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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走了,給自己買了全套洗漱用具,一副要在這兒長住下去的架勢。
方士清愁的不行,他是能出去住酒店躲著,或者乾脆搬家,可是人能跑的了雜誌社卻跑不了,王齊要想堵他怎麼也能堵得著,他在他同事面前也丟不起這個人。
他也不知道王齊在忙什麼,整天也是早出晚歸,隔三差五晚上回來身上還沾點應酬飯局才會有的那種酒味。
他沒跟王齊喝過酒,不知道王齊酒量到底怎麼樣,連著兩回王齊帶著酒味回來,就一副“我醉了做什麼都有理”的嘴臉,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碾壓他就怎麼碾壓他,做完感覺就跟被十幾個人輪過他一樣。
要說當個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就是這點好,心裡各種憋屈各種憤怒,上了床一啪啪啪壓根就想不起來。
第二天後悔的想撞牆是他,頭天晚上浪的不知道該怎麼好的也是他。
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早晚會被他姐方明妤發現。
一想到方明妤發現他和王齊搞在一起之後有可能的反應,他就恨不得殺了王齊再自殺。
拖拖拉拉過了半個多月,方明妤這陣子好像特別忙,只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也沒有時間和他見面。
他現在就像只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沙地裡,裝作四周散落一地的節操和他毫無關係。
既無恥,又無奈。
這天下班早,同事約他一起去喝酒,他也有陣子沒出去玩兒過,想了想就一起去了。
以前他出來玩兒就是出來玩兒的,大家開開心心聊個天喝兩杯,然後高高興興回家去睡覺。
同事看出他最近這陣子心情不好,都以為是工作忽然轉換的問題,可沒想到他出來玩兒也一臉苦大仇深,坐在個旮旯裡低著頭喝酒,也不太說話,對什麼都沒多大興趣的樣子。
有個同事去了趟衛生間,回來以後說:“你們看,吧檯旁邊那個人是不是那模特啊?我看著怎麼那麼像呢。”
大家都扭頭看,方士清也順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獨自坐在那裡的,果真是袁瑞。
今天出來的七八個人都是男的,裡頭也有小gay,當下便攛掇方士清道:“他一個人啊,你不過去打個招呼?”
方士清不想去,同事又說:“從上回萬聖節到現在,都沒見你再約過人,工作再忙,該打炮還是得打的啊。”
一提起萬聖節,方士清整個氣場更低,猛喝了兩口酒,果真站起來去吧檯那邊找袁瑞去了。
袁瑞看到他顯然有些意外,愣了愣才道:“方主編,這麼巧。”
方士清在他旁邊坐下,道:“你一個人啊?”
袁瑞沒回答,低垂著眼皮,晃了晃手裡的啤酒。
方士清就是被同事那兩句話給激著才過來,真過來又覺得沒什麼好說,說了兩句鹹不鹹淡不淡的話,倆人就冷場了。
倒是袁瑞找話說:“聽說你們雜誌改版,你要升職了,恭喜你啊。”
方士清道:“哦,也算不上升職……謝謝。我看你們那節目的片花了,挺好看的。”
又冷場了。
方士清尷尬的不行,踩著雷找話說:“對了,你跟你物件怎麼著了?”
袁瑞側眼看了看他,眼神有點古怪,半晌才道:“我現在單著呢。”
方士清“哦”了一聲,沒再說話。他本來就是隨口一說,也不是真關心袁瑞到底什麼情況。問完就覺得這問題傻逼到了極點,搞不好袁瑞會以為他還沒死心。
袁瑞把手裡的酒喝完,掏錢付賬。
方士清覺得他要走了,鬆了口氣,客氣道:“等你檔期能排的開,回頭再幫我們雜誌拍個片子吧。”
袁瑞微笑點頭,站起身慢慢朝外走了兩步,忽然又折返過來,站的離方士清特別近,用只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晚上有安排了嗎?”
這種約定俗成的約炮暗語,方士清當然懂。
他抬頭看向袁瑞。
袁瑞的身材自然沒話說,長得也不錯,現在垂著視線看他的眼神,隱約有幾分刻意做出來的誘惑。
方士清對他早沒當初的心思,可這當口不知道怎麼突然靈機一動——以他對王齊的瞭解,如果他找個正兒八經的長期床伴,王齊有可能就不再纏著他了。
然後,他就和袁瑞去開了房。
第十四章
等進了快捷酒店的房間,方士清就開始覺得尷尬,他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完全沒有一丁點想做的意思。
袁瑞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