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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吧。話說,你覺得黃新言……嗯,你怎麼看人家的?”李木子頓了頓,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黃新言就是大黃,李子木和李木子十幾歲就建立舞團,大黃算是當初最早就和他們在一塊兒的。李木子這就要走了,看著這兩個人磨磨蹭蹭墨墨跡跡,其實心裡不是不著急的。不過再著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死黨和親姐,他兩邊做工作也沒起作用。
“我想讓他再多追我一會兒,我就喜歡看他在我旁邊都手忙腳亂得不知道該幹什麼的傻樣兒。他現在應該能感覺到我也喜歡他了,”李子木說到這裡瞟了他一眼,“別以為你找得到男友就好像你自己是個戀愛專家一樣了,你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直接暈暈乎乎被人追到手的?”說到最後李子木挑起個胸有成竹的笑容,“放寬心放寬心,我和大黃這事兒我自己心裡有底。”
“好好好,你有數就好,微臣不敢妄測聖意——”李木子拉長了聲音,有點哭笑不得。
“有空關心我,還不如想想駱非這件事。他要怎麼公開?是要公開你的身份嗎?”李子木叼著筷子,“……估計是了,你不是被拍到了嗎,就算他不公開,照片一出來就有人能找到你。這下我們舞團可火啦,嘖嘖嘖。這陣子你打算不出門了?這你得歇多長時間啊……就算駱非臺前轉幕後,肯定還是會有人盯著他的新聞的,你一直在他家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到時候我被人八卦得得一乾二淨,估計也就沒什麼人還有熱情關注我了。”李木子聳肩,被八是肯定的,不過自己也沒什麼嚴重的黑歷史,就是一個跳舞的,應該不會被黑得太慘。
兩個人從小一路走過來,都有著一顆壓路機都碾不碎承受能力極強的心臟。
於是兩個人都只是嘆了口氣,不說話了,默默低頭吃飯。
吃完飯李木子伸出右拳晃了晃,李子木會意:“石頭、剪子、布!”
李木子出石頭,李子木出剪子。
於是李木子把盤子碗收拾到廚房,李子木則是幽怨地挽起袖子開始刷碗。李木子收拾完了也沒走,而是站在廚房門口倚著門看著李子木刷碗。
“哈,就知道你會出剪子。”
“贏了一次而已,也不想想之前是誰連著刷了一個星期的碗。”
“不管怎麼說,現在在刷碗的是你。”
李子木短短地“哧”了一聲:“要不是你明天就走了,今天喝到你連你姐都不認識。”
李木子很是配合地“唷”了一聲:“你誰啊?幹嘛給我刷碗啊?我又不認識你。”面目表情還做出了十成的疑惑。
“……不和你吵。”李子木把洗好的碗收進櫥裡,拿著兩瓶啤酒走到李木子的房間,自己坐在床上,示意李木子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
李木子已經很有眼力地把另兩瓶啤酒也拿過來了,還帶著起子。
呲的一聲啤酒開啟,湧上少許泡沫。
兩個人就一口酒一句話地聊著,聊過去,聊今後,聊到兩個人都困了,這才發現兩瓶啤酒居然喝了一個下午再加上一個晚上。
李木子把啤酒瓶放到陽臺,推著半睜著眼的李子木回她自己房間,自己回房間後簡單洗漱一番就睡下了。
這一夜無夢,李木子只覺得躺在床上還能感到一點不捨,還有一點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在寫子木……大概是因為自己是獨生子女,還是挺喜歡有個兄弟姐妹的感覺噠_(:зゝ∠)_
☆、十二
李木子起了個大早,接到了駱非的電話。對方溫和地問是不是把他叫醒了,李木子表示自己偶也也是會早起的好嗎。
駱非無奈道:“好好,一會兒會有人接你。他叫夏小默,還有印象嗎?沒錯就是方肆雨的男友,他也是C市的,正好要來找方肆雨,順便帶你一下。”
“嗯,行。他大概長什麼樣?”
“我也估計不好,要麼就是可以用‘眉目如畫’形容的一個人,要麼就是戴眼鏡的邋遢宅男。沒關係,你應該見過他。”
“我見過他?什麼時候?”李木子可從沒記得自己見過這號人物。這兩個聽起來都頗有特色的形容,真的可以用在一個人身上嗎?
“就是去年——”對面傳來有人叫駱非的聲音,駱非應了一聲,又繼續說道:“有工作,先不說了,一會兒給你發張照片,看到他你就知道了。”
“嗯,拜拜。”
“我在家裡等你。”
掛了電話李木子開始琢磨著這個夏小默到底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