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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了,可終歸還是覺得不踏實,想想給蟈蟈打了個電話,
“你認不認識什麼偵查公司的,比如說兩口子要離婚蒐集對方出軌證據那種。”
蟈蟈那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沒事兒吧?我是辦結婚的怎麼能認識管離婚的?再說您安大記者是什麼人啊,多少師兄師妹的仰慕您的風采只要您一聲令下挖地三尺也能給您通風報信的…”
“行了行了,就說你有沒有認識的吧,靠譜點兒的,我有正事兒。”
“…那你找我幹嘛啊?找老謝啊。就他新勾上那小男孩兒記得嗎?上次見過的那個說是刑滿釋放的。後來我才知道,那孩子進去之前是詐騙兼包打聽,出來之後是包打聽兼詐騙。”
安寧掛了電話,猶豫了很久還是給老謝打了,那邊倒是沒多想什麼的樣子,很快就答應了,
“正煩那小子不上進整天在家打遊戲呢,也算給他找點兒事兒做吧。”
應該說那個孩子的‘業務能力’還是挺強的,一個多周就把安寧想要知道的打聽回來了:平穩前妻在跟他來往的時候的確還有另外一個情人,算是上級監管部門的一個領導,有家室。和平穩結婚之後應該就沒什麼來往了──因為她也換工作了。那個人自己也有個兒子,已經上高中了,妻子也是公務員。
“要是那孩子不是平穩的就八九不離十是這哥們兒的了。”筆記本上影片著的老謝做著總結性發言,
“那邊律師我也一直聯絡著呢,過了年也沒聽說當事人有什麼動靜,甚至還主動打了個電話問了下,那邊說還得再想想。”
安寧看著那些資料沈默了很久,忽然張口,
“不用想了,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那女人徹底斷了這個念想?”
老謝那邊傻了,
“你什麼意思?要我找平穩讓他自己帶著孩子做鑑定去?”
“不,我的意思是說,這事兒壓根不要讓平穩知道。你想辦法聯絡那個女人要她不要鬧了,讓那邊爺倆好好過日子吧。”
那邊的老謝還在嘻嘻哈哈,
“我怎麼聽著那麼像三流苦情劇啊──離家多年的母親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被壞人阻撓…”
“當壞人我認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讓她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徹底消失不要再打擾別人的生活。”
老謝不樂了,神情凝重下來,
“我是不是理解錯你的意思了?莫不提你和平穩掰了,就算沒掰這是你應該介入的事兒嗎?她再怎麼著也是孩子的親媽,她有權利見孩子。就算不通知平穩是不是親生的只要聯絡上那個男的一做鑑定也能知道。這本來就是對半開的機率要那邊不是的話那什麼事兒都沒有,要真是的話孩子也有權利知道誰是自己親爹。那時候估計讓平穩繼續養他都不會願意了。”
“這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你不知道平穩對那孩子有多看重。不管是不是,只要聽到這個訊息,他都會非常難受。”
“這我理解,是男人都得難受。”老謝回答得輕輕飄飄。
安寧搖頭,
“肯定比你想的還要甚。平穩那個人我瞭解,就算他真的不是,衝著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也不會把孩子交給那女人的。他一定會要求繼續撫養,心裡再難受也不會對孩子怎麼樣。再說資料上都寫了,那個男人也是有家庭的,就算是他親生的他也不可能離婚,那麼這孩子還得再背上私生子的名聲,這是平穩絕對不願意見到的。”
“安寧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和平家那父子倆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你幹嘛要介入這件事。他們要鬧鬧去,平穩難不難受跟你沒關係。就算你倆還在一起呢,在這種法律背書過的關係中你算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你要是個女的還能蹦出來說點什麼,指著那女人鼻子罵兩句。但你是男人,那邊不知道你的存在還好,但凡要是知道了捅到法院去就算是親生的法官都得再考慮考慮。再說你光考慮平穩了,那女人呢?那也是三十出頭了,這些年跑來跑去的沒準身體真有什麼問題生不了了,你就忍心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
“那我管不了,我不認識她,她怎麼樣與我無關。”
老謝氣得直樂,
“好好,耍無賴是吧。那我們說現實的,我可以想辦法讓那女人閉嘴,其實之前沒和你說,她在和律師通話的時候也問過如果真是那樣需要付平穩多少補償…”
“平穩不會要的,他愛那個孩子。”
“你聽我說完──從這句話裡面可以推斷出她的經濟狀況應該不是特別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