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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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響聲他還是牢騷滿腹地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阮均城敲了兩下門,不見水流聲停歇,他直接走了進去,本想把衣服放在洗手檯上就離開,不想被人從背後鉗住了手。他看向淋浴間,那裡煙霧迷濛並沒有人,偷襲他的除了趙緒斌不會再有別人。
他不甘示弱,彎腰下身借力使力地想要把人掀翻在地,可趙緒斌的力氣也不小,他無法撼動,兩個人就像是玩摔跤一樣地膠著在一起,展開了搏殺。
趙緒斌赤裸著上身,褲子欲脫未脫,解開的皮帶掛在腰間,暖黃色吊燈將他精壯的身體烘托得如同古希臘雕像。他一手扣押著阮均城的兩隻手腕,一腳麻花似的纏著底下人的腿。他本來就佔了先機,此時阮均城在他的縛束下如被蜘蛛網住的昆蟲,不能動。
起先他只是抱著惡作劇的心態,想要嚇一嚇阮均城,鬧一鬧就作罷,可是當兩具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塊,他的下身能名正言順地揩油蹭屁股,他就胡鬧得不肯放開了。
他把阮均城的手舉過頭頂,向前推了幾步壓在門板上,長腿抵進折翼之鳥的兩腿之間,經過一番劇烈運動,兩個人的氣息都紊亂得失了節拍,喘氣聲像是比水柱打在地磚上還要響亮。
“別玩了趙緒斌,放開我。”阮均城被壓得手有點麻,額頭頂在門後吐著氣說。
“我要是不放呢?”光是這樣的姿勢,已經讓趙緒斌欲/火焚身,頻吞津液。他的臉緊貼著阮均城的頭髮,嘴唇靠在對方耳邊,咬著髮絲說:“我們不要浪費水,一起洗吧。”
阮均城扭動身體,竭力掙扎,“我付得起水費。”
這絕對是在誘發犯罪!趙緒斌不能自制地配合聳動了兩下臀,再過火一點,他都快洩了。
褲子在他的挺動下,從胯骨滑到了腳下,立起來的器官,從頂端滲出粘液,將白色內褲濡溼印成透明色,他心口不一地說:“都是男人,我還能強了你不成?”
阮均城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他沒再反抗,脫了衣服跟著趙緒斌進到花灑下,刻意不去看那人下/身尺寸不小的勃/起之物,憋死了最好!
看得到吃不著,這種痛苦趙緒斌深有體會,可哪一次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迫在眉睫。早知道就不該拖自己下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阮均城仰著頭,赤條條的身體濾過熱水的澆衝,水珠從胸口滾到肚臍,面板在亮眼刺目的聚光之下更是白得通透。那藏在恥毛下的物事還在沉睡,比自己的顏色略淺,兩個囊袋掛在腿間,搖搖蕩蕩。
趙緒斌不敢再看下去,自己那根沒有消腫,反而脹得更厲害了,紫紅的龜/頭破皮而出,馬眼正在往外吐絲流水,他開始天馬行空地亂想,意圖消火解熱。
黑髮凝結在一起往後撥,阮均城像是梳了個大背頭,他的眉毛濃黑,睫毛密長,鼻子高挺,唇角微翹。遺傳自雙親的好基因,使他具備這樣一張得天獨厚的臉龐,如果混娛樂圈,大概會有人誇是老天爺賞飯吃。他洗好頭髮,拿起肥皂往身上擦,想要趕緊洗完了事,好騰讓地方給趙緒斌解決眼下的燃眉之急,真憋壞了找他負責他可受不起。
“背後……我幫你抹吧?”趙緒斌搓著頭髮抬起臉,就見阮均城彎著手臂用香皂塗背,那手法亂得猶如草書,他把持不住,終是問道。
阮均城回頭看了眼趙緒斌,洗髮露的泡沫一坨一坨地沾在眉間鼻翼,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滑稽,他把肥皂向後伸交了出去,“你來。”
趙緒斌接過滑溜溜的肥皂,竟不知從何下手,阮均城的背脊如川,弧線流暢,手覆上的那一刻,他不禁打了個寒戰,挺翹的陰/莖抖動了一瞬。他的手從肩頭滑到尾骨,一遍遍迴圈,像是溜冰滑雪,偶爾碰到那飽滿的雙臀,臀縫中間的禁區幾乎讓他啞了聲音,他輕如蚊哼地道:“你轉過來。”
阮均城當真挪動步子轉回了正面,趙緒斌的話像是施了法術,他言聽計從,對方的手還在身後盤桓,那手法忽快忽慢,摸得他很是舒服。在他閉眼之際,有手指從尾椎向下探入,停在了他的後/穴,按壓著褶皺似是要刺入其中。他倏地驚醒過來,瞪著眼前讓人望而生畏,表情嗜血的趙緒斌,“你!”
“給我……阿城……”趙緒斌乞求道,他像是忍得極為辛苦,“我……我想要你。”
阮均城憤怒地一把捏住了趙緒斌的下/身,“滾!”
趙緒斌不覺痛,反而舒暢地低吼了一聲,那被包裹著的纏縛感,實在太美妙了!他低頭吸啜著阮均城的脖頸,蜻蜓點水式的吻從肩胛來到胸口,嘴裡叼著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