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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其刺眼,便一聲不吭的打算走人,和他待在一起,就連空氣質量都會變得很糟。
“喂,同學一場,你忍心看我就這麼淋著雨?”秦明痞笑著。
薛陽這時候才注意到這人渾身已經被雨淋透,雨水順著頭髮,劃過臉頰,一路滑進他的襯衣裡,就連眼睫毛上都掛著水珠,雖然狼狽,但有一瞬間卻感到莫名驚豔。
“你是啞巴呀,跟你說話屁都不放一個,欠扁呀你?薛同學!”後面三個字故意加重了音,聽得出秦明有些微怒。偏偏薛陽不怕死的向後擺了擺手,意思是說不送了,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呵呵呵,有意思!”此時,看到薛陽的動作,秦明出人意料的不怒反笑起來。薛陽這人大概不知道他是誰吧,這世界上敢用這種態度對他的人,恐怕除了他家那個混帳老頭以及學校那個不要命的男人外,大概也就只有他了。
他加快步伐來到薛陽的傘下,也不看撐傘人難看的臉色,故意用潮溼的手拍了一下薛陽的肩膀,仍然痞笑著,似乎在說,你拿我怎麼辦?而薛陽眉頭緊皺,看了一眼旁邊皮厚的人,卻也無可奈何,對於他來說,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神經大條的人。
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也不問彼此要去哪裡,就這樣默默的走在巷子中,從遠處看去,他們就像是多年的好友。
薛陽聽著歌,而秦明雙手插進口袋低著頭,精神似乎有些恍惚。突然,薛陽感到有個黑影倒向自己,他本能的伸手接住了倒向自己的物體,發現居然是秦明,剛想要罵他“走路能不能好好走”時,發現他緊閉雙眼,滿臉痛苦的暈倒在自己的懷裡。
“喂,喂!!你怎麼了?要死死遠點,別死在我旁邊。”
“好重,重死了,這人怎麼重得像頭豬一樣啊。”
“NND,再不醒,我把你拖出去埋了啊。”……
在秦明的印像中,薛陽很少有如此焦急的神情,平時在班上看到他就像一潭平靜的湖水,微風吹過也不泛起一絲漣渏,總是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平靜的看著班裡打鬧、嘻笑的同學,彷彿那個角落是一個世界,只有他一人的世界。
“吵死了!”本來秦明想這麼說的,只是卻無法開口。感覺身體沉重得像是被卡車壓過一般,想清醒卻醒不過來,任由薛陽罵著,任由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為他換衣服、擦汗、喂藥。
“這人真麻煩,我就知道遇到他絕沒有好事。”已經一晚上沒有閤眼的薛陽滿臉的倦容,嘴裡卻一直嘟囔著秦明的壞話,畢竟討厭麻煩的他,現在撿了一個大麻煩回家,還好這幾天爸媽回鄉下看爺爺奶奶去了,不然又是一堆麻煩事。
打了電話給班長讓他代為請假,不過也只是說了自己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去學校了,並沒有幫秦明請假,反正他曠課也不是一兩天了,請假才是稀奇,尤其是由自己代他請假會更奇怪,他不想把麻煩再往身上攬了。
手裡拿著體溫計,對著光亮的地方看了好久,終於找到了那條不明顯的水銀線,37。5℃,看到這個數字後不由得鬆了口氣,終於退燒了。
自己一夜沒閤眼,看著床上閉著眼睛,呼吸變得均勻的秦明,不由得輕輕踹了他一腳,然後安心的臥倒在房間的沙發上,也不管這樣睡極不舒服。
秦明微微睜開雙眼,按了按仍然脹痛的頭,他打量著四周,當視線掃到靠窗的沙發上時,看到一個男孩蜷縮著躺在沙發上睡得極為香甜,他想起了昨天暈倒在這傢伙懷裡的畫面,這裡難道是他的家?哪有人會把昏倒的人往家裡帶的?有常識的人應該當時就打急救電話把自己拖到醫院才對,這人真是個怪胎,這麼想著,秦明仔細打量著男孩的臉,平時冰冷的面孔在閉上雙眼後,讓人感覺整個線條柔和許多,看起來文靜、秀氣,濃濃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漂亮的單鳳眼,高挺的鼻子,有點薄卻很好看的嘴唇,紅潤得像櫻桃一樣,不知道嚐起來是不是也像櫻桃一樣美味。
咦?!剛才我想到了什麼?
秦明有些吃驚,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託著下巴想了許久,最後歸結為自己發燒燒糊塗了,僅此而已,不然怎麼可能想去親吻薛陽的嘴唇呢,同樣是男的,噁心死了。
這麼想著,掙扎著想要起床,卻發現渾身使不上勁,肚子也不配合的唱起奏嗚曲來,咕嚕嚕~~咕嚕~咕嚕,秦明趕緊用手去按著肚子,心想著,好丟臉!
沙發上的男孩子似乎被響聲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到秦明盯著自己看,習慣性的瞪了他一眼。“好了?真會給人找麻煩。”掀開蓋在身上的毛毯,走到寫字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