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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緩緩地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鍊。
我默默地轉身面回車前方,頭髮絲一下炸開,背脊僵硬地像石板!
他卻笑著貼上我的背,另一隻手靈活地從敞開的檔口鑽了進去,摸著我的東西,他炙熱的呼吸噴進我的耳朵:“他這裡,被我用琴絃,颳了一層皮!”
我突然感覺下|身被他摸著的地方隱隱作痛,我想到很久以前,剛認識邱鳴曄的時候,他好像也用過類似的方法折磨過我的兄弟。
到底是什麼樣的方法我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那種要命的疼痛,至今我都記憶猶新!
大概見我僵僵地沒什麼反應,邱鳴曄無趣地收回了手,嘟著嘴說道:“走啦!”愛耍小脾氣的性子倒是一點也沒變。
我鬆開握著車把的手,無奈地再次轉身看向背後的大男孩,張口,覺得自己很像個老媽子:“鳴曄,你都隨便看男人的,呃……”站在大街上,我突然覺得某個詞語很難以啟齒,“那個麼?”
“哪個?”他賭氣似的不搭理我。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不知道。”他猛地一下闔上頭盔的玻璃罩,不願再和我討論這個話題,手圈上我的腰,示意我開車。
我張了張嘴,將到嘴的話又吞了下去。
*****
因為要和他一起住,所以我從原來那套房子搬了出來,換到了市中心附近。
到家後他的心情好了一點,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怒意來得莫名其妙,我在廚房切胡蘿蔔的時候,他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我。
“不生氣了?”我挑了塊切好的胡蘿蔔小片給他,他真愛吃這玩意兒。
他張嘴接過,邊嚼邊含糊地說道:“我才沒那麼小氣。哎,你這次的胡蘿蔔哪買的,比以前的好吃。”
“是嗎?”我隨口應著,腦門上卻開始冒冷汗,他居然又若無其事地把手伸了進來,我手裡可拿著菜刀!
無法,我只能尷尬地叫他:“鳴曄?”
“嗯?”他一點自覺都沒有,一隻手堅定不移地往更深的地方鑽,另一隻手卻去撈案板上的胡蘿蔔,還把它遞到我嘴邊:“你也嚐嚐。”
他的手指涼涼的,剛碰到“我”,我的心臟就狂跳了一下,手裡的菜刀啪啦一聲掉在木質的案板上,幸虧沒劈中某個地方。
他眼中的眸光卻一黯。
我剛才的反應,他大概以為我不想繼續。
“鳴曄?”我試著小聲地喊他。
他瞪著我,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
我不敢再說什麼,任由他的兩隻手在裡面折騰。
他手||交的技術很差,從我們正式同居的那天我就發現了。他給我做的時候,就像是在揉麵團。人家是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擼||動,他倒好,抓著我的東西就像捏橡皮泥一樣,一下又一下地握緊鬆開握緊鬆開,還只盯準了一個地方!我下面的傢伙會站起來,純粹是他給我抓痛的!我甚至相信,如果放任他這樣下去,“我”遲早有一天會廢掉。
他蹂|躪了“我”好一會兒,我見他倒弄得也似乎有點手痠,於是小心地問道:“鳴曄,要不我們吃完飯再做?”
他聽到我的話,手裡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隻手從我褲沿滑了出來。
我以為他終於放棄了,沒想到他突然摸上了我的耳垂,有一下沒一下地捏|弄著,卻不經意地說道:“老公,我想你了……”
我猛地抱起他,衝向了臥室!
*****
邱鳴曄戀床,當初他從邱家搬出來的時候,把他那張水藍色的大床也一起搬了過來。
事實證明他當初的決定是多麼明智——這張床夠大,滾||床||單足以!
我抱著他在床上打了個滾,撩起他的襯衣就準備猛親。
他卻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下面。
我正懷疑他今天難道想玩騎||乘,就見他一下抽掉我的皮帶,直接扒掉我的褲子,小手一握居然又抓住了我的兄弟!
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在被強迫“站起來”之前趕緊制止他:“鳴曄,你,你聽我說……”我嚥了口口水。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地看向我,眼睛睜得大大的,特別無辜。
殺必死!我下面的兄弟一個挺身高高聳立!
我把到嘴的話吞了回去,換了另外一句:“今天我給你弄。”
“真得?”他聽到我的話,立馬雀躍了,一P股坐在了我的兄弟上!
偃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