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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齊笑得停不下來:“清清,你穿這樣不就是來求操,怎麼偏偏還要裝純?”
方士清又被氣得翻臉,怒道:“閉嘴!誰求那個了!”
王齊一臉詫異道:“不是嗎?唉,這樣可不行,我都已經做好配合你的準備了。”
方士清聞言低頭一看,王齊的西褲已經被撐起了小帳篷,他的神色立刻回暖了,傲嬌的哼一聲:“你不假正經了?可我也不想做了。”
王齊嘆了口氣,鄭重其事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只好再強|奸你一次了。”
倆人這種強|奸和姦傻傻分不清楚的戲碼不知道演了多少次。
每一次都演得非常帶勁,非常投入,激情四射,愛慾橫流。
前戲做得差不多,方士清軟綿綿的跨坐在王齊腿上,腦袋也靠在他的肩上。
王齊捏住制服包臀裙上那個短尾巴,說道:“在裡面嗎?”
他按了按那個毛絨絨的尾巴,方士清立刻抖了起來:“輕一點……”
這套女僕制服的特別之處,就是和兔耳朵配套的短尾巴,露在外面的是個小絨球,插在裡面的是一截矽膠。
王齊抓著那個小絨球,向外扯一扯,再往裡按一按,方士清哼叫個不停,從前沒用過道具,倒也有種別樣的快意。
估計王齊是玩夠了,慢慢把那個抽了出來,這東西是和包臀裙一體的,王齊隔著裙子的布料摸了個大概,頗有些嫌棄的說:“這麼短,你也能叫得那麼浪。”
方士清被折磨的夠嗆,也不用言語理會他,直接一口咬在他肩上。
王齊例來不怎麼怕疼,任由他咬著,摟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一些,自下而上的貫穿進去。
也不怪他嫌棄那個短,他倒是真的特別長。
兩人各種長短長短的時候,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歡快的唱起來。
王齊微喘著說:“你的,接嗎?”
方士清毫不猶豫:“不接不接……快快快……啊不行慢點……”
手機鈴聲停了,兩人又快慢快慢了一會兒,手機又唱了起來。
王齊看了一眼床頭,道:“還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