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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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這才放心地開起玩笑來。
陽小天涎著臉毫不客氣地接受方想地吹捧:“那是,看他們以後還敢亂說話!”
方想走到琉璃身邊用肩膀頂頂他:“琉璃,你這個哥哥真夠意思,為了你可算是兩肋插刀了,怎麼樣?心裡有沒有很感動啊?”
“誰要他強出頭了?!莽撞的像頭蠻牛!”琉璃繃著臉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方想有些不解,扭頭再看陽小天,陽小天一點兒也沒生氣,坐那兒摸著頭傻樂,方想抱著胸左看看右瞅瞅,實在看不出這倆人唱的是哪齣兒。
“別說這個了,方想,你們這次集訓收穫如何?有幾成把握啊?”琉璃換了個話題。
“好嘛,這一個月差點兒被那個變態教練給折磨回老家去,俗話說臨陣磨槍是不快也光,才組的隊想在全國拿個前幾名肯定是沒戲,不過這一個月的苦也不是白受的,地區選拔肯定沒問題,至於全國嘛,就不好說了。”
“嗯,你說得對,咱們畢竟不能和人家打了好幾屆聯賽的隊伍比,單經驗這一點就不成,不過看你們這麼鬥志高漲的,肯定能拿個不錯的成績回來。”
“那是,哪能讓那個變態教練白折磨我們一個月啊。”
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開始地區的選拔賽了,方想他們要練習又要把因為集訓耽誤了一個月的功課補上,而且回到學校人多眼雜,再怎麼著也懂個輕重緩急,方想和冷希澤在一起廝混的次數明顯少了,有時實在憋得慌就趁寢室沒人時戰上那麼一回合,倒也有種特別的刺激。
方想有時候半夜伸出腦袋瞅著睡在下面的冷希澤,腦子有些混亂,他們倆這樣到底算怎麼回事呢?真的是情人嗎?不過冷希澤自從在小山丘上那一晚之後就很少再對他說過什麼溫柔的話,互相糾纏時下流的話到說了不少,彷彿那晚的溫柔只是他的一個夢而已。
兩個人不是同一年級的,冷希澤身兼數職事情又多,連訓練都不能次次參加,兩個人一整天裡也就一早一晚在寢室能照個面兒,想說點兒不能讓別人聽的話都沒什麼機會,少了集訓時那樣的朝夕相對,耳鬢廝磨,方想竟然覺得有些想念,一天不見人心裡有時也會有點兒惦記,沒了那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連球都打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方想覺得有些危險,那可是個深不見底的沼澤,一腳陷進去就只有被淹沒的份兒,他不想照條兒死路走,可是情這個字看不見摸不找,逮也逮不住,想攔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
一天傍晚大家都在球館裡訓練,冷希澤照樣沒露面,方想正和雲奇做著一對一地練習,忽然就見一個學生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和教練不知說了些什麼,教練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讓雲奇帶著大家先練習,然後就和那個學生出去了。
方想直覺有事,急忙跟了出去追上他們:“教練,出什麼事了?”
教練猶豫了一下,衝他揮了揮手:“沒事沒事,趕緊回去練球去。”
越說沒事方想越覺得可疑,心裡忽然很不安,就偷偷跟著他們出了學校。
直到跟著他們進了醫院的大門,方想心裡的不安越加明顯,等到了急救室的門口竟然看到校長也在,而且還有幾個穿警服的人。
教練跑到校長面前,汗也顧不上擦就問:“人怎麼樣了?”
校長搖了搖頭:“還在急救。”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教練走到急救室門口從門縫往裡看了看,又轉回到校長面前,急得直搓手,“希澤那孩子做事一向有分寸,怎麼會弄成這樣?”
方想躲在走廊的轉角處聽得清清楚楚,聽到冷希澤的名字眉頭猛地一跳,看了看急救室緊閉的門,難道在裡面搶救的是——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聽警察說是有人看到他們在衚衕裡打群架才報的案。”
“打架?!”教練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弄錯了!那,希澤傷得怎麼樣?”
“應該很嚴重,腹腔出血,肋骨可能有被打斷的地方,頭也被打破了,不知道會不會有腦震盪,具體情況還要等手術結束才知道。”
方想的心“咚”地往下一沉,覺得有點兒耳鳴,後面他們再說了什麼一句也沒聽進去。
早晨還好好的,這個傢伙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被打成這樣,腹腔出血?方想雖然不懂醫學,但是聽著也能感覺到嚴重性,應該,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不過那個混蛋那麼可惡,應該不會這麼短命的,應該不會,方想靠在牆上覺得腿有些發軟,真是沒用,怎麼聽到那個傢伙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