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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藉著銀幕的光亮,王齊也正扭頭看著他。
他往那邊湊了湊,嘟起嘴來讓王齊親他,電影眼看要演完了,幹別的是不行了,親一下總還是行的。
王齊親了他一下,他覺得差不多就這樣了,要退回去坐好,王齊卻抬起一隻手按著他的後腦勺,來了個深吻。
方士清有點意外,很快心花怒放的配合起來,親的火花四濺,渾身發麻。
看完電影出來去取車,方士清坐在副駕上摸了一把王齊有點硬起來的那兒,嗤之以鼻道:“我摸你你還裝沒反應,足足憋了倆鐘頭,你也夠能忍的。”
王齊道:“我是去看電影的,哪兒像你是去犯騷,欠|幹。”
方士清呸他:“那你別親我啊,親了你也別硬啊。”
王齊道:“柏圖掛了我有點傷心,總得找個安慰。”
方士清:“……你喜歡他?”
王齊道:“嗯,喜歡。”
有個喜歡的電影演員也不是事兒,方士清卻鼓著臉不太高興,王齊要是喜歡一個和他差不多型別的男演員,他可能還覺得王齊是愛屋及烏,可他和柏圖從長相到氣質都不是一種型別。
王齊用一根手指戳他臉,道:“小包子,晚飯吃什麼?”
小包子說:“什麼也不想吃。”
王齊發動車子,說道:“那就直接回家餵你喝奶。”
方士清其實已經也不是真生氣,就是想讓王齊哄他,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破功,斜著眼瞪他道:“你自己留著喝吧!我要吃炸醬麵!”
王齊帶他去吃完麵,回家還是要喝奶。
第二天上午,剛買的新床送上了門,王齊把床鋪好以後,大白天的倆人又滾了一回床單。滾完洗過澡,方士清躺在床上玩手機,王齊拿著他的筆記本在旁邊處理正事兒,中午叫了外賣,吃過飯睡了午覺,睡醒膩歪了一會兒,一起出門溜達了一圈,吃過晚飯回來繼續滾床單。
這對夫夫的週末日常有點不要臉,單身狗們舉著火把說。
眨眼間到了元旦,方士清沒有休假,《joy印象。時裝版》單行刊雜誌一月五號要正式發行,最後的收尾工作特別多,負責時裝版的同事們全體加班跨了年。
袁瑞來找過方士清一次,向他打聽王齊的近況,他一概裝傻說不知道不清楚,袁瑞惆悵的很,絮絮叨叨的對他講自己單戀的痛苦,方士清聽得十分無語,又不能趕人家走,回家就衝王齊發脾氣,被王齊吐槽這人明明是他自己招惹的,倆人拌兩句無傷大雅的嘴,沒一會兒就又相親相愛了。
距離和方明妤上一次見面已經過了半個月,方士清始終沒敢再聯絡她,他被方明妤那一次給罵怕了,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他也沒有對王齊說過,他不想王齊摻和進他們的姐弟關係裡,那樣只會越裹越亂。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和方明妤沒聯絡處於冷戰狀態,他的好哥們兒鄭秋陽倒是每天都跑去見他姐。要不是鄭秋陽主動說起來,他就以為上次鄭秋陽是隨便說說玩兒的。
鄭秋陽開了瓶啤酒遞給他,說:“你姐可真是鐵石心腸,我給她送了十天的花,然後親自出現在她面前想給她個驚喜,結果她說她花粉過敏,之前我送的那些還得麻煩她每次扔一次。你姐真的花粉過敏嗎?”
方士清無情的說出真相道:“不過敏,她特別喜歡花。”
鄭秋陽傷心欲絕:“就是說她不喜歡我咯?”
方士清道:“我要是她也不可能喜歡你啊。”
鄭秋陽道:“你是說我私生活不檢點嗎?我現在已經很檢點了呀,一心一意想追她呢。”
方士清無語道:“檢點了十天?”
鄭秋陽一臉做作的說:“都十天了!你知道十天沒約過妹子是什麼感覺嗎?根本就忍不了啊,我現在已經是挑戰我的生理極限了,這感覺就跟快被曬死的魚一樣,你知道嗎你?”
方士清眨眨眼道:“十年沒約過妹子我也活得好好的。”
鄭秋陽推他一把:“忘了你是個死基佬……誒?”
他湊到方士清旁邊看了看,壞笑道:“你是不約妹子,沒少約漢子啊,看給你唆的那印兒。”
方士清自己看不到耳後有個小草莓,當下便有些尷尬的抬手摸了摸。
鄭秋陽笑說:“別不好意思啊,上回遇到那個人,不還以為我是你物件嗎?老實招了吧你,我這是替誰背這虛名兒呢?”
和王齊的事情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一直瞞著也不是長久之計,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