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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特,對我都沒什麼好處。我又不像你,孤家寡人一個。”
杭潮生站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壓上去。擰著他的臉說:“是誰讓我變孤家寡人的?”
唐晉北偏過頭:“我這次算是拼了性命幫你一回,這樣還不夠?”
“你就為了這個?”杭潮生支起上半身,往他的傷口看了眼。冷冷地笑著。“你不這麼做,我會死?我就沒辦法了?哦,原來你還幫了個大忙了。”
唐晉北臉色煞白,咬牙看著他。“是是是,你有本事,是我不自量力。”
杭潮生能感覺到他在身下打著抖,可還是拍拍他的半邊臉:“你想斷就斷好了,大家又不是找不到床伴。”
唐晉北點點頭,說了句“那你走好”,硬邦邦地躺了下去。
杭潮生出了房門,男孩剛剛吃完飯,問他:“你們怎麼還不吃飯吶?”
杭潮生衝孩子擠出個笑:“你爸爸累了,等下吃。你乖乖做作業去。我還有事呢,就不吃了。”
小蔥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再來陪我玩?”
杭潮生想了想,含糊地答了句;“改天吧。”
孩子是機靈的,長長地哦了聲,垂著腦袋做功課去了。
杭潮生乘著電梯下了樓,往外走了兩步,抬頭往上看。整座公寓四方四正,在夜間明晃晃的,像一個巨大通透的冰塊盒,唐晉北的家只是其中的一格,往外散發著綿薄的冷氣。
☆、病人特權
周軌撅著半邊屁股在床上挺屍了一個禮拜。賈成舟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地照顧他,像女孩子折騰芭比娃娃一樣地折騰他,沒過多久就嫌煩了。總說付出得有回報,可週軌哼哼唧唧了一個禮拜,眼見都快養成神了,怎麼還是不見好?
他是多麼想,把周軌摟在懷裡揉一揉啊。
周軌很明白他的心思,也很同情。男人麼,只能動上半身卻碰不得下半身,那簡直和受刑沒兩樣。於是他趴在床上,爬在浴缸裡,伏在沙發上,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只出一個腦袋,極有誠意地對賈成舟說:“天氣冷,咱們先過過冬。捂到開春,我的毛病就好了。裹到立夏,咱們就可以上床了。”
賈成舟臉上閃過一絲慍怒,隨即又消了下去。他坐在周軌的床頭,恬這個笑臉。這種笑臉很難形容,要是用藍特的話來說,就是“不大好”。他說:“寶貝兒,沒事。我又不是隻看上了你的屁股。我愛的是你的。。。。”他吞了口口水,艱難地想了想。“你躺著不動胡吃海塞也不長膘的身子,你磨刀時那個自信滿滿的笑,你砍人時麻利的手腳,你。。。。”
“閉嘴!”周軌把一包空的煙盒子抽在桌上,點上支菸,又縮回了被窩裡。
“這樣會著火——”賈成舟上去一把扯下被子,眼睛忽然直了。周軌的被窩裡居然有個菸灰缸。日子是過得越來越不像話了,賈成舟憤怒極了,一巴掌抽在周軌屁股上。說:“你有點樣子好不好?多大的人了,活得跟廢柴大學生沒兩樣。”
周軌摸著火辣辣的屁股,一語不發地想著,這孫子什麼時候開始登鼻子上臉了。
賈成舟看他臉像倒翻了的調味盤,毛手毛腳上去揉那個地方:“我還專撿沒傷的那邊拍,下手還是太重了?”
周軌掀開被子,指了指自己的背後:“現在是不是腫的一樣高了?”
賈成舟擺擺手;“哪有啊,沒那麼嚴重。”
周軌就此陰著個臉,不說話了。賈成舟最怕見到他這種陰鷙的樣子,簡直是一肚子壞水呼之欲出。他殷勤地給周軌蓋上被子。“你別生氣呀,我再也不敢了。”
周軌卻很認真地問他:“你真的想做?”
賈成舟半張著嘴巴,呆若木雞地看著周軌。他就像個爛了一口牙齒的孩子,站在街口流著口水。一個老巫婆走過來,舉著晶瑩剔透的糖果問他,小朋友,奶奶給你吃糖好不好?
周軌看他這種反應,惡惡地出了口氣,又把被子拉上了頭。
孩子掙扎了半天,拔腿去追遠去的老巫婆。
賈成舟掀開周軌的被子,說:“我要!”
周軌在被窩裡睜著眼:“你要什麼?”
“那個。”
周軌往床上環視了下,又把頭轉向他;“哪個?”
賈成舟吞嚥了下,說:“做…愛!”
周軌切了聲:“我和你沒有愛。”
賈成舟小心翼翼跳上床:“噯,前戲都是磨嘴皮子麼?”說完試探著去抱周軌,把他掰過來,兩人面對面躺著。周軌鼻息加重,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