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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口音。
唐晉北又問了遍:“你把唐琪弄哪兒去了?”
藍尼笑笑,下巴戳著遠處:“你孩子不是好好的麼!”
唐晉北調頭看了過去。小蔥被一群男人簇擁著,幾乎是被推搡著,進了一輛黑色轎車。唐晉北要追過去,被藍尼一把抓住了。藍尼整個人比他大一圈,力氣也是牛一般。他手像鋼爪似地卡住唐晉北的手腕,臉上還是笑眯眯的:“你把我想得那麼壞呀?我讓他們帶孩子去遊樂場玩,你呢就跟我回去。”
唐晉北抖了抖牙齒:“你不要胡來!”
“我沒有胡來哇。”藍尼拖著他,走向另外一輛車。“你兒子玩得開不開心,全看你。”
唐晉北瞪圓了眼睛看了他半天,用不著他塞,自己爬進了車廂。
藍尼把車門鎖了,插進鑰匙,啟動了車。“要聽什麼?”
“你死前的叫聲。”
藍尼往唐晉北臉是輕輕飄了個巴掌:“我脾氣怎麼樣,你清楚的。聰明點。”
兩人驅車到了藍尼的住所。藍尼住在城郊的一棟三層別墅裡,房子不大,花裡胡哨地點綴了不少東西。屋裡有兩個保鏢,一個菲律賓傭人。藍尼進了門也不多耽擱,直接拉著唐晉北上了樓。三個下人一言不發地目送他們上去。
藍尼的臥室佈置得像聖彼得堡的冬宮。一色紅豔豔的牆紙,牆上爬滿了金飾,一排描金的鏡子嵌在牆面上,鏡子之間又全是水晶燈。床上是橘黃的被褥,繡滿了也不知道是什麼花。一眼看去,簡直要把人整出心髒病。
唐晉北皺了皺眉頭。藍尼走上去,把他往牆上摁:“美人兒,又不高興哇?”一層層剝光他的衣服,強迫他臉側貼著牆,扯開他的大腿,掏出陽…具,往中間戳。唐晉北一手扶著牆,一手抓著燈柄,咬著牙忍著。
藍尼試了幾回,根本進不去。操,那麼緊。他用俄語罵了句,抬起唐晉北的一條腿,拉開到最大限度,自己往後退了一點,牙一咬,狠命地一挺,一下子進去了一半。唐晉北牙齒咯咯地顫著,還是叫出了聲。藍尼停頓了會兒,又挺腰往前撞,把整根器官送了進去,一下下抽…送起來。
唐晉北後面鈍痛著,整條脊背都像被撞碎了似的,一點點地要直不起來。藍尼加快了速度,狠命地動著,沒過多久就在裡面洩了一次。
他一抽出陽…具,唐晉北就貼著牆滑下去。等唐晉北整個地落了地,藍尼又把他拎起來,往床上扔,讓他伏在床上,肚子下面墊了兩層枕頭。又好像不夠,乾脆提起他的臀部,讓他跪著,像條狗一樣,口子向自己敞開著。
藍尼又捅了進去,這是最容易進的姿勢,他一入到底,幹得更加兇橫,像要殺死唐晉北一樣。他把臉貼在唐晉北的後脖頸上,喘著氣說;“寶貝兒,別怪我啊,我實在太想你了。做夢都想幹你。你讓我瀉瀉火。”
唐晉北已經痛得感覺不到什麼了,木木地隨他操弄著。藍尼取掉了他肚子下的枕頭,把他翻過來仰躺,自己半跪著,挪動膝蓋,一直騎到唐晉北的肩上,大腿夾著他的脖子。他托起唐晉北的腦袋,騎緊他的脖根,強迫他張開嘴,攥緊了性…器,又捅進了他的嘴巴。唐晉北喉嚨口被牢牢地頂著,整個口腔被填實了。他喘不過氣來,又感到噁心,連反咽的餘地也沒有。
藍尼一下下在他嘴裡進出,完全沒把那裡當成嘴巴,那只是個洞。唐晉北手抓著床單,都哭了出來,他還是沒出來,直到射進了裡面。
唐晉北抬起半個腦袋,嗆得幾乎要暈過去。藍尼才停了動作,摟著他一下下地親:“你配合點,就不那麼痛了呀。”
唐晉北的喉嚨很快腫了,沙著嗓子:“我什麼時候好走?”
藍尼當了他一把,翻過身去找了盒煙。“這麼沒耐心?我們先睡上一覺,看看還能不能再來幾回。”
唐晉北不知道是真累極了,還是嚇壞了。眼一翻,實打實地暈了過去。
☆、藍尼
藍特的房子很少有窗,怎麼看都像個豪華的大型墓室。從裡面養出來的孩子都是陰白的,憔悴的,缺乏安全感的。只有藍尼不是,他愛太陽,愛跑,愛動,他是黝黑的,強健的,做什麼都有衝勁,同時缺乏頭腦。藍特抱怨過。“你就是太愛動了,沒時間靜下來思考。”說這話的時候,薩沙坐在旁邊,捧著只吉娃娃,附和著:“你看吉娃娃,一天到晚動個不停,叫個不停,像個得了失心瘋的小老頭,它是最笨的狗。”
薩沙已經不在了,杭潮生把他的屍體送上門的時候,藍尼也在旁邊。
但這幢房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