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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己怎麼聞不見呢?
“你聞不到而已,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特別濃,你的香味和女人不一樣,我也形容不好。”這大概就是“陰陽人”的不同之處,幸運的是他發現了福來,而不是別人,他可真是豔福不淺啊,這一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福來翻過身,低聲問:“你還惦記嫂子麼?”
沈少校抱住他的肩:“有時會想起她,雖然覺得很對不住她,可人都沒了,想這些也沒用處了,若來世還能碰到葉嵐我一定會她好好報答她的,不過我們不會再做夫妻了。”
他轉過臉望著鉞之又問:“按道理說來世你應該還娶她的,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你了,我來世不會和女人結婚,我會等著你,我們好好的過一輩子。”沈鉞之認為他不能再因為孝順爹孃而做“得不償失”的事了,要是有來世他便不結婚,哪怕和福來沒有“名分”的過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這輩子都沒過完就想著下輩子,睡吧。”福來說著就合好了被子,但某人卻貼了過來,使勁的用已然覺醒的部位摩擦自己的大腿,他咬著嘴唇輕哼著,知道抵抗無用,只得任由這傢伙擺弄了。
89心煩意亂只為相守
深夜;回到地安門家中的藤田和吳老闆上演了一出拉鋸戰。
默默無語的日本男人只是坐在沙發上看書;任璧凌肆意咆哮,但越是如此;人家就越想發火。
美人雖然怒火中燒;但在日本人看來卻是別有一番韻味兒,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不要以為你不吭聲,我就能放過你;你啞巴了?”他擰著眉,指著修二的鼻子罵道。
藤田放下川端康成的《伊豆舞女》;用很溫婉的語氣答道:“別生氣了;對你身體不好;坐下來喝杯口茶,降降火。”說完便起身為情人倒好綠茶,示意讓對方坐下。
吳璧凌還在氣頭上,他咬牙切齒的問:“你為什麼不和鉞之敬酒,難道就因為我以前和他睡過,你便津津計較了?”席間除了福來,這傢伙根本就不和別人講話,目中無人,自以為是。
“他討厭我,我也不喜歡他,彼此不理會最好,如果真的開口恐怕會打起來。”藤田修二倒不是特別在意璧凌和沈某的過往,因為那不過是“露水姻緣”就和自己從前睡“□”一樣,更何況沈鉞之愛的人是佟先生,所以更沒必要吃這種飛醋了。
吳老闆聽到他這麼說,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你們這是為的哪一樁啊?”
“你兩的關係我當然清楚,我不是因為你們好過才討厭他,他對日本人有成見。”打他第一次看到沈鉞之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不過他卻不是頭一次遇到,無論是在北平,天津還是奉天他都遇到過類似的偏見和不明原由的敵視。
吳璧凌這才想起從前沈某對自己講過的話,他坐到此人身邊,拿起茶杯問道:“你是不是經常遇到這種事?”
“經常算不上,偶爾會有,不過這也在情理之內。”藤田微微一笑,說他完全不在意是假的,但太在意又怎麼能在中國繼續做生意呢?索性就臉皮厚點兒得了。
璧凌低頭喝茶,然後又抬頭問道:“你怎麼從來沒對我講過。”
“和你講這些只會讓你跟著我煩惱,別發火了,我知道你最近累,早些洗漱休息吧?”戲園子因為飽受近兩年的戰亂之擾生意越發的冷淡了,璧凌對此很擔憂,畢竟身為老闆要負擔班子裡近二十個老少爺們的吃喝住行啊。
他擺手:“還早,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你覺得上海怎麼樣,我聽張老闆說那邊的有錢人多,有幾個戲班子在那兒混得還不錯,所以我就有這個想法了……如今班子越來越多,競爭激烈,新人輩出,我做起來很是吃力。”這也是他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兒,可這件事他還沒和任何人講過。
“拿做生意來說,上海是個好地方,至於唱戲我就不甚瞭解了,你應該先去上海唱幾天試試,如果反響好再做打算比較好。”藤田是個生意人,很會算計,搭班子唱戲本身也是一種生意,當然要先看好市場再做取捨。
吳老闆點頭:“我正是這個意思,不過也要局勢穩定之後,三天兩頭的打仗誰會去聽戲,逃命還來不及呢。”蔣介石和閻錫山,馮玉祥的戰爭剛結束,北平又歸了張學良,現在上面的人屁股還沒坐穩呢,所以不能急於一時。
“安心吧,近期應該打不起來了,已經沒人有實力和南京對著幹了。”藤田說道,這兩年中國的軍閥都在忙著搶地盤,都打得頭破血流之後便沒了短時間內再戰的實力,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