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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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阿牛被一條烏黑蹭亮的狼狗撲倒在荷花塘裡眼就紅了,月光下白森森的狗牙下一刻就會咬斷阿牛的脖子似的。我當時在那種狀態基本上沒有什麼思想了,反應過來時已經“咕咚”一聲跳下池子,撲過去死死地鉗住狗的脖子。
兩人一狗在池塘裡混戰,泥漿子橫飛,濺了個滿臉滿身,我抱著狗的脖子使勁地往後拖,情急之下還一口咬在了脖子上——如果當初知道這就是穿說中的黑貝,我是死都不敢對他不敬的,幾十萬一條的德國黑貝哪,比我身價不知高了多少!二戰的時候納粹用它殺人,咬斷人的脖子就跟剃刀一樣的利索,它當時要是放開阿牛的胳膊朝我來一口,我小命怎麼送的都不知道!河西走狼他們幾個傻了一會的空當,接二連三的也進了池,不是被狗撲下來的,就是跳下來救我和阿牛的。
等後面趕來的戰士把我們幾個逮出來的時候,大家早成了泥人張,連耳朵裡都灌滿了臭淤泥。我從池子裡出來的時候還摸到了半截藕,乾脆也揣懷裡帶走了。一個老兵對我怒目而視,一副要讓我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氣勢。我擦擦嘴角,一手狗毛。也難怪了,咬了人家的狗啊,軍犬,都是有軍籍的,跟戰士好的都跟他們兒子一樣,我咬了人家兒子,能不心疼麼?一路上忍受著那個老兵的殺氣,連身上的泥漿都在他的目光灼烤之下,幹得竟比阿牛他們的快很多。
一進那個大院我心底就大叫不好,其他軍官什麼的我不認識,負責我們軍訓的學校的學工部部長和褚澤林他們竟然都在。
不是錯覺,褚澤林那目光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