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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已經睡得滿是皺褶,祁司以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就收拾著行李往醫院的停車場走。昨天就跟那幾個同事說過自己開車過來的,不用等他一起,想必他們現在已經坐上大巴回V市了。
將行李丟進後備箱,祁司以也沒有馬上回V市。明天後天都不用上班,祁司以驅車上了高速公路直奔E市市區。
到了E市市區,已經是中午吃飯時間。李純在上班,聽說他要來,就告訴他公司的地址。見到李純,祁司以還調笑著說他變帥了。
“這個時間剛好,我們先吃個飯吧。待會兒我把鑰匙給你,你先在我家裡等一會兒,你上次去過應該還記得吧?或者出去逛逛也成,晚上我們再敘敘。”
本來就打算在E市逗留一晚,所以祁司以也沒拒絕,只說,“我就不去你那裡了,你家附近有什麼酒店?”
“住什麼酒店,我那好好的兩室一廳你不住,何必浪費錢……”李純再三勸說,祁司以只得答應下來。
兩人吃過飯之後,李純要給他鑰匙,祁司以沒拿,“我還是去逛逛吧,你快下班了給我打電話。”
祁司以在附近的書城,看書度過了一下午。接到李純的電話,還買了一疊書才離開書城到他公司樓下。
李純上車見儀表臺上的幾本書,便笑道,“你這又準備考試呢?說起來你好像倒很喜歡醫生這職業啊……”說著拿起一本醫學書刊翻了翻。
“還行吧,不喜歡也不會從事這方面了。”祁司以回答道。
李純點點頭,把那本書放下,又翻翻另外幾本書,“咦,這不是偵探小說嗎?還英文原版的啊……你什麼時候改看這些了,以前不是覺得看這浪費時間嗎?”
祁司以曖昧地笑笑。
“對了,盎祺明天就要回國,他跟你聯絡了嗎?”李純問。
“嗯,前幾天接到他電話。”祁司以說,“他已經結婚了。”
在高中時代,祁司以和薛盎祺的關係最好,兩人可以說是無話不談。薛昂祺的性情也是比較急躁,但最大的缺點是玩世不恭。
“啊?!”果然,李純一聲驚歎,“他結婚了?!小道訊息吧?”
祁司以抿住嘴巴笑,“什麼小道訊息,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沒想到最不可能結婚的人竟然先我們一步,真的不可思議啊……”李純嘟噥著。
“這還不算不可思議,他結婚的物件是……”話還沒說完,前面的車輛突然一個急剎車,祁司以忙不迭地踩下剎車,還是吻上了別人的車尾。還好兩人繫了安全帶,只是慣性地往前一晃,也沒撞到方向盤和儀表臺。
“怎麼回事?”李純直起身子皺皺眉。
“沒事,我下去看看。”祁司以說著下車去,前面車的車主這時也下車來看看究竟。因為是對方突然剎車沒打指示燈,所以責任也不在祁司以身上。見引擎蓋撞得有點變型,車前燈也也撞碎了一個,再看看人家那輛悍馬完好無損,祁司以的臉色很不好看。對方似乎也意識到是自己的過錯,所以一個勁兒地向他道歉,並且答應賠償修理費。等到拖車來了,對方付了錢還留下名片,然後說了句“有什麼事就聯絡我”便走了。
好好的敘舊變成這樣,祁司以只能心裡暗叫“倒黴”。
維修車輛的工作人員說一時半活兒拿不了車,得等個三四天。祁司以要上班,當然不可能等那麼久,想著李純月末要去V市參加同學會,只好麻煩他到時幫忙把車帶回去。李純沒私人車,也就答應下來。
發生這種事情,心情固然好不起來。李純提出到酒吧坐坐,祁司以點點頭。
昨天才宿醉的祁司以不太想喝酒,但到了酒吧總不能只喝礦泉水。點了杯雞尾酒慢慢啜著,跟李純聊著天。
“對了,你先前說到盎祺的物件……怎麼了?”李純晃著酒杯突然問道。
祁司以頓了一下,“沒怎麼,只是男人而已……”
李純顯然沒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什麼男人而已?”
見他一副糊塗樣子,祁司以這才察覺自己的話太含糊,“他結婚物件是男人。”
聽到這裡,李純頓時一副吃驚不小的樣子,“不會吧,他那種見到美女就要勾搭的樣子會跟男人結婚?”
祁司以聳聳肩,“我也沒想到。”
說實在的,祁司以剛聽到這個訊息也和李純有同樣的想法,當時還問薛昂祺是不是吃錯藥了。後來也跟他說起自己和韋延的事情,薛昂祺立馬驚歎一聲,“你亂倫啊,竟然跟‘兒子’搞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