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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都沒有,軟南瓜就被他摸硬了。
他隱約有點得意,抬起手想去摘掉對方的面具,說實話他對這人的長相還挺好奇。可他的手還沒碰到面具,就突然被南瓜一把抓住,緊接著一個反扭,他便臉朝下被壓在了寬大的歐式沙發上,兩隻手被緊扣在身後。
南瓜的力氣出奇的大,方士清有點懵,開始有不太好的預感。
東方人在西方人眼裡本來就顯得嬌小,他的長相又完全沒有大老爺們的粗獷感,讀書那幾年裡,有過很多次被白人一號搭訕的經歷,不過真的被人這樣反壓,還真是頭一回。
他試圖和對方講道理:“剛才說好了的,我不做零號,你也答應得好好的,現在這是幹什麼?哎,你先放開我……”
南瓜壓住他以後,停了好半天都沒有動作,也完全不理會他的講道理。
方士清掙扎了幾次未果,反而累得有點喘,實在沒辦法,對方的力氣大他太多。
南瓜只用一隻手把他雙臂扣在背上,另外一隻手慢慢摸了摸他浴袍下光|裸的兩條腿,動作很輕,像是挑逗,又像是不敢用力。
方士清講道理講得口乾舌燥,後來破口大罵對方也還是完全不理,始終堅持做一隻安靜的美南瓜。
南瓜一邊裝聾作啞,一邊就那麼慢吞吞的摸過來摸過去,從小腿摸到大腿,來回摸了五六遍,弄得方士清都沒了耐心,破罐子破摔的憤憤道:“要做你就快點做!摸個jb啊!”
然後,南瓜就真的扒了他的內褲,開始摸他jb。
方士清多年堅持做top並不是出於什麼男性尊嚴之類的理由,而是因為他太怕疼,拔眉毛都能瞬間飆出兩行眼淚,當時把幫他拔眉的法國女同學嚇得手一抖,直接把拔眉夾扔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