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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撫摸傅煜帆腰部的狀態,但史毅的動作確實是靜止了——
“……抱歉。”
因為自知理虧,所以史毅低低地喃喃了一句。
“沒關係,反正沒有及時打醒你的我也有錯。”傅煜帆抿了抿唇,然後單手扣上睡衣的紐扣。
“……凡,雖然我們已經不是戀人了,但還是朋友吧?”不知為什麼,史毅的聲音沒來由地多了幾分讓人忍不住憐愛的猶豫。
“當然,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整裝完畢的傅煜帆側過身凝視著他。
“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
話雖這麼說,不過史毅的表情可全然不是這麼簡單。
“今天和Susie處得不好?”傅煜帆隨便猜測了一下。
“怎麼可能?”史毅回答得很乾脆。
“那就是在為林偕和陸琛的事煩心?
聞言,史毅頓時嗤之以鼻——
“你覺得我們應該把林偕還給一個即使過了五年卻依然還是想腳踏兩條船的人麼?”
“原來你已經有結論了啊。”傅煜帆恍然。
“如果他真的想林偕回到他身邊,那就必須有百分之一百的誠意,否則——免談!”史毅的口氣很堅決。
“這樣的話,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鬱悶些什麼了。”傅煜帆坦然以告。
“說實話,我自己也不清楚,就是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煩躁而已。”史毅把腦袋埋進棉被裡,從外觀看,確實與一條冬眠的蟲無異。
“那就先睡吧。”傅煜帆下意識地打了個呵欠,“等你把思緒理清楚了,我們再對症下藥。”
“唔。”從棉被裡飄出悶悶的聲音。
“晚安。”
傅煜帆閉上眼,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熟睡狀態。從棉被裡探出頭凝視著那張安詳迷人的睡臉很久,史毅才像是喃喃自語般地低低道:
“……晚安。”
Charpet 5
也許是五人的全力支援給了他繼續這樣漫漫生存下去的微薄原因,也或許是別的什麼信念讓他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無論是哪一種原因,至少讓林偕擦著死亡的邊線撐過了整整半個月的危險期,僅是這樣就已經讓其他五人覺得非常滿足了。
一週一次的休假日早晨,傅煜帆雖比平時略晚起起床,但仍是讓半夢半醒的史毅努力睜大迷濛眼睛想要解開他的早起之謎——
“……今天應該是星期六吧?”
“話是這樣沒錯。”傅煜帆在回答他的同時從衣櫃裡拿出浴巾準備去浴室沖澡,“但因為平時只有下班後才有時間去看他,所以今天想早點過去。”
史毅閉上奮力打架的眼皮,喃喃道,“……晚點的話,我還能陪你去。”
“不用了。”瞧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傅煜帆笑著搖搖頭,“你還是按原定計劃,下午和Susie一起來吧。”
“……如果今天還是看到陸琛那個不懂死心為何物的小子的話,記得賞他一拳。”棉被在蠕動,枕頭被壓在了某人‘見光死’的眼上。
“就算我賞他一拳,他還是會照來吧。”傅煜帆覺得好笑。
“……那就套上麻袋灌成水泥塊直接扔到海里。”
“我覺得還是讓當事人面談一次,問題才能得到根本的解決。”走到浴室門口,傅煜帆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如果一直這樣不明不白下去,對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好處。”
“……唔,就這麼辦吧。”
翻了個身,史毅趴在枕頭上繼續做白日夢;待傅煜帆衝完澡回到房間,果不其然地發現他又去和周公下棋了。
“喂,我走了哦。”
在換上T恤和牛仔褲,拿起外套準備出門之前,傅煜帆單腳跪上床,靠近史毅耳邊告知一聲。
“……唔,告別吻。”即使閉著眼,‘章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