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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墓。”

郎斐平淡以對,甚至連眉毛都沒有揚一下。

而這種漠視的反應,恰恰觸動了夏豔玲那根高傲的神經。

“出去!”

女人遠遠地指著牌坊外面,亮出了自己保養得閃亮的長指甲。

“這裡是談家墓地,不許外人來!”

四周一片死寂,彷彿連房屋和樹木都被震懾住了。夏豔玲又轉身喊來了老吳,指著郎斐的鼻子。

“下次再看到這個跛子,立刻給我攆……”

“夠了!”

談將臣終於打斷了她的話。

“郎斐是我的客人。這裡是談家祖墳,只有姓談的才能下逐客令。”

說到這裡,他更是向前一步,擋到了郎斐面前。

像是感應到了現任當家的怒氣,夏豔玲身後的那些隨扈開始不自在地四處張望,卻又不敢立刻離開,引起注目。

長子的反應顯然也令夏豔玲有些驚訝,但她並不甘心就此落敗。

“好一句姓談的!”

她冷笑起來。

“翅膀長硬了,倒是學會用當家的名頭來壓我這個外姓!”

“我只是提醒您注意言辭。”

談將臣針鋒相對:“作為儷天的執行總裁以及談家的家長,我請你給我的客人以應有的尊重。”

夏豔玲死死地凝視著談將臣的雙眼。

“那我也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的地位對應著要為這個家而盡的義務和責任!”

“我沒有忘。”談將臣一字一句地回答:“也很明白應該做些什麼。”

擁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此刻散發出極為相似的凌厲氣息,生人勿近。

現場氣氛僵持之間,夏豔玲的隨行者們首先動搖了。有幾位自恃老資格的,試圖從中調解,以緩和氣氛。司機則被授意發動了車輛,直接開了過來。

夏豔玲最終在眾人的勸解和簇擁下坐進了車內。談將臣親手為她關上了車門。

隨著車隊的絕塵而去,院子裡重獲平靜。

從藏身的小樹叢後面跑了出來,郎斐立刻跑到郎斐身邊,小臉嚇得煞白,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

他紅著眼睛問郎斐:“剛才那個婆婆為什麼這麼兇?”

“她認錯人了。”

郎斐蹲下身,將兒子抱了起來。

返程時,他們選擇了另一條公路。這條路雖然平坦,但比來時要花去稍多一點的時間。

經過上午的一番折騰,小狼崽已在後座上睡了過去。郎斐為他蓋上毯子,輕撫著他幼嫩的額角。

“她也許還會來找你。”

緊握著方向盤的談將臣冷不防地這樣說道:“你們過幾天就搬家,地方我來找。”

“沒有必要。”

郎斐平靜地表示拒絕:“如果她那麼恨我,十年前,車禍後就可以動手報復。”

談將臣因為這個回答而沈默了片刻;然後,像是作出了什麼重要決定似地,搖了搖頭。

“……不。她這麼恨你,並不光是為了玉節。”

郎斐撫摸著郎笑的手停滯了。

“這是……什麼意思?”

他追問道。

“除了玉節這件事之外,我不記得還有什麼事觸過她的逆鱗。”

談將臣又沒有出聲。

但正在這種異樣的沈默之中,郎斐的眼皮突地一跳,隱約明白過來。

“是因為你?因為她知道十年前的事?”

這一次,他看見後視鏡裡的那雙眼睛,閃過一絲猶豫。

竟然果真如此?!

即便是在十年之前的那段所謂的“熱戀期”,郎斐也從來沒有想象過將自己的這段感情暴露給談家的任何一位長輩。夏豔玲更是絕對的禁區。因為他知道,長子對於夏豔玲而言意味著什麼,甚至在自己尚未被收養之前,談將臣的人生應該就已經被規劃完畢了。

而夏豔玲,從來不會容忍任何一個攪局者。

也許是這個認知過於驚愕,郎斐怔忡了好一陣子,才又繼續追問:“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你告訴她的?為什麼!”

“……我沒有。”

駕駛座上的男人終於開口道。

“十年前她就知道了。她在我身邊佈下眼線,而我們的行事都不夠謹慎。”

十年前。

郎斐迅速咀嚼著這個時間背後的含義。他與夏豔玲的最後一次見面是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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