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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落在那裡的。”
“應該沒落那兒,你大概記錯了。”祁司以說。
“沒,就拉那裡了。”韋延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盒子,但回頭看他一眼之後,又給塞了回去。
是一包煙。
“你下車吧。”祁司以說。
“沒理由能載同事,不載我。”
沒想到韋延竟然會說出如此強硬的話出來,祁司以一時還有些發懵。車內的氣氛迅速和外面的空氣同化。冷。
車又緩緩地駛在道路上。車上兩人沒說話。
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堵車,祁司以皺皺眉,乾脆開啟車內燈,開始看報紙。看到一半,突然覺得車內太安靜,他透過後視鏡看到韋延在閉目養神。
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英氣凌厲,鎖眉時所透露出來的氣質比以前看起來更難以相處。四年,由一個少年變成成年男人,說樣子沒有變那也不可能,就像薛昂祺所說,確實成熟穩重了很多,但也憔悴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沒有休息好。祁司以沒來得及仔細看,車流終於暢通了。
放下報紙,關了燈,祁司以緩緩地開著車。
一路上都見韋延閉著眼,應該是睡著了。
等進了別墅區,韋延還在睡。門口保安隊祁司以的印象特別深刻,遞停車卡的時候還打招呼,“祁醫生,回來啦?”
祁司以友好地點點頭。
那保安對他印象深刻的原因還來自他這輛開了六七年的Toyota。第一次開進來,他不讓進,弄得祁司以臉紅脖子粗,差點怒了。只是那時他的脾氣就變小了,木著臉拿了身份證,保安又查好半天才讓過。
這種住宅區難免出現這種情況。住這裡的人開寶馬都嫌看過不去,何況一輛半舊不新的日產車。
天蔚旁敲側擊過一次讓他換輛好一點的車,開著也舒服,但聽他說一句“懶得換”也就沒再說過。
車進了車庫,祁司以關了引擎,卻沒有下車。坐在駕駛座上,從後視鏡看了韋延一會兒,也跟著閉目養神。
心猿意馬在此刻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根本靜不下心來,他再次睜開眼睛。韋延似乎真的熟睡過去,抿著嘴唇,頭漸漸往左滑。等到快到椅背邊緣的時候,祁司以條件反射的用手臂去護。韋延的頭髮輕輕觸碰他的肌膚,他的心一驚,手臂卻陡然一撤。撤的不遠,卻不小心把放檔杆後面的零錢盒撞到,零錢一下子散落出來,響聲很大。見韋延被吵醒了,祁司以連忙向他道歉。
“對不起,吵到你了。”
車庫的門已經自動關上了,周圍有點暗,只有車內燈的微弱燈光。韋延還在迷茫地看窗外,“這是哪裡?”
“車庫。”
韋延點點頭,擼了一下額前發,說,“對不起,我竟然睡著了。”
祁司以一時語塞,“啊”了一聲開始撿散落的零錢,韋延見況也俯下腰去。因為零錢盒被撞倒了主駕駛座,所以祁司以腳下的硬幣比較多。韋延很快撿完自己腳邊的,剛想伸手去幫祁司以撿,卻被祁司以一把擋住。
“不用了,我自己來。”祁司以用手腕擋住了韋延的手臂。在碰到的那一瞬,韋延有點說不出的心悸,然而很快這種衝動變成了被拒絕的不甘。
祁司以剛準備繼續撿硬幣,手腕處卻感覺到一股很大的牽引力。他的身體被迅速拉起並且往右傾,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道頓時侵入鼻腔。香水的味道和他的不太一樣,他用的香水帶點花的香甜味,而此刻聞到的是那種青草的清新味道,放佛置身於藍天白雲與綠草地之間。
“你知道我來幹什麼不是嗎?”韋延的聲音響在耳畔。
嗓子被什麼不明物體堵住了,慢吞吞地才說了一個簡單的字,“是……”
“那你為什麼還帶我來?”
啞口無言。
為什麼帶他來?祁司以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帶他來到這裡,來自己的家。而且,他也明白男人說要帶走的是什麼東西,可是,還是帶他來了。
“我們在這裡坐會兒吧?”韋延緩緩地說。
祁司以突然覺得在這樣坐坐也好,他點了點頭。
韋延沒有鬆開他,就這樣抱著閉上了眼睛。
“這段時間有點累,讓我休息一下……”他輕聲地喃喃,像很快便要睡去了似的。
整整三個多禮拜,韋延都沒睡好覺。工作的事情已經讓他筋疲力盡,然後當躺在冷冷清清的酒店大床上時,他怎麼也無法入睡。
想念一直在進行。只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