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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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抓住男人的手翻過來,同時書底也翻出來了,後面的銀碼——228
……相等於他半個月的薪金。他立時體會到“眼前一黑”的真正定義。
一手拿著一疊要分派的信,另一手準備拿出鎖匙的牛奶就僵在那裡。
不敢相信目擊了他們的行兇現場——他們……剛才是合力毀壞圖書館的資源嗎?
絕對不是我嚇的、絕對不干我的事。連牢門也不開了,他把兩封信輕輕放進牢房的地上,當下決定逃走。
看著膝邊被打亂得亂七八糟的頁碼,就不難想像等下會有多難整理了。
「……你他媽的給我賠。」
就是一口氣要拿去買菸也罷了,竟然把半個月薪金賠在一本爛書上?他絕對不幹。
阿心沒有應答。
他只是向後挨向枕頭,扯扯右邊唇角,彷佛在說:幹我屁事。
不、他肯定阿心一定是那樣的意思。於是他回以「你敢不賠試試看。」
零散的書頁旁邊地上,孤零零地躺著兩封信。
信用橡皮筋綁著,不同的收信人、一樣的牢房號碼、一樣的寄信者——陸皚。
***
他將書頁逐頁逐頁撿起再連夜用小手電筒照明,把書頁鋪滿自己的床,嘔心瀝血地排好了次序,天一亮他就去找醫生借針線借膠帶,一針針把書線縫了起來,再用膠帶貼好封面跟頁底。
而他的新室友做了些什麼?
在他修復到差點跟那本書產生感情時,新室友只是把妨礙他睡眠的爛書皮全推落地,然後舒舒服服地睡大覺。
……於是,他從圖書館回來後,便將阿心枕頭下的煙拿出來,全倒下馬桶再撒泡尿。
終於有時間看信,是下午的放風時間了。
他坐在球場邊,挨著鐵絲網的老位置,讀起信來…信的第一句就寫『可可你過得還好嗎?我出去後立即又想回來探監了。你跟阿心的牢房編號是同一個?醫生這樣告訴我,我不相信……』
「白痴。」他握著信紙,不禁笑出聲音來。
死白痴,什麼叫才出去就想回來了?如此感到寂寞的話就去搶劫銀行再回來啊!!竟然還有閒情去想醫生是不是耍著他來玩?沒錯,他跟那啞巴混蛋編在同一牢房,也不知是不是這白痴的詛咒。
才把那洋洋灑灑的五頁紙,少女懷春發情日記看到一半……
就看見信紙上蓋上了陰影,男人一手勾著鐵絲網,搶去他的光「你把我的煙怎樣了?」
可可抬眼看那男人一眼,他的表情像結了層霜。
他覺得很不可思議,這男人明明擁有如火的髮色,卻配上如此拒人於千里外的感情。他突然很有興趣知道陸皚對阿心的情感多少是傾慕、多少是嚮往,那笨蛋肯定被這男人吃得死死的吧。
讓他替陸皚調教一下這頭野犬好了。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將信紙對摺,他塞回信封中。
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整個被提起了!!
他跟阿心的身高沒有差很遠,所以沒有到離地的地步「我的煙全浸尿了。」
「喔,那真可惜啊,你下次上廁所時小心點嘛。」
可可側側頭,墨般黑髮落在眼皮上。如果說哈雷是動腦筋的智慧型罪犯,阿心就是不會考慮太多的秒殺型,快而準,從不失手。但他才不怕這頭只虛有其表的小狗狗,都有尼古丁未期症。
看出阿心好像想說些什麼,他自動將腦袋湊過去,在男人耳邊說「這裡就是有仇必報的,去問醫生拿煙比較實際。」
「你以為這就叫報復了!?」
阿心扯緊了他的衣領,球場那邊的人好像看呆了,連球也不打就這樣任球滾得老遠……
熊仔這青年這時候滿機靈的,也許是哈雷入院前叫他多留意點,他滑動一下喉頭,向那邊叫
「心哥!!心哥,你要不要來打球!?我們這邊不夠人喔!!」
拜託,現在蝙蝠那黨人都作鳥獸散了,他們幹嘛還要狗咬狗……
真不明白可哥,明明之前暴動的時候不就是他去救心哥的嗎?現在卻又充滿火藥味了?
「心哥,拜託你啦!!」
青年用幾乎是用哀叫的來拜託著,如果被哈雷哥回來知道心哥跟可哥幹架的話…遭殃的肯定是他。阿心向那邊看了一眼,大概是青年的年紀比較小的關係,一被撒嬌就很難拒絕得了。
於是他將可可甩走,走進籃球圈中,決定以運動來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