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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連悶哼也沒吐出一聲。屋子裡,只有鞭子落在皮肉上發出的聲音,在靜謐裡顯得分外詭異。
譚嘯越是沉默,佟天海的眼神就越加深沉。不出聲?很倔強嘛。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佟天海一個手勢,鞭子撤下,另一個人端著一個盤子走上前。燈光下,明晃晃的眩花了人的眼,看仔細了,裡面盛的是一根根銀針。譚嘯虛弱地撇嘴,鞭刑失敗,要換花樣了嗎?
針猛地紮了下來,譚嘯呼吸一窒,忙咬緊了牙關。一根根針毫不留情地刺入已是遍體鱗傷身體,細細的血絲順著傷口蜿蜒而下,爬在白皙的肌膚上妖冶異常。尖銳的痛楚混著方才鞭刑的鈍痛順著每一根神經在身體裡亂竄。鐵鏈深深陷入譚嘯的掌心,冷汗順著散亂的烏髮一滴滴淌下來。只是,他依然毫無聲息,任憑火辣辣的痛苦灼燒著身體。
還不吭聲?佟天海很不滿意。他離開椅子走向極力隱忍的譚嘯。微笑,有如地獄中的撒旦,一手輕輕拂去譚嘯臉上的汗,一手輕輕撥弄著他身上一排排的銀針。人性之惡劣盡顯無疑。加倍的痛楚令譚嘯的呼吸驟然緊促,身體不住的輕顫,但,還是沒有出聲。
“我很失望啊!”佟天海的聲音低沉如鬼魅,手下發力,幾根針被猛地拔出,牽著絲絲縷縷的鮮血,煞是好看,“沒人告訴過你不懂妥協是要吃虧的嗎?”
佟天海揮手,再換!這次的工具簡單的多,一盆水,確切的說,一盆加了鹽的水。
“只要你求我,就不用再承受這些……”佟天海放低聲音輕聲地誘哄。
回答他的是譚嘯的冷哼。
鹽水從譚嘯的脖頸流下,由緩而急。譚嘯的身體不可抑制地抽搐,抵制著如蛻皮一般的疼痛。如果刀劍也存在液體形式,大概也就如這鹽水一般了。
“譁”的一聲,一盆水索性全部傾瀉在譚嘯身上。譚嘯頭猛地向後一仰,一口銀牙幾乎咬碎。居然……還是沒有吭聲。
連佟天海也開始真心佩服起譚嘯驚人的意志力來。別說求饒,連呼痛都沒有一聲,說不失望是假的。
鹽水的功效還在持續。附在全身面板上蝕心的痛感仍在加強。譚嘯微向後仰的頸項扯出優美的曲線,緊鎖的眉尖皺出好看的角度,急速起伏的胸膛煽動著魅惑的氣息……譚嘯在壓抑地承受瀕臨極限的痛苦時真是美的讓人驚異。佟天海甚是享受地欣賞著,所以說失望也不完全是真的。
“譚嘯,你好美!”佟天海託著下巴,半戲謔半認真地感嘆。
譚嘯被咬得發紅的唇微微開啟,似是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
終於想求饒了嗎,佟天海想到這不免有些得意:“你想說什麼?”
聞言,譚嘯半眯多時的雙眼倏地睜開,清澈、明亮令人不敢逼視。虛弱地揚起唇角,譚嘯淡淡道:“這話我從今天早晨開始就想說了……佟天海,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怒火果然被成功地激到最高點,佟天海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負你望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變態!”
結果是,譚嘯的話終結了一種酷刑,然而,卻成了另一種酷刑的開始。
當譚嘯在傷口被稍微處理後扔會佟天海臥室裡的那張大床時,他就已經有覺悟佟天海要對他做什麼了。譚嘯的身體在床頭燈柔和的光線裡盡顯無疑,佟天海抱著雙臂站在床沿盡情欣賞譚嘯受傷後的美態,儘管他只是袒露了上半身,就已養眼至極。
身為異性戀者的譚嘯雖然不在意在同性面前赤身裸體,但被一個變態的目光長時間視奸決不是一件好受的事。若不是他的手根本已無力握起,身體已無力起身,他早就跳起來賞佟天海幾拳了。而現在,他能做的只是用因薄怒而微眯的雙眼狠狠的瞪著佟天海,不肯在氣勢上輸掉一絲一毫。
半晌,佟天海始終沒有行動。兩人就這樣對視,毫無動靜。忽然,譚嘯輕聲笑了起來。
這種時候他居然還笑得出來?佟天海難忍驚訝,問道:“你笑什麼?”
譚嘯道:“我在想,我的那一腳是不是把你給廢了。”
身在陷阱中的困獸向獵手挑釁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但譚嘯還是忍不住做了。
而佟天海也不是易於相與之輩,聞言他只是邪邪笑道:“看不出來你這麼渴望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再給譚嘯說話的機會,佟天海俯身毫不溫柔地吻上他的唇。譚嘯惱怒地避閃著,從心底討厭同性充滿情慾的觸碰。佟天海扳過他的下巴,不讓他絲毫逃脫。譚嘯只是掙扎著,咬緊牙關不肯張嘴。佟天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