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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譚嘯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推開佟天海艱難地坐了起來。
佟天海詫異地看譚嘯翻身下床,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拿起睡袍草草披上。不禁問道:“喂,你幹什麼去?”
譚嘯回眸一笑,豔光四射,聲音卻奇冷無比:“找個人來推翻你的話。”
凌利上樓來時決沒想到自己會有此等眼福。
走廊是空寂的,向後面長長地延伸。一個人宛如暗夜的幽靈,靜悄悄地迎面走來。這個男人並不陌生……譚嘯,他在Aquamarine的高層已是無人不曉。凌利知道他們終會見面,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神仙也料不到的。眼前的風景只能讓他瞠目結舌。
譚嘯披著睡袍,腰間的帶子鬆鬆地繫著,並不嚴密的遮掩使上面情慾的痕跡若隱若現。半睜的雙眼有些迷離,透出若有若無的魅惑,平日裡淡色的嘴唇也因剛剛的情事變的豔紅溼潤。刻意放緩的步伐更顯優雅,修長完美的雙腿大半露在外面,每一步都踏在凌利的心絃之上。
譚嘯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風情只可用“性感”二字形容,一種純粹屬於男性的性感,卻是極端誘人。
凌利雖然清楚自己的性向,但美人當前,不看豈不是浪費?可惜他的氣定神閒只持續了半分鐘。
譚嘯看了看對面斯文俊美的男子,挑了挑眉,道:“是個男的?那我只有勉為其難了。”
凌利不解其意,微微一怔,竟眼睜睜看著譚嘯慢慢走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緩緩印上他豔色的唇。
實在是太過刺激,凌利如遭雷擊,動彈不得。他當然清楚吻自己的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可雙手卻不受控制的僵在那裡,做不出任何推拒的動作。
“這不公平啊!”清亮的女聲和著高跟鞋“篤篤”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難道只因利哥早到一步就會遇到此等好事?”
譚嘯輕輕推開木頭人凌利,向來者勾起一抹微笑:“佟小姐。”自己的形象恐怕是所剩無幾了,每次見到這個聰明美麗的女子都是一副衣冠不整,一看便知是被人盡情蹂躪過的狼狽相。
佟雨泠走到二人面前,略過尷尬的凌利;直視譚嘯,目光炯炯,淺笑盈盈:“譚先生,要接吻,總是找女孩子才合適一些。”
說罷素手攬過譚嘯的頭,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這回輪到譚嘯變木頭了。如蘭香氣吐在頰邊讓他變了臉色,雙手垂在身側不知該迎該拒。在一場極盡隱忍的性事之後,美女獻吻是件很致命的事情。不由的感嘆,熟諳法國文化的女子果然非同一般。可惜他現在無論想怎麼做都無法如願了。剛才是為了洗刷恥辱而強提一口氣,現在他渾身痛楚難當是半點力氣也沒有。
臥室的門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開了,佟天海衣衫齊整的站在門邊,面無表情:“你們來的好巧啊。”
凌利倒是鎮定,一反剛才的侷促,溫文地說:“大哥,我得到C會議日本方面的一些情報,情況比較緊急,就直接過來了。”
佟天海抱著雙臂,冷然道:“我看未必有多麼緊急,某人還有閒情玩kiss遊戲。”
凌利笑著聳聳肩,擺明了’It’s not my fault。’逃離現場,方是上上之策:“大哥,我在一樓等你。”
凌利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盡頭,佟天海的目光轉了過來,佟雨泠意猶未盡地鬆開譚嘯,衝佟天海甜甜一笑:“哥~~~~”
譚嘯終於得以從甜蜜的酷刑中脫困,靠在牆上急速地喘息。
佟天海面對自己一向疼寵的妹妹,沒有聲嚴厲色,卻也帶著淡淡的苛責:“泠,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想你不是專程跑來和我的人接吻的吧。”
“本來是有事的,但看起來你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就不麻煩你了。”佟雨泠理了理剛剛弄亂的頭髮,一派很識大體的氣度。
佟天海仔細地回想著上一次看到妹妹時他身邊護花使者的名字:“泠,保羅呢,怎麼不見他來陪你?”
“保羅?哪個保羅?”佟雨泠挑高眉毛,不知其所指。這就是男友太多的壞處,重名的還需要編號。
“褐色眼睛的那個。”佟天海好心地說明。
“分手了。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說罷,她瀟灑地轉身走掉,沒幾步,又回過頭來,“哥,以前我若是搶走你的情人,你可是從來都不介意的。”
佟天海看著倚在牆上虛弱不堪的譚嘯,一臉高深莫測:“泠,他不是情人,是敵人。”
佟雨泠遞過來一個眼神表示自己明瞭,揮揮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