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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身,祁司以一把拉住他,韋延回過頭。
“什麼事?”聲音很輕,甚至說語氣也有點溫和。
祁司以愣了愣,搖搖頭,“沒事,……就是前天晚上的電影還沒看,什麼時候有空去看看吧?”
“我今天沒課。”韋延說著又坐下來。在他的注視下吃飯,祁司以竟然覺得緊張起來。越是緊張,夾空菜的次數就多了,弄得他臉都漲得通紅。最後將碗放下,開始收拾,韋延還是沒有離開餐桌。
直到將碗筷放進消毒櫃,韋延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他。
“怎麼還坐在這裡?”祁司以問。
韋延起身就走,站在原地的祁司以覺得一陣莫名其妙。昨天的話說錯了嗎?他不禁懷疑起來,可那是他的心裡話,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想來想去,還是直接問本人的好。祁司以討厭這樣的猜測,浪費時間和精力。但是這種話題怎麼問?難道問他“我昨天的表白說錯了嗎”?……祁司以又是一陣頭痛。
“去看電影吧?”對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提議道。
“好。”韋延像回到了三天前的狀態,乖巧聽話。
因為是週一,所以不需要訂票。來到離公寓不遠附近的電影院,韋延拉住他說,“我買票吧。”
“怎麼了?”
“我不想看恐怖片了。”
“……”祁司以看了他好半天才笑著說,“沒關係,你想看什麼就跟我說,還是我買吧。”
看著手中的喜劇電影票,再看看韋延的臉,祁司以開始覺得這個世界不可思議。
進了放映室,兩人找到位置坐下來。位置在倒數第二排。看著前面來來往往的人紛紛找著座位,身旁的人也是有說有笑,氣氛還挺活躍,但是身側的少年依然沈默不語。
以前來這裡總是三個人,每次都是祁司予找話題跟韋延說。
“怎麼想到看喜劇片?”祁司以問。
“嗯。”韋延答非所問。祁司以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韋延的手裡還是拿著一桶爆米花,可樂已經被他一口氣喝掉了,但看起來還是很渴的樣子。祁司以將自己手中的可樂遞給他,“沒喝過的。”
韋延沒有接過來,“我不要。”
“那我再去買一杯?”
“我自己去。”
韋延回來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十分鍾,祁司以被電影逗得樂不開支,放映室裡也是笑聲連連。感覺韋延坐下去了,祁司以頭也沒回就小聲問他,“怎麼那麼久?”邊說著邊將幫忙拿著的那桶爆米花又遞給他。
韋延沒有接過去。過了大概半分鍾,以為他沒聽見自己的話,將手中的爆米花又往韋延那裡送一點,這時手卻被對方抓住,祁司以這才轉過頭去看他。韋延低著頭,腰也彎下去了,一隻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腕。
“你怎麼了?”祁司以的另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膀,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而且呼吸變得粗重。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出了放映室才看清韋延的臉,臉色蒼白如紙,額頭處也冒出密密的薄汗。來不及回去開車,攔了輛計程車就把他往後座裡塞,剛準備上副駕駛座,韋延拉著他的手不放。
祁司以也沒時間多想,跟著上了後座,讓韋延躺在自己的懷裡。懷裡的少年還是很安靜,緊緊地抱著他的一手胳膊沒有放手過。
路上一個勁兒地催司機開快點,司機從後視鏡看看生病的韋延,連連說“好,沒問題”。
還好是下午工作時間,所以路上的車輛不多,十來分鍾就到了國立醫院。
急匆匆地掛號,碰到正在找護士拿單的莫煙樹,莫煙樹見他還笑著說“怎麼今天就來接我?”祁司以慌慌忙忙沒空理他的話,一把拉住他,“你別走!”
當莫煙樹看到韋延還有點吃驚,但看他那副樣子也沒多問。兩人扶著韋延就往樓上跑。
站在診室裡看著韋延,祁司以的心裡亂糟糟的。焦慮和擔憂像六月的爬山虎蔓延在他整塊心牆上。
為韋延診斷的不是莫煙樹,莫煙樹在準備一個小手術,所以也沒有留在這裡陪他,只是安慰一句“別擔心”就離開了。
聽到新來不到一年的醫生小楊說要照胃鏡,祁司以嚇了一跳。“沒那麼嚴重吧?”
小楊笑著解釋了一通,祁司以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聽不進去。但是韋延的胃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胃潰瘍,照胃鏡那是必不可少。只是一提到照胃鏡,韋延就非常排斥,祁司以看著他那倔強勁兒,幾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