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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重了點,不過他也活該,就愛惹是生非,不打他打誰?”
鄭秋陽嘿嘿笑兩聲:“看你這樣兒,你姐夫估計是沒打過你。”
方士清把空瓶子扔一邊,又開了一瓶,嘆氣道:“我現在倒真盼著他打我一頓就算了……也不知道他跟我姐是要搞什麼,古怪的不得了。”
鄭秋陽盯著手機屏點來點去,隨口問:“怎麼啦?”
方士清邊喝酒邊道:“他最近沒事兒就聯絡我,估計是我姐指示的,前兩天本來說好和他們兩口子一塊兒吃飯,結果我姐有事兒臨時來不了,就我跟我姐夫倆人,那頓飯從頭到尾他也沒怎麼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打量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直發毛。”
鄭秋陽不覺得這是個事兒:“是不是催你結婚了?”
方士清猛點頭:“對對對,你怎麼知道?”
鄭秋陽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這就對了,王超說他倆把你當兒子養,我看也是。做家長的就愛玩這套,我媽去年開始催我結婚,隔三差五的就來這一出,看著跟神經病一樣,其實就是想把咱們逼成神經病,然後就乖乖就範娶媳婦兒了,對付這種招數,只要甭理他們就行了。”
方士清:“……我姐夫跟你媽不一樣。”
鄭秋陽道:“有什麼不一樣?”
方士清說不出哪兒不一樣,轉移話題:“還是喝酒吧。”
鬧騰到十二點多才散了場,最後擲骰子過了個圈,方士清點兒是真背,要大他就小,要小他就大,被灌了不少,有點大了,走路七扭八歪,說話也開始大舌頭,所幸頭腦倒還算清醒。
他和鄭秋陽並排站在路邊等計程車,鄭秋陽比他還好點,起碼走路說話都還沒問題。
先過來一輛車,鄭秋陽連扶帶推的把他塞進車裡,要關門的時候,又覺得不放心,自己也跟著上車。
方士清大著舌頭問:“你上來幹嘛呀?”
鄭秋陽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回我家,反正這會兒車也不好打。”
方士清“哦”了一聲不吭了,歪靠在車窗上昏昏欲睡,凌亂的半長栗色捲髮擋住小半張側臉。
鄭秋陽越看越覺得自己跟上來是對的:“你這傢伙長得也忒不安全了。”
到了方士清家樓下,鄭秋陽惡作劇的掐方士清的臉:“小美人,到家了,上樓睡去吧。”
他聲音倒是不大,可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聽著就跟拿著喇叭滿小區喊一樣。
方士清這會兒酒勁兒過去一點,比剛出酒吧的時候清醒多了,就是睡了這十幾二十分鐘,一下子被叫醒有點頭疼。
他租住的是套酒店式公寓,一樓單元大堂靠近落地窗那裡擺了幾組沙發,計程車正好停在這外面。
鄭秋陽瞥了一眼道:“你這鄰居還挺有意思的……這個點兒不睡覺,坐那兒看星星呢?”
方士清早習慣他那些精力過剩的鄰居,也沒扭過頭看,下車對鄭秋陽道:“那你回家吧,有空再一起玩兒。”
鄭秋陽忽然想起來點什麼,從車窗伸出腦袋來:“哎,後天打槍怎麼樣?”
他說的是,他和方士清都喜歡玩這個,之前約過幾次方士清都沒時間。
方士清道:“行啊,正好星期天,時間夠長,能從白天一直打到晚上。”
計程車司機一臉古怪的扭頭看了看他倆。
道別分開,方士清上樓,鄭秋陽回家。
計程車開了老遠,鄭秋陽才反應過來司機那個眼神,“打槍”還真有點別的意思,他倆還光明正大的打算從早打到晚……
他盯著司機的後腦勺,心想師傅你腦洞這麼大開出租可真是委屈你了啊。
這邊方士清腳步輕浮的來到家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拔鑰匙的時候一下沒拿好,鑰匙叮叮噹噹掉在了地下,他彎腰去撿,還沒撿到,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身體向前一撲,撞開已經開啟鎖的家門,整個人趴在玄關的地毯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家門就被人關上了,樓道里的燈光被隔絕在了外面,漆黑的室內什麼也看不到。
可是他覺得,那個推他的人……一定也進來了。
入室搶劫?!
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攜帶利器,一時間不敢貿然出聲,也沒敢有太大動作,悄悄去摸口袋裡的手機。
門邊有鞋底和地毯摩擦的聲音,方士清立刻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裝死。
那個人往裡面走了兩步,腳步聲停在了方士清的腦袋旁邊最多半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