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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男問道。
“嗯,今年才考到S大的。”
板寸頭為薛陽一一介紹道:“我是貝斯手lee,長髮的那個叫玉,是鍵盤手,那邊那個是鼓手春,旭是主唱兼吉他手。”
鼓手春特意敲了幾下鼓棒,算是打招呼。
薛陽原以為司旭只是酒吧駐唱而已,沒想到他組了個樂團,還挺像那麼回事。
在他們說笑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有一箇中年男人在門口拍著手說道:“趕緊收拾收拾,該你們出場了。”
柏洋對司旭打趣道:“別緊張呀,今天外邊女客人很多。”
“我像會緊張的人嘛?”司旭自信的笑了一下,“咱們讓現場嗨起來吧!”他轉頭對他的隊員吼道。
其他人都響應道:“好!!!”
薛陽和柏洋從後臺出來,發現酒吧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他們找了個可以看到司旭表演但又不顯眼的位置坐下。
開場先是由鼓手來了一段激動人心的solo(個人秀),然後司旭壓低嗓子說道:“讓大家久等了,現在為大家帶來一首《Desperado》。”
唱歌的司旭與平時的司旭簡直是判若兩人,薛陽發現這個男人有許多與從不同的特質。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第一句開始就吸引了客人們的注意,原本吵鬧的酒吧瞬間安靜。司旭從始至終都閉著眼睛,似乎完全享受唱歌的感覺。
一曲結束,現場鼓掌聲、口哨聲一陣高過一陣,薛陽有一種在聽演唱會的感覺。
柏洋湊到薛陽耳朵邊大聲說道:“怎麼樣?很震撼吧?”
薛陽認同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很厲害。”
“他們樂團在S市搞地下樂團的圈裡很有名,差點就簽約了,只是有些細節和唱片公司談不攏,所以司旭他們放棄了簽約。”柏洋一臉自豪,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事一般。
薛陽沒想到司旭他們厲害到已經達到發片的水準了,不禁開始期待司旭的下一首歌。
“接來,為大家帶來一首自創歌曲《流年》。”司旭solo了一段電吉他,令全場安靜後,說道,“用這首歌紀念那些回不去的曾經!”
流轉的幸福,卑微的心願
牽著你的手看你泛紅的臉
逝去的昨天,寂寞的流年
我們終究還是抵不過時間
像咖啡,體會過最濃的苦
得到那麼一點最烈的甜
算迷途未遠
不如歸去,不若現在
不問來由,不枉此生
只為相愛一瞬間
……
司旭深情的演唱打動了酒吧裡所有的聽眾,酒吧裡一時間沒人說話,時間彷彿定格了。司旭時不時抬頭看向柏洋所在的方向,薛陽敏感的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些什麼,卻又猜不透。
整晚,司旭演唱完固定曲目之後,到了後半段基本都是演唱客人點的歌,有搖滾,有抒情,有感傷,有歡快,薛陽不禁感嘆他的唱功了得。
柏洋從始至終都是優雅的笑著,偶爾接受到司旭拋過來的目光向他輕點頭。他為薛陽點了杯“琥珀之淚”,這對於第一次喝雞尾酒的薛陽來說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薛陽小酢一口之後,感覺就像水果酒一樣,甜甜的,很好喝,便一飲而盡。柏洋在旁邊咋舌,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他忘了和薛陽說了,“琥珀之淚”是後勁十足的雞尾酒,適合慢慢品嚐。
果然,沒過多久,薛陽感到臉開始無故發熱,他對柏洋說道:“學長,這酒很烈啊。”
“是啊,沒來及和你說。”柏洋略帶歉意地說道。
“沒事,一杯酒還不至於就倒了。”
午夜12點,對於過慣了夜生活的人來說,這時候才是開始,而乖寶寶薛陽這個點早就跑到夢裡和周公下棋了,所以他習慣性的連打了幾個哈欠。
柏洋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想睡覺了?”
薛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要不你打個車先回去吧,司旭他們還有一陣呢。”
“司旭學長他們不累嗎?雖然中場有休息,但也連著唱了很多首歌了。”
“他好幾天沒有唱了,今天估計得過足癮,你若是覺得累了,先回去吧。”
“再等會吧。”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這個時間,薛陽估計是謝瑾瑜打過的電話,所以看也沒看就接了。
“喂?瑾瑜嘛?我晚點回去,給我留個門。”薛陽一邊用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