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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既然說了這話,他們肯定是會放在心上,起碼不敢怠慢了邱鳴曄。甚至我沒有吩咐,他們就自動稱呼邱鳴曄為邱少爺。
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
收拾收拾休息室,一大群人就開始為邱鳴曄登臺表演作準備了。
片刻後……
“誒,羅哥,你看這件怎麼樣?夠保守了吧!我保證連邱少爺的脖子都能包進去!”阿彪手裡拿了件黑色的真絲襯衫,一邊在邱鳴曄身上裝模作樣地比劃,一邊卻兩眼冒光地盯著他猛瞧。
我嘴角抽搐著看了眼那襯衫,黑黢黢地,看著挺密實,等展開了一看,好傢伙,跟個蜂窩煤似的,鑽了十幾個漏風的大洞!
我一把從阿彪手裡拽掉那件破衣服,丟給他:“你留著自己穿吧!”
阿彪這傢伙實在不靠譜,我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小齊,讓他給我帶了件小西服過來。
我收了手機,準備看看邱鳴曄在做什麼,一回頭,他居然拿著一隻口紅照著手裡金色的小鏡子在嘴唇上塗塗抹抹!
我被嚇了一跳,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東西就給扔到了垃圾桶裡!
他還嘟起了嘴,有點責怪地問我:“你幹嘛?”
我看著他豔紅的嘴唇,非常不能接受這樣的視覺扼殺,扯過桌上的餐巾紙,我捏著他的小下巴就狠狠地擦了上去。
他揮著手在椅子上亂扭,我按住他,直到他嘴唇上找不到一絲紅色的不明痕跡,才放開了他。
我不自覺地沉聲問他:“東西誰給你的?”
我剛才捏他的力道挺重,估計他被捏疼了,他氣呼呼地回我道:“那個阿彪給我的,他說不化妝上臺,燈光一照會變成死人臉。”
好你個陳彪!我忍著想衝出去揍他一頓的衝動,說道:“你是去拉琴,沒人會注意你的臉。塗什麼口紅?又不是女人!“
聽到我的話,他氣咻咻地看了我一眼,不吭聲,拿頭頂對著我。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話說得有些重了,邱鳴曄也就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誰在這個年齡不喜歡被眾星拱月地包圍著?
邱震大概,從來不許他這麼拋頭露面。
他或許,只是想試試,脫下邱少爺的光環憑自己的能力去吸引周圍人的目光,即使以這樣的方式。
想到這一點,我蹲□去,摸了摸他氣紅的小臉,歉意地說道:“對不起。”
他小小的身板微微一晃,回過頭,臉上的紅色已經不是怒紅而是帶了點粉的薄暈。
看樣子已經放軟了態度,看著他粉粉的小臉,我忍不住就湊上去捏了捏。
他惱羞,竟說道:“羅皓,你少吃我豆腐!”
很樂見他這樣的反應,我哈哈笑了起來,開玩笑地說道:“喂,邱少爺,你越來越不像你了~”
我這麼說,本以為他會吼我幾句,沒想到他扭過頭,竟然對著牆壁說道:“你少自以為是,本少爺不需要你評頭論足!”
他盯著牆壁看得挺認真,臉卻紅得像是快要滴出血,知道他是害羞了,就沒再招惹他,說了句:“我出去看看小齊有沒有把衣服送來。”就開門出去了。
嗯,我想少爺他需要點私人空間,緩緩情緒。
*****
暗野是徐成開的,規模自然比一般的酒吧大上許多倍,光一個舞臺,就能容納上百號人。
而此刻,酒吧氤氳的舞臺上,
邱少爺一身黑色的小燕尾服,在闇昧的燈光下,顯得腰身修長而纖細。尤其是前身短小的設計,在與□黑色絨褲相拼接的地方,燈光一閃而過時,隱隱約約露出腰間一小段誘惑的肉色。
酒吧裡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專注的視線只投給他。
紳士地一鞠躬,邱鳴曄將小提琴架在肩膀上,高高舉起琴弓,一個下拉,唯美的樂聲一如他精緻的臉龐,蠱惑了所有人。
這是像嗑了藥一樣讓人無法自拔的迷幻感,在這個醜陋、骯髒、充斥著慾望的酒吧裡,邱鳴曄的乾淨,讓所有人都想玷汙他。
——正如我面前那個腆著肚腩扒住阿彪不放的死胖子!
“阿彪兄弟,你給介紹介紹唄,那臺上拉琴的小男孩兒看著可真不錯。”胖子臉上油光光的,笑起來臉上的肉都堆一塊,肉|欲橫流,一看就知道是個色|欲燻心的。
他直盯著臺上的邱鳴曄,就差撲上去把他搶走。
阿彪攔著他不讓他衝上去,說道:“馬先生,您別這樣,這孩子可不是您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