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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方士清以為他還想喝一杯,說道:“都九點多了,這陣子代駕也不好找,還是別給交警叔叔找麻煩了。”
高揚看著他道:“是有點晚了,那……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方士清:“……”
他有些錯愕,他可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高揚的雙手插在衣兜裡,一副等著他回答的樣子。
他視線躲閃著說道:“不會太快了嗎?”
高揚卻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喜歡我直接主動一點,不然為什麼一直用那種*的眼神看著我?”
這話一說,方士清連看也不敢看他了。
高揚卻把這行為曲解成了別的意思,道:“你真是個奇妙的人,長得像個妖孽,偏偏那麼純情,動不動就害羞,真可愛。”
方士清有些心塞,他不太喜歡別人說他純情,他這輩子的純情只用在一個人身上過。
他硬著頭皮抬眼看著高揚,說:“我才沒有害羞,又不是十幾歲的中學生。”
高揚的笑意更深:“對,不是中學生,成年人有了感覺,當然就該做點別的。去我家怎麼樣?我猜你可能不愛做家務,如果去你那裡,你可有得收拾了。”
這話裡已經不止是曖昧,而是赤|裸裸的情|色暗示。
方士清沉默了數秒,說道:“還是,去酒店吧。”
不是純情的中學生,就沒必要為了一時的情傷當和尚,更何況前任和他分手沒幾天就有了新歡,還故意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打個炮又不會掉塊肉,再說他已經出了櫃,這時候就該狂歡,就該縱慾,就該去做一切快樂的事。
而不是整天回家哭哭啼啼想念一個混蛋。
高揚就很好,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無名指也很長。
去他媽的前姐夫。
酒店房間裡,高揚叫了客房服務,點了瓶紅酒,他是個很有情調的男人。
方士清卻沒心情感受這種情調,他有點說不出的焦躁。
高揚倒了兩杯酒,藉著遞給他酒杯的動作,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站到了離他特別近的地方,低聲細語的說著*的話。
方士清是個喝紅酒很容易上臉的人,不一會兒就臉蛋和脖子就紅成了一片,看起來倒像是害羞。
高揚湊過來要吻他。
他躲得飛快,拒絕道:“不接吻。”
高揚的動作頓住,也沒有強求,只說:“到床上去?”
他走去了床邊,高揚從背後抱住他,在他後頸上嗅了嗅,問道:“喜歡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方士清有些晃神:“……隨便。”
高揚笑了一聲:“那就兩種都試試。”
方士清繃緊了身體,高揚的手從後腰處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
高揚道:“放輕鬆,寶貝兒,你的面板真好。”
兩人交疊著倒在床上,方士清趴在那裡,高揚的身體幾乎沒有縫隙的貼在他背上。
他感覺到股間被微微硬起的那玩意兒頂著,突然慌了,結巴道:“你,你,準備套子了嗎?”
高揚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沒有不良習慣,我覺得你也很乾淨,內|射不行嗎?”
方士清立刻拒絕:“不行!你沒準備嗎?那我不做了!”
高揚的動作一滯,起身拿起床頭桌上酒店提供的小盒子看了看,有些不耐道:“碼數太小了……你等我幾分鐘,我去買。”
方士清趴在那裡沒動,聲音極小的說道:“……嗯。”
高揚拍了他屁股一下,道:“箭在弦上還得讓我先憋回去,你可真會折磨人。”
方士清沒有看他,身體和心裡都特別不舒服。
高揚以為他害羞,也沒多想,穿上外套腳步匆匆的出去了。
方士清趴在床上,酒店的被褥全是清潔劑的味道,並不好聞,可他也不想動。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是在打炮還是在賭氣?
不管是什麼,他反正一點兒都不高興。
可他也不想走人,是打炮也好,是賭氣也罷,炮總要打出來,憋在心裡那口氣才能出去。
這附近可能沒有便利店和超市,高揚去得有點久。
方士清自己胡思亂想了一通,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睏意漸漸湧上來,眼睛半睜不睜的都快睡著了。
房卡開門“嘀”了一聲,他也懶得動,聽到高揚進來把門關好,就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