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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上翻試著瞄了眼自己額頭上的那個包,想了想說道:“那個紅藥水,塗了之後好像洗不掉,顏色會一直留在上面。”
“放心,過幾天就會退了。”我安慰他。
“但是這幾天我就不能出門了。”他除了在家裡看書,偶爾也會去S市的市立圖書館,那裡有很多小提琴方面的專業書籍。
“不出門就不出門,在家也不錯,我們可以做點喜歡的事兒。”我恬不知恥地笑。
他紅著臉瞪了我一眼,顯然是明白我話裡的意思的。
……
託那個包子的福,我性福了一小段時間,但是這件事兒遠沒有結束。
自從砸腦門兒事件之後,我每天早晨趁他還沒醒來就會先把地板拖一遍,這樣也就不用怕他腳下打滑再摔出個包子來,他愛怎麼跑就可以怎麼跑。
但是你想得再周全,事情總歸還有紕漏。
秋老虎正蹦躂的時候,房間裡一般還是會打個冷氣。既然知道了他有赤腳的習慣,每天去酒吧上班前我都會把房間裡的冷氣關掉,以免他半夜醒來腳讓冰涼的地面給凍著了。
我每天都會這麼提醒自己,但是有一天,我出門前他正好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看得挺入神,我沒捨得喊他去睡覺,只是吩咐他睡覺前記得把空調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