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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米琳有些警覺,女人在某些時候第六感是非常之準。
阿淺笑的更開懷了,露出一排白森森的漂亮牙齒,右手舉起,一個黑色錄影帶夾在中指與食指間。
“毀屍滅跡要徹底……”阿淺裝作有些可惜,“嘖嘖……”冷思傑也笑了,那笑容對向米琳之時帶了些寒意而已。白大褂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清白總算被還了。
而米琳卻僵硬的看著門口的人,口不擇言了起來,“我好歹是你姐。”
“哦?”阿淺立直了身子,輕蔑的看著米琳,“那真不好意思……”
米琳看了看身側的冷思傑和白大褂,情急之下,快步走到阿淺身邊,皺眉:“那件事,你一直都要介懷嗎?”
阿淺沒有回答,只是徑自的跨過米琳,走到冷思傑身旁,把錄影帶交給冷思傑。米琳嘴角抽了一抽,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當某些還不具備玩陰謀的人想耍手段,請先學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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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淺坐在塵彬病榻一旁,緊緊的纂著塵彬的手,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塵彬近乎蒼白的臉色,心頭柔軟的一角慢慢被拉扯,嘶……好疼。
“淺來看你了……”米淺抬起右手,撫了撫塵彬臉頰,自己的眉頭加深的皺著。
握起塵彬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蹭了蹭,“哥哥,快些醒吧……”像是夢囈,米淺輕輕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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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溫柔的陽光早已在髮間蔓延,便張開雙眼。看到自己的手被米淺握著,還是那種極奇曖昧的動作,不迭的把手抽了出來,看到他少許尷尬神色,我瞥見卻當沒看見。
“阿淺,你怎麼來了?”我先開口,卻覺得聲音有些沙啞。
他忙把我抱起一些角度,然後快速放了個靠墊,再讓我舒服的枕在靠墊上,他才露出久違的笑容。
“你想出去走走嗎?”阿淺站起身,為我倒白開水。
舔了舔嘴唇,才發現自己的唇分外幹,都有些裂了,接過阿淺遞來的白開水。忙喝了幾口,灌入喉的時候,才發現喉嚨像著了火似的,摩擦著我的聲帶。試著咳嗽了幾聲,沒想到喉嚨卻更加疼痛,忍住痛意,抬眸看向阿淺,才發覺他表情有些晦澀。
“想。”我點了點頭,不覺伸出手摸了摸喉嚨,難道是感冒連帶喉嚨不舒服?
這才發現阿淺的白T…SHIRT很乾淨,幾乎可以形容為透徹,還有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我喜滋滋的笑了,阿淺,其實你沒有變對不對?我站了起來,阿淺急急的走到我身旁扶起我,我有些奇怪,阿淺怎麼了?又或者,我是重症患者?顯然不是這些,我又沒有得絕症,所以只附一笑。
和阿淺肌膚相碰的時候,卻發現他不自在的閃躲,我故意不合時宜的問了句,“怎麼了?”
他神色閃躲,那模樣像極了阿右。可愛的緊……
看著公園的花圃,聞著撲鼻的芬芳,心中釋然了許多。身旁的阿淺畫著素描,問他在畫什麼,他卻偷偷摸摸的不肯給我看。
“阿淺,你也會畫畫?”坐在木椅上,晃了晃雙腿。
“從小就會了。”阿淺有些驕傲的笑著,酒窩也更加漂亮了。
真好啊,冷思傑和阿淺都會畫畫,那樣一定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吧?
“阿彬,一起去唱K吧。”阿淺突然開口,眼神裡有些憧憬,“還沒聽過你唱歌。”
“好啊。”點點頭,以前去KTV,話筒呢,虞豈坤每次都搶不過我,他只好苦笑搖頭,不知是不是他故意讓我的呢?突然有些想豈坤了,他的聲音很舒服,唱歌的時候更是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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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一首老歌接二連三的唱過,但是專注於唱歌的我並沒發現阿淺一直都在當聽眾,他沒有拿起話筒過,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爾後,手中不知在擺弄些什麼,我看不懂只需唱我的歌便可以。不該問的,我不會去問。
漸漸的,嗓子難過了起來,我擺手不要唱了。阿淺卻堅持讓我繼續,一直稱讚我的聲音好聽,那我就不客氣了,拿上話筒再繼續。也不顧嗓子是否不舒服,只顧著唱著自己的音符,抒解起自己的無奈。
以後,我是否會慶幸遇到過阿淺呢?不想承認的是,我一直認為是肯定的。是他,保留住我最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