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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工作,連思考也帶著空漠的茫然和可能隨時引發的劇痛。
太陽昇起又落下,機械的週而復始讓譚嘯拋棄了時間的概念。只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的生活,好像根本失去了生存的意義。然而對這種日子何時終結的未知才最令人惶然和恐懼。之前還可以把逃離作為目的,可是在這種希望徹底斷絕的現在,只剩下能把意志吞噬的,完全的空虛。
當譚嘯開始猜測起佟天海的歸期的時候,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自制力已經瀕臨崩潰。他開始大聲地背誦法律條文,有時則換成拜倫的詩或者莎士比亞的劇。如果這些也抵擋不住空虛的絕望,他便讓自己時刻思念秦雪依,用身體上的痛楚來以毒攻毒。
不知過了多少天。在一個晴朗的夜晚,譚嘯剛剛經過一場疼痛後脫力地躺在床上。門被開啟,到了送飯的時間。來人把飯送進來,譚嘯卻遲遲沒有聽到那人出去的聲音。他剋制住與人談話的慾望,只是淡淡地說:“你可以出去了。”
來人卻笑道:“怎麼,不歡迎?”
譚嘯睜開眼,驚坐而起,是佟天海?!
“嘯,我回來了。”平平淡淡,悠悠然然。
手緊攥著床單,譚嘯雙唇微顫,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看著佟天海一步步走近,微笑著吻住他。光是壓抑回吻的衝動已是極難,拒絕更是無從談起。佟天海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他順勢將譚嘯攬在懷中,左手輕撫著他光裸的上身。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回來?”佟天海放開譚嘯的吻,低啞地問。
“嗯……”譚嘯喘著氣,還沒有從剛才的衝擊中回過神。
佟天海抬起譚嘯的臉正對著自己:“嘯,別告訴我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譚嘯驟然清醒,這些天昏昏噩噩哪還記得時日?長久的孤單與空虛竟使他在佟天海面前失態如斯,豈不是正中佟天海的下懷?
譚嘯拿開佟天海的手,從曖昧至極的姿勢中掙脫出來,口氣又恢復了以往的清淡:“難道你還有什麼生日大禮不成?”
“聰明,如你所想。”佟天海拉起譚嘯,把束縛他許久的鏈子解開,“跟我來。”
離開那間囚禁他的屋子,譚嘯只覺得恍如隔世。有多久沒有呼吸到了,這樣自由的氣息?佟天海拉著他的手穿過熟悉的走廊,來到盡頭的一扇門前。
“我想你應該會喜歡。”佟天海轉動把手,推開門。
譚嘯站在門外,目瞪口呆
這是一件新佈置的書房。兩面牆的新書,似乎還可以聞到書頁的清香。另外一側,靠著一架嶄新的鋼琴。
譚嘯沒有上前,疑心自己是否置身夢境。在快要被空虛侵蝕掉之後,這種充實的幸福來得太過突然。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不確定的聲音,帶著常人難以察覺的顫抖,但這當然不包括佟天海。
佟天海把頭放在譚嘯的肩上,在他耳邊說道:“不止這些。如果你聰明的頭腦不計算著怎樣逃離我,我也可以把自由打包一併送給你。”
譚嘯在心中苦笑,佟天海果然是一個高明的獵手。把屬於你的東西奪走,再把一部分故作慷慨地還給你,卻像是施了多大的恩惠一樣。而可笑的是,剛剛自己居然真的有片刻的感動和滿足。自己的意志力,在被催眠之後,似乎是越來越差了。
“你所謂的自由,到什麼限度?”
佟天海很是大方:“在你生日這天,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除了離開,時效是今夜十二點之前。”
譚嘯當然不信,指指手腕:“包括幫我解開這個該死的追蹤器?”
佟天海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二十點零三分……你信不信我可以用四個小時來開那把鎖?”
譚嘯撇撇嘴:“言而無信。”
“真的,除了這些涉及逃跑的願望。我願意滿足你的任何要求。”佟天海說得一臉真誠。
譚嘯唇邊閃過一絲不明意義的笑容,突然把佟天海撲倒在地壓在身下,臉與臉不過寸許的距離。
“如果說我想上你呢?”
佟天海無奈笑道:“你就不會用個委婉一點的詞?”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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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應該在幾個小時前看到這篇的。但我的好友把我的賬號忘了,沒有發……哭死。
雖然由強強變弱弱了,但好歹也是對抗。大家要珍惜這幾章的溫馨哦。
“那不是重點。”譚嘯目光灼灼,“關鍵是你意下如何。”
佟天海笑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