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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故作低姿態硬逼著他拋棄一切……但他受夠了這種生活,無論身心,都要裝腔作勢,裝出熠熠生輝的偶像姿態。
──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啊,只是想抱著心愛的人,靜靜的過一輩子。
這兩天,他過得太平靜,幸福到讓他幾乎以為他們已擺脫了煩人的桎梏……所以,他死都不肯面對夢醒時分的失落,即便殘酷的事實已擺在眼前。
只聽戴君澧輕嘆一聲。
是不否認的意思吧,唐子靡絕望的心想著,又將對方抱著更緊,大有耍賴的意味。
明知道這一刻始終會來,兩天的美夢、也夠了,他不該惱怒……唐子靡這麼勸著自己,但面部神經卻無法像腦子這麼理智,反射性的擺出哀傷。
只見戴君澧輕輕抬起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
「傻瓜,為什麼露出這種表情?」戴君澧輕撫著他眉間的小皺褶,笑得極溫柔:「我決定在頒獎典禮宣佈嗎啡的解散。」
聞言,唐子靡尚未從自己假設性的絕望裡回過神,一度以為自己的耳朵解讀錯誤,只是望著對方那抹溫柔堅定的笑,俊美的臉露出的有點傻愣的表情。
見狀,戴君澧便噗哧一笑,輕捧起唐子靡的臉頰,眼底繚繞著深情:「──你不是想要一個承諾嗎?我就用嗎啡樂團最華麗的謝幕,向全世界宣佈,從此之後,我只是你一個人的。」
語畢,唐子靡依舊呆立在原地,眼珠子連動也不動,好像被攝魂奪魄的痴傻。
「怎麼?嚇傻了?」看見對方那副無法置信的表情,戴君澧只是笑了笑,低下頭繼續洗碗。
他剛扭開水龍頭,男人忽然抱住他,腦袋緊靠在他頸邊,呼吸很粗重,彷佛剛經歷了百米競速。
「──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唐子靡低聲說道,連聲線都在發抖。
雀躍到難以抑制的抖顫。
「那你要把心臟練得強些,這種程度的情話都受不了,怎麼跟我相處一輩子?」戴君澧輕笑著,一面俐落的洗著手中碗盤,還情不自禁吹起口哨。
因為前幾日的新聞,片場外面早被記者團團圍住,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話題中心。即使當成動物一樣觀賞,唐子靡性感的薄唇卻漾著一抹忍俊不已的淺笑,逕自埋首在劇本中,完全無視於眾人詭異的目光。他臉上那抹無法遮掩的春風得意,讓習慣被冷氣團攻擊的劇組人員一時間無法適應,不時偷覷著他。
「五分鐘後開始!」場務吼著,工作人員又開始忙碌。
唐子靡深吸口氣,轉身走到他的定位。
「再見。」
這是他的最後一句臺詞,劇情的設定是他必須充滿愛意的對著韓碧兒低喃,隨即轉身離去。他覺得噁心,但他會將最後一次惺惺作態演得完美。
再會了,荒謬的偶像人生!
他雀躍地邁著大步,快步走入佈景內。
「3、2、Action!」
鏡頭內,西裝筆挺的唐子靡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俊美的臉龐扯開一抹淡淡的苦笑。在他強大的費洛蒙壟罩之下,所有人都屏息以待,只見女人的淚水緩緩落下,唐子靡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面頰,紅唇輕啟:「別哭,我不值得。」
聞言,韓碧兒的淚水卻失控了,她抽泣不已,纖細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但男人不再碰觸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再見。」
語畢,他頎長的身影便消失在鏡頭中。
「好!」導演情不自禁喊了一聲,眾人才回到現實,倏地掌聲如雷。
面對眾人的歡騰,唐子靡只是淡淡一笑,就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之下迅速離場了,毫不眷戀的。
「我晚點去探班。」他出門前,戴君澧在他頰上一吻,像個嬌羞可愛的小妻子。光想到戴君澧那抹羞澀的淺笑,他臉上就不禁漾開傻笑。但走沒幾步,就被記者團團圍住。
「唐先生,能告訴我們那名白衣女郎的身分嗎?是否就像雷先生所言,只是合作物件呢?」
「你目前的個人活動滿檔,是否有單飛的打算呢?」
「唐先生……」
他想起戴君澧可能在個人休息室等他,但煩人的問題卻如潮水般洶湧,男人的火氣就更盛了。他不悅地推開眾人,只說了句:「抱歉,我很累。」臉上的表情極冷。
見他有點動怒,心急的眾人便將目光轉移到韓碧兒身上。只見一名女記者快步跑到正在喝水的韓碧兒身邊,麥克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遞到她面前。
「韓小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