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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黃凱翻來覆去的沒吃幾口,他真的不想上吐下瀉。
“吃啊,特意為你叫的。”
黃凱思考再三,放下筷子,特嚴肅的看著潘革。
“二哥,我覺得吧,你一直在戲弄我。逼著我吃苦瓜,還說我缺心少肺沒腦子,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笨蛋吧。”
潘革繼續給他夾菜。
“沒有,覺得你是傻乎乎的,我要不管你,你會被人戲弄死了也不知道。想讓你多長點心眼,讓你知道知道你身邊的人,對你的意義不是一個範疇的,不單單有你的兄弟,還會有對你念念不忘的人,想跟你過一輩子的人。”
“我分得清啊,像是有人想利用我,我就知道,那就不是哥們,而是投機取巧的人。那個姑娘對我動心了,我也能看得出來。”
黃凱自認眼睛很毒,一眼就能看透。
潘革聽了,哼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在各他叫一份豬頭臉,有眼睛的那種,讓他眼睛擦亮一點。
他要是看得出來,就應該知道,他面對面的這個人,對他是什麼心思。
“你管的我真嚴,比我爸爸還嚴。弄得我都不敢跟你在一塊吃飯聊天了。潘革,我和張輝林木他們就沒有這種拘束感,你也太嚴肅啦,太嚇人了。你笑笑,溫和一點好不好,咱們可是兄弟啊。”
潘革放下筷子,盯著黃凱看。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見面了,不想和我聯絡了。嫌棄我管教你了?”
別以為所有人和他一樣都是傻子,聽不出弦外之音。光明正大的跟他表白,他還能曲解了意思。最笨的,最二的就只有眼前這個蠢蛋。
“不是,不是,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啊。”
黃凱有些著急,他又說錯話了嗎?雖然他是想過,少見面,不至於被捉弄的難受好幾天,可那只是想想,絕對不是真的啊。
“你自己吃吧,我要回警局了。上午都沒去,肯定會有工作。”
潘革叫來小二哥,陰著臉結賬了。站起來就要走。
黃凱一把抓住他的手,他又做錯了?潘革火了吧。都怪自己,本來自己的意思就是讓他溫和一點的,絕對不是那什麼嫌棄的意思啊。
“二哥,二哥,我錯了還不行?你別生氣啊。”
潘革輕嘆口氣。看著他拉著自己手的他的手,如果可以,他多想,兩個人的手,就這麼牽在一起,一輩子別放開了。
“凱子,我絕對不會真的對你生氣。你想想,好好琢磨一下,你不是我親弟弟,可我對你這管教,是為什麼。我怎麼不管林木?我怎麼不管張輝?我怎麼偏偏對你格外的好。就因為你爸爸特意和我說多幫你?我在軍屬大院的時間不長,和你爸爸的交情不是很深,為什麼你爸爸說我就聽呢,我還不是因為那是你。你總說你眼睛很好,一眼就能看透人,那你看透得了我的心嗎?凱子,你說話要負責任的。你好好想想吧,我為什麼對毫無血緣關係的你格外的疼愛照顧。”
潘革另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
“凱子,我絕對不會真的對你生氣,因為你對我來說,永遠都是最特別的哪一個,哪怕你是殺人放火了,我也甘願為你徇私枉法。”
黃凱動作僵硬,這太沉重了,這麼沉重的話,壓在他心裡,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潘革拉開他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黃凱看著他走了,後知後覺。
這個,算是,不歡而散了吧。
這可怎麼哄啊。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他還指望這潘革呢。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位保護傘啊。這可怎麼辦?
當晚就打了電話,潘革的聲音有些疲倦。只說了三句話。
有事嗎?
我很累。
再見。
就把他給打發了。黃凱抓耳撓腮。
第二天,黃凱回家一趟,趁著他爹不在家,搜刮了一盒特供大紅袍,顛顛兒的抱著茶葉去了公安局。他在潘革的辦公室等了三個小時,潘革說他開會呢,他就老老實實的等。三個多小時,他廁所都不去,肚子都餓了,潘革還是沒回來。
沒辦法出了他的辦公室問其他的人,有人特別奇怪地看著他。
“你不知道潘局長去了檢察院嗎?”
黃凱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灰溜溜的,把茶葉放到他的辦公桌,自己蔫頭耷腦的回去了。
到了晚上,又給潘革打電話。
黃凱琢磨了,人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