受著自由落體的頂級快感,如釋重負的雙眸在霧裡看見一片月色蒼茫。
不知從哪裡伸出一隻手把他緊緊抓住,在他手腕上套上了什麼東西。冥冥中有人說著似真似幻的承諾:“……永遠……”譚嘯大笑著鬆開手,五年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永遠”是世界上最美麗也是最殘酷的謊言!
誰會相信!笑著,笑著,快意地看著那隻手迅速遠去,消失在迷霧之中……
醒來時天已大亮,譚嘯眯著眼艱難地抬起手遮擋晃眼的陽光。移動的左手帶起一陣金屬的響聲,一個銀色的金屬圈禁貼著左碗扣在手上。金屬圈鎖得十分精巧,不難看出是電子控制的。上面接著一條細鋼索連到床頭。鋼索不短,大概夠他走進浴室,卻不足以離開房間。夢中好像有人說過“追蹤器”的字樣,如此一來就算是沒有鋼索他也是插翅難飛了。看來佟天海真是用心良苦。譚嘯自嘲地笑笑,卻因牽動了傷處而使這個本該美麗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褐發藍眼的外國人。譚嘯有些奇怪地看著走近的來人。他停在他身邊,輕聲地說著話,開始譚嘯還可以聽清他在說些什麼,可是慢慢地,譚嘯卻只看到他的嘴唇不停得開開合合。當他終於知道這是催眠術的時候,意識已經模糊,漸漸地隱退到那片熟悉的霧中。
佟天海倦怠地靠在大廳的沙發上,小口的啜著手中的咖啡。
凌利難得看到他如此慵懶的模樣,不禁調笑道:“老大,怎麼樣?嚐到縱慾過度的滋味了吧。”
“他的身子確實是極品。”佟天海把咖啡杯出其不意地塞到凌利的嘴裡,看著他因被嗆到而痛苦地咳嗽,“換你也不會比我強。”
直到凌利把命都咳去了半條,佟天海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你說,Ray能問出多少?”
“咳咳……據我所知……咳……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咳……催眠師之一。下次想殺我就直說……咳……不敢勞您大駕。”凌利一邊狼狽地用毛巾擦嘴一邊說,“不過,譚嘯的意志力似乎很強啊。”
佟天海笑道:“再強的意志力被我昨天那麼一折騰恐怕也只剩十之一二了吧。”
“那麼,把資料弄到手後怎麼辦?”凌利好不容易恢復過來,正色問道。
佟天海的眼睛閃著少見的迷惘:“我想……把他留在身邊……”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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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我最早想好的三個情節中的第一個。可是~~5555~~~好像寫得很爛……(黯然長嘆一聲)要想保持這個速度就請回貼吧:P。我的意思是,如果回貼少,我連這個速度都不能保證了。(絕非威脅,實在是情勢所逼。人家還要好好學習嘛)
“什麼?”凌利一驚之下又咳了起來。“咳咳……你這不是……咳……養虎為患嗎?”
佟天海把頭仰靠在沙發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你又怎知我不能把虎變成金絲雀?”
凌利撫著胸口,懷疑的語氣:“我拭目以待。”
“想必不會讓你失望。”佟天海起身伸了伸腰,“今天C會議的收尾工作由你全權代理,就說我身體不適。”
凌利滿眼哀怨:“不會吧,老大,我就這麼像苦力嗎?”末了還不忘揶揄一句,“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濟,只做一個晚上就‘不適’了?”
佟天海微眯雙眼,刻意壓低的聲音透出色情的味道:“濟還是不濟,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看我還是……去工作好了。”凌利一臉的敬謝不敏,很識趣地準備離開。
“還有,山田那比生意先不要答應他。順便幫我約一下Jason。”佟天海叫住凌利,囑咐道。
“瞭解。”凌利回頭眨眨眼,“你還是專心對付你的大美人吧。”
專心嗎?目送著凌利離去的背影,佟天海的唇邊浮起一絲苦笑。
昨晚把追蹤器鎖在譚嘯手上時,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