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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呢?”
“這也太早了嘛。”
……
X城是有名旅遊城市,每逢節假日就有大批遊客在這片領土上活動,酒店和藥廠的生意都很不錯,加班就成了跟吃飯一樣的事。
當我在晨光中睜開眼,以平靜的心態去面對那些醞釀了一整晚的陰謀陽謀時,才察覺到自己明明都已經不小卻還過著這樣不安定的生活。已經不記得發生過幾次了,我總是要小梓回到這裡或者我直接過去,目的也就是不要再分離。可每次話到了嘴邊或已經寫在螢幕上,最終頁沒能讓他聽到。
我想,我們都還年輕,但是我們已經不再年幼,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說了就可能真的兌現。
“沙陵,你姨媽出事了。”
“什麼?”
雖然這幾年我一直都跟姨媽有聯絡,可是一忙起來基本上一年能見上一面吃一頓飯,所以對於她的情況不是那麼瞭解。
“我也是剛剛接到訊息,你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
等我趕到洛家漁行時看到我那年近三十的表姐站在門口,性情跟一年以前沒什麼兩樣,跟幾年前也沒什麼變化。我想再過十年她也一定還是這樣。
“欣然姐,姨媽她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很久都不出現,一來就是這種話。”說著還把那雙眼睛瞪得很大。
我雙頭舉國頭頂,一副投降的樣子繞過她進了屋。
而在屋裡,我看到姨媽正在處理一批新引進的貨物。
“姨媽?”
她回頭看到是我高興的放下了手裡的活,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沙陵,好久沒看到你了,真是越長越像你媽了,這麼俊俏。”
“姨媽?”你真的沒出什麼事?
“怎麼,很久沒看到我,你不認識了?”她笑的時候眼睛眯著,眼角的魚尾紋比之前又明顯了許多,溫柔中又添了些慈祥。
“才不是。我是專門過來看你的。”我穿著簡單的衣服,站在一群全副武裝的漁民中顯得特別的格格不入。而我此刻的心情也是跟這情景特別的不相符。
無論我什麼時候來,他們都這麼忙,無論我以什麼樣的心情出現,他們都那麼的高興。他們總給我一種錯覺,覺得這裡其實就陶淵明找了很多年的桃花源。他們不關心時事,也不過問別人的看法,他們只過他們自己的生活。
我總以為自己本來也是這樣的人。我從來不在乎別人的觀點,只行駛自己的決定,做我認為應該和對的事。可是,過了這麼多年,我越發的發現這種特質就像膠原蛋白一樣從我身體裡流失,無論我怎麼吸取養料也無法恢復到哪怕是幾年前。
回過神的我開始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我被人騙了。有人以教練的名義騙我到了這裡,那麼,在我應該在的地方一定發生了什麼我沒有參與的事。
等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是關機狀態了。我想教練一定有危險。當我還在計劃這一切的時候就把這過程中的利害一起計劃過,但是我還是錯估了老頭。小梓畢竟是他的命根,而且現在他離我不止一點遠,而教練可以說是我離不開的關鍵人物。
我又想起幾天前教練要我不要自己開車的話,似乎是要提醒我這幾天會有人對我的車做手腳。
“沙陵,有什麼事嗎?”
“我聯絡不到教練,就想問下他有沒有來找你。”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怎麼了,是不是酒店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一切都很好。”
如果真的是老頭乾的,那麼如果我不親自去,教練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他這麼做的用意只是給我警告,還是想就這麼把我打下去。這兩者其實沒有區別。
“二少爺,你回來了。”
“嗯。張媽,身體好麼?”
“嗯。我很好。”
許久不見,她比以前老了好多,情緒也變得比以前更易激動。我一問侯她就激動的要掉眼淚。
“帶我去見他。”
“走這邊吧。”
老頭一直幽居在山莊後面的房子裡,我沿著人工修葺的山路往那裡走去,遠遠的看著那兩個我最討厭的人正在一唱一和。
肖淡竹拿著馬鞭正在演繹一出不知道什麼戲,惹的老頭笑的合不攏嘴。
我想起第一次見他的那個夜晚,他細長的丹鳳眼看的我心裡撲撲的跳,現在想起來只會覺得難受。
“沙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