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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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催眠結束在褚澤林睡夢中丟出的一隻黏性超強的臭襪子裡……
“阿牛,睡著了沒?”回到營房,早過了熄燈時間,我爬上床,把腳伸進阿牛的被子裡,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他的肚皮,叫他痛的不行不行又不敢放聲叫只好捂在被子裡嗚嗚嗚,“喂喂,你不用擔心褚澤林被巴豆藥倒了,嘿嘿,那傢伙是打球太賣命閃了腰啊~~~”
想褚澤林當初使喚我那麼多次,還在球場上叫我顏面盡失,我把他這點糗事曝曝光不算什麼吧?何況只是告訴自家兄弟而已。於是我把如何發現褚澤林受傷,如何套出話來洋洋得意地講了一通——
——當然,如果那個時候我要早知道那天褚澤林不是舒舒服服睡了一天而是在醫院的床上哼哼唧唧橫了一天,又或者我知道周圍一圈傢伙根本還都醒著,而且豎起耳朵聽我說話,我就不會說的這麼痛快酣暢這麼淋漓盡致……
總之跟事實稍有點出入的褚澤林的這點糗事,在第二天,透過大家的歌之詠之流傳開了出去,在全區各個角落凡有井水處、都歌褚糗事,真個崢嶸勃發如春樹……
還有,褚澤林的這點破事後一直“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多久後還是經濟學院的人喝酒時必須拿出來的下酒菜。尤其在交國際金融學作業或期中期末考的當口,這點破事更是被經濟學院的兄弟提出來發洩,傳的甚囂塵上,而且經歷從量變到質變,根據各自的需要,衍生出許多個版本。
理解一下我們吧,因為褚澤林正式給我們上課後我們才知道這個混蛋真的真的真的是太不留情面了。任誰被迫不眠不休啃了幾天幾夜經濟學英文原版讀物都會很惡毒的想,這個褚澤林當初怎麼就沒瀉死呢,或者他當初怎麼就沒半身不遂了呢?
在我們畢業的時候,這件事已經被我們師弟師妹們的豐富想象力升級到“褚澤林賣命打球,累至便血,如廁時又不幸閃腰,引發椎間盤突出症”的版本,那已是離題萬里的事兒了~~~
唉,上帝保佑被褚大教授壓迫學生,阿門……
只是,漩渦的中心總是平靜的,我不知道這個將來的不老的話題在以流感的速度四處傳播,褚澤林當然也,暫時不知道——他若早知道了大概就不會有之後那個人狂奔狗狂叫的夜晚……
第十五章
經過一天的失蹤,褚澤林再出現的時候,沒受到我想象中的夾道歡迎的待遇,大概是大家的注意力給另外一件事情給吸引住了——
今天,我們,要、打、靶、了,嘿嘿~~~~~
靶場上,兄弟們不時衝一起打靶的女生嘿嘿傻笑一把。
相較於清華大學那種男女比例6:1的沙漠,我們學校基本上是達到了1:1的小康水平。但雄性動物還是過剩,畢竟我國的男女比例是116:100。結果今天我們六連被安排和所有女生連一起打靶。
首先是我們隊伍上陣。管彈藥計程車兵一個一個地往我們的手裡放十顆子彈。
沉甸甸的,黃燦燦的,一排放在手心。實彈啊!估計這輩子大概就這麼一次接觸真槍實彈的機會。我激動地心突突亂跳。
不過等真趴在地上了倒沒什麼感覺了,照訓練的瞄準好靶子,我屏住呼吸,虎口均勻加力,食指扣動扳機——“砰”一聲響,好像一個熱水瓶炸開了,真沒多少了不起。
但第一聲槍響後女生就開始尖叫了,每張嘴裡都發出陣陣不同凡響的聲響,分貝絕對絕對比什麼炮都要高,直刺你耳膜。要知道∞只鴨子一起聲嘶力竭地喊,那聲威壯的,人間哪得幾回聞啊~~~
早上開向靶場的時候,路上的其他男生連的人看我們,羨慕的眼神如飛刀刀刀見血,但我頭痛的不行不行,就因為女生的尖叫光想著就不寒而慄了。
可是兄弟們卻對魔音貫耳一副極其享受的表情。除了上次籃球賽小規模地遭遇雌性動物外,這回兒還是進軍營後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花姑娘,估計他們都幸福的想流淚了。
所以這個時候,我還是和褚澤林同志比較有共同語言——他老人家就坐在靶場邊,帶著一副防噪聲彈性耳塞,皺著眉,一臉便秘的難受表情。
槍聲密集的像過年的鞭炮。幾十個靶子間就豎了三杆旗。其中一杆紅旗在槍聲中竟被我們連隊某“神槍手”一槍給崩斷了,引得教官都驚歎不已。不過,它倒下後我更是分不清自己的靶子是哪個了……
呼吸變得急促,血液變得沸騰~~~~
出去——我嗷嗷想啊。
打從我們被關到這裡軍訓後,大院的高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