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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清張了張嘴,抬手在王齊臉上拍了一下,聲音清脆,但是不疼。
王齊:“……”
方士清憤憤道:“你說這話的表情太討厭了!”
王齊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後視鏡,道:“什麼表情?怎麼討厭了?”
方士清道:“就是傳說中的狂霸酷叼拽。”
王齊道:“那是什麼?聽起來挺好的。”
方士清道:“就是湯姆蘇!蘇一臉!蘇炸天!”
王齊笑出了聲,道:“我蘇嗎?我有你蘇嗎?你從裡到外都蘇。”
方士清不服:“我哪兒蘇?我頭髮都快剪成禿瓢兒了還蘇?”
王齊一邊開車一邊伸手摸他大腿,笑道:“清清,你就是酥,像塊酥心糖,一舔就化,甜水流的哪兒都是。”
方士清抓狂道:“不是那個酥!”
王齊不理他,手摸到他腿間,隔著褲子逗他玩兒。
方士清頓時酥了,向前一趴,腦袋擱在儀表臺上,哼哼唧唧道:“不是那個酥……”
第三十三章、買了個桌
新刊上市一個多星期,銷量在同型別雜誌里名列前茅,集團上層都毫不吝嗇的發來賀電,重點表揚了方士清以及他帶領的團隊,主題選得好,出彩又有格調,這才能打了個開門紅的大勝仗。
心眼兒比針尖麥芒還小的總編更加氣不順,可他不是搞時裝出身的,真涉及到專業問題他又拎不清,只能虎視眈眈的盯著時裝版編輯部所有人員的出勤和其他芝麻綠豆的瑣碎事兒。
下午他去上廁所,看見前臺擺著一個巨大的泡沫箱子,奇怪的問是什麼,前臺是個新來沒幾天的小姑娘,窘迫說:“是方主編買的書桌,他可能填錯地址,物流給送到咱們這兒了,送貨那倆人說什麼也不聽,催著我簽收完就走了,我正想給方主編打電話問問怎麼辦……”
就是方士清粗心大意,小姑娘又處理不當,當時她如果叫方士清來,額外付送貨費用,直接就給他送回家,這事兒也就完了。
可是總編不這麼想啊,這可不得了,他跟打了雞血一樣把方士清叫出來,就在前臺把他說教了一通,什麼你的東西擺在這裡,如果有外客來訪,就會影響我們雜誌社的形象,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連個地址都能搞混,這樣我如何能把雜誌交給你來做……
總之是拐彎抹角,最後一定要歸結到方士清太年輕,做事不穩妥,讓他不放心。
總編今年四十過半,看得出年輕時也是風流倜讜的雜誌人,可惜年近知天命,空有抱負心有餘而力不足,上面把他派下來做時尚雜誌可能也有點故意,事業不怎麼順利完全就是在等退休,家中又有著名悍妻。
於是他漸漸就成了一個怪脾氣又囉嗦的伯伯。
方士清被他挑刺找茬說過好多次,心裡也知道他就是想法設法刷存在感,每次也就聽聽,從不反駁,甚至很少搭腔。
他早想買張書桌了,家裡有一張房東提供的桌子,又矮又小,放個筆記本就基本都滿了,腿太長的人坐下腿都舒展不開。好在方士清是個一回家就懶散沒骨頭的貨,幹什麼都是能躺著就不坐著,幾乎沒用過那張桌子。
以前就那樣也不妨礙,現在不一樣,王齊每次都去客廳沙發上工作,把筆記本擱在腿上,認真工作的樣子雖然是很帥,可一直低頭頸椎總是不會舒服的。
方士清去商場看過幾次桌子,要麼是太大家裡擺不下,要麼就是樣子太醜他又不喜歡,最後還是從萬能的淘寶挑了一張,從遙遠的天府之國發物流過來。因為是晚上睡前下的單,他也忘了改預設地址,物流直接給他發到雜誌社來了。
應付完總編伯伯,他難免有點鬱悶,隨手給書桌拍了張照片發到朋友圈,加了個哭臉說今天買了桌桌,惹了伯伯。
發出去以後,他就去網上搜搬家公司的電話,剛點了“搜尋”,鄭秋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張口就嘲笑他:“哈哈哈哈哈哪個伯伯,是不是你男人?嫌你太敗家?”
方士清:“……”
他把書桌的事兒簡單說了說,道:“大設計師,你是不是又閒著沒事兒幹?正好過來看著工人給我送桌子,我就省的再找伯伯請假了。”
鄭秋陽頓了頓,說道:“別找搬家公司了,你那桌子又不大,我這兒有車有人,等下班我過去幫你搬,省了搬家費,你還能請我吃個飯啊。”
方士清道:“那也成,我這桌子是一米二,你那是什麼車,皮卡嗎?”
傍晚下班,方士清看到鄭秋陽的人和車,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