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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媽在四十生日時姥爺送的,也有六七年的光景了。車保養得不錯,看著跟滯銷的新車一模一樣。

路上,母子倆聊著家常,祁媽媽時不時問問他這個月在外出差的生活。

在E市那家地方醫院所處的生活可以說是他這二十年來最苦的一段。好在祁司以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兒,對此也就沒覺得什麼印象深刻的了。

回到家裡,祁司以見屋裡沒人,就打韋延的電話,韋延說在外面練球,祁司以問哪裡,說想去看看。

剛到體育館,就被眼尖的嚴灼逮到。

“祁叔,你來了,要不要打一場?”還沒等他開口呢,嚴灼就不由分說地將球扔到他手上。祁司以納悶了,自己什麼時候跟這群孩子這麼熟絡了?

“不了,我這身打球不合適,還是你們玩吧。”本來就打算下午去‘接祁爸爸’,祁司以一身襯衫西褲皮鞋的,打球肯定是不行了,他把球又扔給嚴諾,“下次吧。”

嚴灼接住球,眼神卻有點古怪,轉過身又看韋延一眼,說,“那行,下次一起。”說完,又拍著球走開了。

嚴灼剛走,韋延換人下場了。

“怎麼不打了?”祁司以問。

韋延拿起毛巾擦了下汗,坐在他旁邊說,“休息一下。”

祁司以看他笑,“不是我打擾你了吧?”

“沒。”

話語依然不多,祁司以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著話,又看了一上午的球,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午飯的時間。

大家作鳥獸散後,祁司以說在附近吃頓飯。找到一家中餐廳,剛落座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大作。

看了眼來電顯示,天蔚。

這段時間接她的電話也算是習慣了,所以就不以為意地接了起來。

又是一些很隨意的話題,最後卻破例地隨意問他今晚是否有空。祁司以想也想說下午有事。

“今天是我生日,”天蔚的語氣帶著一絲喜悅,“晚上六點的聚會,你不能來嗎?”

聽到是生日聚會,祁司以的第一反應是祝她生日快樂,然後說,“下午有事,恐怕沒時間。”

“這樣嗎,那沒關係了,你忙吧。”天蔚也沒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剛放下手機就見韋延看他,“誰打來的?”

“天蔚,”祁司以也沒避嫌,“她說她今天生日,問我有沒空去參加她的派對。”

聽到“天蔚”兩個字的時候,韋延的臉色還有一點變化,聽到後面又恢復了一臉平靜。

“那你晚上有空嗎?”像是不經意問起似的,韋延低著頭問。

祁司以笑,“哪有空,晚上還得伺候我爸那夥人,不知道搞到幾點……”

韋延這才抬起頭,“要喝酒吧?”

“嗯。”

“少喝點。”這話從韋延口中吐出來,祁司以驚愕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喝醉了跟他通了半個小時的電話,他想韋延應該知道他那天喝醉了才會說這樣的話。

“對了,那天晚上我在電話裡跟你說了什麼?”祁司以問。

“什麼?”

“就我回來的前兩天夜裡,我喝多了,好像跟你說了很多,都說了什麼?”祁司以笑呵呵地問。

韋延的神色微微一變,很快白皙的臉上泛出一絲淺紅,“沒什麼,就說了你出差的生活。”

“出差的生活?”祁司以眨下眼,“都有什麼?”

“打桌球的水平進步了之類的,”韋延說著突然笑了,祁司以一臉疑惑地看他,一副“你笑什麼”的表情。

“你還說你打牌水平很爛……”

這回換祁司以不好意思了,連連說吃飯吧。

下午四點祁司以才出門,到了市政大院四點三刻,站在會議室外等了不一會兒就看見門被開啟,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三三兩兩地從裡面出來。本來開會就幾個人,但幾乎每個人後面都跟著一兩個秘書,開會的隊伍就這麼一下壯大了。

祁司以見祁爸爸出來,趕忙迎上去,“爸。”

祁爸爸見他,“嗯”了一聲開始介紹身邊的兩人,“這是你天叔叔,這你李叔叔。”

“天叔叔,李叔叔。”

“這是我小兒司以,現在在國立醫院上班,如果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他好了。”

“哪敢哪敢……”天伯澤笑著說。

有天蔚這樣貌美的女人,天伯澤的長相顯然不會差,精緻的五官,英氣的眉宇,渾然天成的美感從他的身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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