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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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巴豆瀉的見不了人?
還是,終於對隨隊操練厭倦了?
大概……如此吧……
心情,不爽……
這種感覺,不是憤怒,也不是惶恐,就是有一隻手一直很惡意地在心裡某一處撓著,讓你不得安寧。若刻意去尋找,卻說不上這種感覺從何而起,無可奈何的,就像現在時不時的在人群中瀰漫開的屁——你不知它從哪裡而來,卻知道自己極度不痛快。
“小四~~~武大郎是不是真被我們藥死了?”一邊的阿牛又開始聒噪。
我哼。有的人天生是菟絲草,做不成樹,就好像阿牛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就做不成格西門慶,合該是王婆。
河西走狼掇一條小板凳流竄到我一邊:“罕劍,褚老師哪裡去了?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他呢?”
我脫力道:“你們幹嗎都以為我該知道?去電線杆貼尋人啟事去!”或者該組織人去汙水管道打撈。
軍訓輔導員多是些年輕的講師,有些還在職讀研究生或博士生,一段時間下來後和學生勾肩搭背一起作奸犯科的不在少數。我們六連和褚澤林之間雖然不像其他連隊的一樣“君不君臣不臣”,但昨天一場籃球賽之後,褚澤林的FANS竟一下子爆增,今天眼見他們的英雄沒出現,一個接一個的找我打聽下落。
“罕劍同學,你們褚老師哪裡去了?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他呢?”
我靠,這次又是誰?
回頭,竟看到我們連長夾一條小板凳擠過來。
等電影散場的時候,我已經被迫同意去輔導員住的地方打探打探情況。從前可沒見對褚澤林有多熱心的連長居然信誓旦旦群眾反應我和那傢伙關係良好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我靠!這群眾都什麼眼神啊!
我踩著月色翻山越嶺去輔導員住的地盤時,委屈得只想對著天上的月亮嚎一嚎。
褚澤林的視窗一片漆黑。
“褚老師~~褚老師~~~”小小聲敲兩下門,果然沒回音。
諸位看好了,找褚澤林這事兒完全不是我主動的,我是被逼迫的。好,現在我已經來過了,任務完成了,走人~!
但,走不出十步,我又跟個回力鏢似的轉回褚澤林的門口。
怪只怪當初褚澤林叫我整理房間的時候幹嗎給了把鑰匙;給了也就算了,為什麼我會忘了還?忘了還也就算了,我幹嗎記得這事;記得也就算了,我幹嗎還在來之前把鑰匙翻出來?
只好自我安慰,如果褚大教授被卡在馬桶裡了也得叫人來救援對不對?再如果他害全區的下水管道堵了就不好了對不對?
開啟門,一陣熱浪夾一股臭味襲來……
大驚,才一天而已,這麼快屍體就腐爛啦?
我摸索到燈的開關,頭頂的日光燈閃了閃,整個房間頓時雪亮起來。
房間的慘狀叫我豎線滿頭……這個,難怪房間有這麼另類的味道……說豬圈都汙辱豬了,褚澤林他是小強嗎,這樣的環境居然能存活的下來……
不容我多做感慨,房間左角的床上,褚大教授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坐在被窩裡,同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這個叫我們遍尋不著的傢伙該不會就這麼窩在房間裡睡了一天吧?
我們無聲的對視。
只覺春色浪濤洶湧撲面而來,我第一個反應是吞口水,褚大教授扒光了也很有看頭啊。這樣光裸著上身,再配合一點剛醒來的慵懶與不知所措,真是活色生香,更添一份蠱惑人心的味道~~~
眼光從他的臉開始一點一點向下移,嗯,臉是完美的,喉結是性感的,膚色是健康的,肩膀是寬厚的,身材是一級的,鎖骨是漂亮,胸前兩點是挑逗的,哦,居然還有腹肌……再向下,好可惜,腹部下面的內容被被子擋住了……
有種尷尬的氣氛在我們中游走。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要我說,請問,褚先生,巴豆的效果如何?而褚大教授根本就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樣,難保認不認得出我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他先發話了。
“啊?”
“手沒關係了吧?”看來沒認錯人。
“誒?”
“把房間掃一下。” 什麼?
媽媽的,這到底怎麼回事!說完第三句話,褚大教授又一頭扎回到被子裡去了。
雖然很想把被子使勁一掀,叫褚大教授給我咕嚕咕嚕滾出來,但我的手已經自動拿起掃把打掃了……標準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