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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皮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林輝挺著將軍肚上了樓,他在鋪子裡盯了一天,累壞了,下週百貨店和餐廳就重新開業了,眼看著就要忙起來了,今晚要好好的和娘們親熱親熱。
“喂,我問個事兒,你說要是兩個男人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就連睡覺也是,那是不是太奇怪了?”她冷冰冰的問。
林輝靠在床頭扇扇子,隨口答道:“這還用問,都是玻璃唄。”他見多識廣,自然明白了。
“玻璃,兔兒爺?”蓉芮無法把這兩個字眼兒和沈鉞之劃上等號,她早就把某人“神話”了。更不願意相信此人是兔兒爺,但對於佟福來的恨意和嫉妒卻已然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
“別以為所有男人都愛美女,也有喜歡帶把的,你問這個幹嗎?”林輝問,雖說他的女人古怪得很,但卻是讀過很多書的,打扮打扮也能撐撐面子,平時就喜歡在家裡寫寫東西,他認為找這樣兒的娘們放心,不會總管自己要珠寶首飾,也不會給他戴綠帽子。
“隨便問問,你歇著吧,我去舞廳上班了。”她說完便起身拿上了紅色的皮包,剛要換高跟鞋,卻讓林某拉到了床邊。
“今天別去了,陪我,等店裡生意忙了,我就沒這麼多時間在家了。”他露出幾顆金牙,色迷迷的笑了。
蓉芮本想推開他,但卻暫且忍了,這個男人是她的長期飯票,要是得罪了,她就要自謀生路了,在上海灘若是沒人撐腰,舞女是沒辦法混下去的。
108一刀兩斷談何容易
吳璧凌來南京小住之後;心情漸漸的恢復如初;但令他傷感的卻是,每天都能看到沈少校和佟上尉恩愛如初的樣子,而他則孑然一身,孤獨寂寞。
可被藤田當成籠中鳥豢養的日子更不好過;他不能接觸他人,不能和家人見面;更不能在戲臺上大展身手;得到眾多戲迷的喝彩,這感覺生不如死;說到底他還是更在意吳老闆這個稱謂的。
傍晚吃過飯;他便好心情的和著天禹;天逸,奶媽一同去河邊散步了。
趁著這個工夫;福來就把鉞之叫到身邊;鎖著眉頭說道:“吳老闆雖然看起來好多了,可他受的傷害卻很深,他和我講過,藤田每天都給他戴著腳銬不讓他出門,把他當成貓狗來養。”
沈鉞之躺在炕上,嘆了口氣:“愛一個人太深就會扭曲,我倒是能理解那個混蛋,當初咱兩分開的時候我也產生過這種想法,只不過我算是較為理智,沒把它付之於行動罷了。”男人有時會將情人當作私有物,這無可厚非,但因此傷害到所愛的人便不可取了。
福來驚訝萬分,這傢伙也有過這個念頭,他想起來就後怕,當初要是真聽了爹孃的話去相親,恐怕結果就和吳老闆比較類似了吧?
“今天我收到小慧的信了,她問璧凌何時能回北平,上海的戲院又邀請班子過去唱戲了,再耽誤下去恐怕會影響大傢伙的生計。”他說著,就把桌上的信塞到了孩子爹手中。
他開啟看了幾眼,便撓撓頭說:“等他回來,我和他談談,不過他現在不適合上臺唱戲,他沒那份兒心思,來,陪我睡會兒,明天還要去城裡開會,要折騰一天的。”他招了招手,示意讓福來寬衣解帶。
佟福來插好門,脫了短褂和長褲,同他愛的男人抱在一起,他們親了好一陣,沈鉞之便解開了皮帶扣,打算先做一次。
他的老二興奮得充血,剛要闖進能開花結果的地方,就忽然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
“沈先生,出事了!”張奶媽領著兩個孩子跑進院門,臉色蒼白的大呼小叫起來,她被剛才的情景嚇到了!
沈少校一聽這話,馬上就應了一聲:“我馬上出來,等等。”他趕忙收起傢伙,整理好褲子先一步跑出了屋。
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張奶媽急的都要哭出來了。
“出什麼事了?”
她還沒講話,天禹就替她說了:“吳叔叔和一個不認識的叔叔在河邊吵架,那個叔叔吼得好大聲,把弟弟都嚇哭了。”
天逸在奶媽的懷裡依然掉著小眼淚兒,吱吱唔唔的說:“那叔叔是壞人!”
張奶媽哄著小少爺忙補充道:“對方說話有口音,像是日本人。”
這時候,福來也穿好衣服出了屋,他一定是“日本人”就慌了,連忙對孩子爹說:“咱們快過去看看,別鬧出事來。”
沈鉞之急匆匆的跑進客廳,把軍服口袋裡的手槍拿了出來,揣進了懷裡,這才和福來奔出院門,趕往河邊。
原本陽光明媚的秦淮河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