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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至於海報,我們老大包公子寫得一手好書法,兄弟有難自然義不容辭地幫我。
完成廣播稿就更方便了,我們連裡有個來自新聞系人稱“河西走狼”的傢伙小有才名。我拿我們系美女的電話做引誘,他立刻倚馬萬言,寫出的文章字字珠璣氣勢如虹。
晚飯的時候,食堂裡此起彼伏喊道“來一盤怒斬黃龍~~~”
呵呵,原來我一個不小心就創造了流行。心情狂好。
然而飯到一半,褚澤林竟又坐過來,說今天北門的崗哨輪到我們六連的同學值班——不用說,這個任務肯定“義不容辭”落在我頭上。和我搭檔站崗的是阿牛,可憐,完全受我的池魚之災。
我努力把眼珠子翻成只看到半圓形。
其實褚澤林同志也真不容易。作為一個大男人,每天都能翻找出那麼多大大小小婆婆媽媽的事情來給我做,耐性可嘉。
反正他水來我土掩,他兵來我將擋,WHO怕WHO!
然而,事實證明我低估了敵人反撲的力量。
這趟崗,我和阿牛從傍晚六點站到午夜十二點,站了整整六個鐘頭!!!
軍區建在山區裡,這裡半夜冷風習習。我和阿牛抖得篩子似的,惡狠狠的噴嚏聲此起彼伏遙相呼應,凍得直喊:“哆囉囉哆囉囉~~寒風凍死我~~明天就壘窩~~~~”
趁著夜半無人,阿牛大聲痛斥人民教師的敗類褚澤林,我也跟著罵褚澤林無恥卑鄙下流骯髒噁心狗娘養~~~~~~~ 阿牛不愧好兄弟,罵遍了天下人也沒罵我,只說:“小四,避風塘(我們學校門口的飯館)一次。”我搗頭如蒜,即使他說香格里拉我也請了。
第六章
所謂喝水塞牙縫,放屁砸到腳後跟,我現在整一朵“玫瑰”——黴鬼。
第二夜裡依舊派我站崗,不過搭檔換成了河西走狼。
汲取昨日的教訓,再加上今天一整天綿綿雨不斷,出發前我們兩個喝了好幾碗薑湯禦寒——沒想到卻因此造成了“記憶體”頗小的河西走狼站崗途中不斷喊著我要人權我要尿尿的惡果。
最後,這傢伙用灌溉花木為藉口很不文明的就地解決。
爽過之後的河西走狼發現我神情恍惚,臉紅的能滴出血。
“兄弟,看到我的尺寸自卑成這樣?”
什麼屁話!!我衝他眼眶一拳。
就好比這個年紀的普通男生突然看到女人的裸體都會有反應(我的情況要特殊一點)。作為一個正常的GAY,你突然在我面前掏出那傢伙來,我我我我怎麼可能不吃驚呢~~~~~~
雖然我見到帥哥會流口水,有條件還會色迷迷地上下其手,但我內心是純淨的!!我的本質是純潔的!!我骨子裡是純情的!!!!
證據便是——本人至今童子身一具童子雞一隻!!!
這之後我一直板著臉一言不發,河西走狼以為不小心惹惱了我也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悶葫蘆對悶葫蘆,這趟崗站得心力憔悴鬱悶無比。
遠處哨樓的探照燈吃了搖頭丸一樣,左右亂掃一氣,時不時從我們視窗掃過。窗戶上一排蔚為壯觀的吊死鬼人偶(據說是連隊裡一個叫撒滿法師的傢伙做的祈雨人偶,今天一天的陰雨八成是他招的),晃晃蕩蕩的影子投射在我床鋪的牆上,實在是令人頭皮發麻。
一同站崗歸來的河西走狼早和營房裡其他兄弟一唱一和打起鼾。我躺在床上,腦袋裡充斥的全是那個本不該看卻看到了理智上拒絕看但實際上很想看的東西,全身熱了又冷冷了又熱,完全沒有睡意。
到黎明邊,好不容易才進入淺眠,卻猛聽到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激得我砰一聲坐起來:“怎麼了怎麼了??地震?敵人偷襲??彈藥庫爆炸???”
回答我的是一陣鞭炮似的的連環雷響,聲音大得好像一群犀牛從我上鋪的床板跑過。隨即天降暴雨,好似無數盆從天而降的洗腳水。
真的假的?連裡的兄弟眼鏡乒乒乓乓碎了一地,集體石化中——撒滿法師的吊死鬼人偶靈驗得邪門了……
短暫的沉默後,我們無不對撒滿法師佩服得五體投地,開始燒香拜佛供他。
阿牛衣冠不整地撲到撒滿法師的床上,熱淚汪汪地抱著他的腿喊:“壯士,收我為徒吧~~~~~”
有關撒滿法師的傳說透過盥洗房、廁所等等途徑傳播出去,越傳越玄,其他連隊聽說原是我們連的這位神人讓他們跟著沾光不用操練,都趕來參拜。
我們幾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