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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大歡喜,怎料政戰官來上這一步,連個轉圜餘地都不留。
雖對這做法感到一絲不快,卻也狠不下心去氣他。
我閉眼,有些厭倦,對輔導長揮揮手,不願再多說,但他始終不肯離去,一直站在我面前,淚潸潸地。
“哭!你女人嗎?哭就有用的話,當兵做甚麼?好好整理思緒,等你想過了再來談,現在就算要去營部說情也不是時候。”
“不現在說,難道要等我離開了才說?到時候調不回來怎辦!”
“你還想回來?跟你說吧,只要李班還在這連上一天,營部那裡就不會放你回連上,有你沒他,有他沒你,你不接受這人事令也得接受,就當是權宜之計,別再瞎鬧賭氣,免得甚麼機會都沒了。”
“我…你……難道你就不會捨不得?”
“當你跟李班的事情傳到我耳裡時,我半信半疑,事情爆發且證據確鑿的當下,對你除了失望,也心死,這些,之前都跟你說過了吧,現在談捨得不捨得做甚麼,該舍的是你。”我心裡逐漸生厭,他憑甚麼理直氣壯說這些彷佛是無愧於心的話?
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再跟他說一次,“等你想好了,再來談。”至於談甚麼,反正這身體都被政戰官摸透舔遍,心裡也被他站了一席地位,再去央求一次應該會有點效果。
而我為何要這麼做、想這麼做、願意這麼做,卻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或許是還有點情分在,或許是不忍就這樣分離的同情作祟,或許……是不想如了政戰官的意。
他在我面前又站了許久,見我不再多言,便奮而離去。
此時,我才有空去浴室裡沖澡清洗,冷靜一下。
然,既然要調動,那麼就調近一點,即使人令上明確寫了,可一段時間過後再讓它生出一張來,把輔導長調到近一點的單位,這樣,應該可以稍減他的情緒。
只是哪裡有缺可使力呢……?
論訊息我不是很靈通,要去問政戰官的話,這想法暫不願意讓他知道,假使要問人,只剩下我那同期的同學。
事不宜遲,穿好衣服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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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歡樂的連啊,不用顧守營門,沒甚麼長官會來,所以麻煩就少,天高皇帝遠的。
我不請自來,還沒想到要打電話知會一聲,人就出現在這連上了,安官見到我甚是陌生,不過算是機警,即時看到我領口上的軍階,一句長官好免了我的白眼。
“找你們連長,他在嗎?”
“報告長官,在,請稍等。”俐落地扶著肩上的對講機賓士進去敲門,一會兒又出現,“長官請進。”
“謝謝。”我邁步走進,來到連長室門口,那同學直接開門迎接,寒暄道:“哎呀,你這小子難得來我連上,進來坐。”他輕輕關上門,招呼我坐下。
“你這裡太遠了,而且沒事也不方便離開連上,你不也少去我那坐坐?”我笑著說,而他倒了一杯茶給我,問:“這樣說來,今天是有事了。”
他依舊犀利,從同窗到同袍,而今算是同事,也有點競爭成分在,他還是那樣一臉毫不在乎,可沒少過心眼的性格。
一語道破這對話,就沒必要拐彎抹角繞路來說,我便直問:“我連上出了點事,你應該有耳聞吧?”
“嗯,真的是一點事,結果鬧得不是一點,你有得罪誰嗎?就我所知,後勤那裡、指揮部那裡、甚至來我營區駐點的星光部隊都有曖昧不明的緋聞傳出,有些是經過刪減,才沒傳得太嚴重。”他鼻息吁了口氣,問道:“你該不會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主官吧?在那件事情發生後。”
“嚴格來說,算是。”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便從後勤那裡傳到營長耳朵的,我還在納悶我跟後勤是有怎樣的過節,聽他說,似乎有風聲?“你知道原因?”
“你是指連上被弄的原因嗎?”
“不然呢?”
“這還不簡單,如果不是你得罪了競爭對手或是某位高層,就是你手底下的人得罪了人才會這樣,否則,你連上輔導長的事我也沒少幹過,你是知道我……的,呵!”他把手按在我大腿上,摸了兩下後收回去,似笑非笑地。
“說說你的看法?”
“嗯……這件事情到最後的懲處不算重,顯然有人從中斡旋,然而,也有可能是你們連上顧守營門時太過機車,搜得太誇張而引發不滿,就被爆料。”他說完,又露出那抹曖昧,問:“你沒被罰,想必是那個政戰官護著你的吧?”
“這種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