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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又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祁司以以為韋延已經睡著了,給他拉了拉被子,也翻過身去準備睡覺。
關上燈,還沒躺下來就感覺到韋延翻了過來,並且用手摟住了他的胸膛。
“不要鬧。”祁司以小聲的說。
韋延像沒聽見,手指還在從祁司以的胸口撫弄著。“小延,聽話。”祁司以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韋延像哄小孩一樣了。
然而對方仍然像失聰了一樣不理會他。
很快,祁司以被壓在了韋延的身下。
祁司以並不想在這裡做,但是韋延的挑逗讓他無奈地只好束手就擒。身體的熾熱讓祁司以主動摟住了韋延,心跳的加速讓他自覺地脫掉了褲子。
韋延的進入很粗魯,一部分原因因為這裡沒有Ky,另一部分原因是他此刻的心情……
直到韋延全部沒入,祁司以都是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喊出來。當全部進入並且只是輕輕地頂撞一下的時候,祁司以有些懊悔自己剛剛自覺脫褲子的衝動了。
疼得他眼淚幾乎都要飆出來!可是,他不能喊出來,也不能在這間房間裡呻吟……疼痛感因為韋延的律動越來越強烈,祁司以甚至想要喊停,但是他只是緊緊地抓住了床單,咬緊了牙關。疼痛感漸漸麻痺了他的神經,全身麻木得無法動彈,而韋延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激烈,祁司以伸出手抓住了韋延的肩膀。
韋延的執拗和不甘此刻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了。
“真是個善妒的孩子。”當韋延將怨怒宣洩在祁司以的體內時,祁司以幾乎是眼眶溼潤地笑出來。從韋延的外表看來,絕對沒人會想到他是一個嫉妒心極強的人。有時候祁司以跟餐廳的服務員多聊幾句,他都會一臉的不高興,但什麼抱怨的話也不說。
忍著下身的疼痛,祁司以摸索著到浴室裡將身體清洗乾淨。回到臥室看見韋延背對著牆壁,赤裸著身體,沒有蓋被子。
祁司以上床將被子攏了攏,但韋延很快將他踢到了一邊。本以為韋延應該成熟了一些,但終究還是一個孩子。
祁司以討好地抱住他的背,和他一起在寒冬的暖氣房裡挨凍,最終,韋延還是伸手拉過被子來蓋住了兩人的身體。蓋上被子的那一刻,祁司以深刻體會到了寒冷過後的溫暖原來那麼讓人迷戀。
他摟著韋延安靜地入睡,雖然他知道他今晚註定無眠,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
韋延的呼吸漸漸平穩,祁司以知道他沈沈地睡去了。下身的疼痛感依然清晰,他不敢動,每動一下就如錐刺股。
“司以,對不起。”
祁司以微微愣了一下,而後微笑:“怎麼還不睡?”
韋延翻過身來,像孩子一樣摟住他的胸口,“對不起……”
祁司以揉揉他的頭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說著,親吻他的額頭。吻,漸漸滑至嘴唇,熱吻與身體的摩擦讓祁司以再次“苦不堪言”。
回到醫院工作,生活像以前一樣簡單而充實,但對於祁司以來說多了一份甜蜜。每天回家以後不再面對的是那個性情孤僻倔強的少年了。雖然依舊寡言,但是多了份熱情。為此祁司以付出了代價,儘量少和女人說話……現在,最好連男人也隔離掉。
這天,醫院加班到九點,祁司以脫下白大褂,洗了個手就往停車場跑。車前站著一個男人,走近了才看清莫煙樹。
“載我一程?”莫煙樹歪歪頭。
祁司以聳聳肩,不置可否。
坐在駕駛座上,等著莫煙樹上車。
“你最近的狀態好像非常樂觀,是不是在床上做了‘不敗將軍’?”一上車莫煙樹就調謔道。
祁司以笑笑。發動引擎,想到回家能就見到韋延,他的心情就是一陣高興。
“你瞧你的臉,赤裸裸的淫笑。”莫煙樹將兩隻腿搭在了儀表臺上。
祁司以收斂起了笑容,反問道:“你看起來不怎麼樂觀啊?”
“哈,你終於看出來了,”莫煙樹看向他,“我被我們家女人趕出來了。”
祁司以有一種不好的預兆:“那你現在準備?”
“去你家過夜。”莫煙樹說話流暢得像向東流的江水一樣。
果然……祁司以想著踩住了剎車。
“幹嘛?不歡迎?”莫煙樹放下腿,一臉癩笑地看著祁司以。
祁司以毫不客氣地點點頭。
莫煙樹的表情頓時僵硬,過了一會兒:“不至於那麼不給面子吧?怕你們家妞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