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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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就佔用書桌邊抽菸邊回信給陸皚,覺得自己蠻有小說家的況味的。那男人寫信的長度只可以用瘋狂兩字來形容,簡直像寫日記,把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都塞進去了,搞不懂這樣的意義何在,簡直像炫耀嘛!!監獄最近沒大事,都是一些流水帳就不提了,所以都只回短短兩頁、也跟他報告阿心最近的近況,這才知道阿心從來沒有回陸皚的信。
有時不知不覺看書看到睡著了,佔了病患的床,還會被醫生從後一腳踹到滾下床、有時也會轉過臉來看見阿心睡在旁邊而嚇到,兩個大男人擠一擠就過一天了。
他們被醫生寵到像有渴睡症,回牢房前的廣播響起時,他打著呵欠,用腳掌搖了搖身邊的男人,搖到他也醒來為止,如果還是搖不醒,醫生就會抄東西直接擲阿心的頭,力度大到阿心的頭沒敲爆都好神奇,敲的聲量超級大……這樣太可憐了,他知道下次換自己叫不醒這混蛋醫生也會這樣對他,親眼目擊自己未來的被襲情況是很可悲的。
兩個人像貓般窩在一起取暖,卻一點突兀感都沒有。也許是太習慣舊室友的擁抱了,手腳廝磨的感覺好舒適,很有安全感,總是睡得很深沉……男人似乎也對狹窄的地方沒什麼抱怨,怎樣艱難的姿勢也可以睡得下,醫療室果然是阿心的地盤。
每每比阿心早起的時候,仔細打量男人的臉,都覺得他長得很沒天良。
他不是漂亮的那種臉,而是線條突出而清晰,讓人一見難忘的臉,高挺的鼻子跟簿簿的唇角散發著英氣,深棕色瞳孔同時讓人想起溫柔與殘暴,眼睫打上扇般的小陰影。只有睡著時會帶孩子氣的臉。
有深度的美。他無疑是很好看的男人。
打量過阿心之後,他翻出醫療用的小內窺鏡,拆解著自己的輪廓。
平凡的臉。
雖然並不難看,但也算不上英俊,總是曬不黑的膚色有點病態。
既然跟阿心的差異如此大……搞不憧陸皚竟同時喜歡他們兩個。
他現在有了個習慣,到派信的日子去拿信時,他都順便拿阿心的份(反正只有陸皚會寄信給阿心),爬上上床,放在阿心的枕頭邊,漸漸就堆起了“陸皚的信”的小山丘。
像他以前珍而重之JUDE給他的信,直到現在一樣。
阿心知道他維持如此做,卻從不說什麼。彷佛他只是看不順眼室友的不整潔。
每每他放新的上去,就注意舊的信口爛了。
他知道阿心其實有在看陸皚的信,只是不會回。
……不知道那男人會跟阿心說什麼呢?跟給他的信一樣的嗎?還是有分別的?只專屬他跟阿心的秘密嗎?還是他也知道的流水帳?給阿心的信中內容有提到他嗎?又會是怎樣的形容?
可可知道若他想偷看,隨時都可以。
他沒有。
***
『我跟阿心組了隊參加籃球比賽,叫王子 & 野犬組……阿心看來不喜歡這組名。』
有次背對背睡著時,無意中醒來了,發現阿心在打手槍。
藉著人體的溫暖跟氣息嗎?他有時候也會幻想貼著自己的物件是陸皚,真實的體溫比看A片好多了。
他那時候想,阿心竟然貼著我在自X,真奇怪啊。
打著呵欠坐起身來,他抽出幾張面紙,拋給身邊的男人。男人也完全不尷尬地清理著。
他揉著帶淚霧的眼,看著阿心用面紙抹拭手掌跟龜頭……
覺得好不可思議,不過,就像之前也沒想過自己會再加監,現在跟阿心成為感覺不錯的朋友也沒什麼好訝異的。
也搞不懂是自己跟了阿心的步調來走還是阿心跟著他的。
每天過著吹冷氣看書吃飯睡覺的生活,像只養在醫療室的小寵物般,偶爾幫醫生跑跑腿。
之後有次體檢,他站上重量計,赫然發現自己變重了那麼多。
抽高囚衣摸摸突起的小肚皮,大受打擊而僵立。
被醫生一隻拖鞋飛過來,問他是不是要即場跳脫衣舞給排隊的人看,趕快滾下來。
這樣的生活再過下去,再見JUDE時就會變成大胖子了,這樣不行。
為了減肥便去報名參加籃球比賽,但他發誓不是為了冠軍獎品那二百元甜食換領券。在飯堂問阿心要不要一起去玩時,阿心瞄了瞄勝出獎品,完全不感興地一口回絕了,他那會放過這穩勝的機會,於是便隨口問了句“你有糖尿病嗎?”,阿心喝湯被嗆到咳嗽起來,之後熊仔那群很配合地起鬨說,誰不參加就是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