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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臉提白煦?”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朝著他怒吼“你把白煦怎麼了?”雙手的力氣之大足好似要把人捏碎。事實上我這的很想這麼做,不過此人常年混白黑道,近幾年朝老大的方向發展。很有可能我還沒把他碎了我就以成炮灰了。
“白煦啊,昨晚我們玩的很好啊。”面前的那人不在乎的說“可能玩得太high要歇著吧。”
“你!”我氣的一個字也說不上來,拽著西顧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對秘書小哥說:“看準了,找人把裡面的人渣給我滅了。”徒留秘書小哥請人離開。
奔下樓,我習慣性的去藥店買了退燒藥、擦傷藥、消腫藥……西顧看著我拿的一大包藥,相當驚恐:“寶貝你要玩SM嗎?”
“不。”我咬牙切齒的說“我們要去就一個被SM了的小賤人。”
到了白煦門口,不出所料的沒人來開。我輕車熟路的從地毯下找出鑰匙,轉頭對西顧說“你以後來還是要敲門的。藏鑰匙的地方是要換的……不過白煦家也沒你想要偷的東西啊,除非你惦記屋裡那羊脂白玉的美人……”
西顧頭上冒一道道黑線“你夠了。”
開啟門,西顧顯然被地板上凌亂的衣服驚駭到了,我安慰他:“沒事,我還見過比這更厲害的。不過這屋中的味啊,嘖嘖嘖,昨晚玩的有多開啊。”
我“刷”的的將窗簾拉開,想讓陽光透進來。看了看冰箱,果然處了啤酒和黃瓜(……)什麼也沒有,嘆了口氣我讓西顧熬一些小米粥。這些天那位小祖宗也只能喝這個了。
我敲了敲白煦的門,沒有回應直接踢門暴力進入。“小祖宗,我……”昏暗的房間裡白煦面帶潮紅,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床上,可恨的是白煦的手腳上還綁著一根細長的銀鏈。我急忙伏他坐起來,找了床被子給他蓋上。小祖宗虛弱的抬了抬眼皮,費力地挪動著紅腫的嘴唇“你來了。”
“是啊,小賤人。我來了。”我嘴上罵他,手卻在溫柔給他解開銀鏈“你安心的睡一會,有我在呢。”
“好。”白煦說完,徹底昏死過去。
西顧倚在門口看著我,用眼神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西顧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我環在懷中。我用力的抱著西顧,把頭安心的放在他的肩頭“西顧,我發現我好幸福。”
“噓,好像有人。”我推開西顧,想去看一下。可惜,門開了,還進來了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人。
“你怎麼會來?”我厲聲說道。
“你會來,我又何不能來?”梁琛不屑道。看到西顧後,梁琛道“倒是你,憑什麼在這?動了鳳煢,白煦會心疼。你又算什麼?”
“你他媽的的怎麼不想想自己什麼!你是不是還嫌給白煦帶來的災難不夠多嗎!”我是真的憤怒了。
“那又如何?”梁琛不屑道:“我是人渣,也比你朝三暮四的賤人好。”
“你!”我氣結。正要說什麼,突然有人拉了下我的衣角,制止了即將發生的大戰。白煦安靜的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地說:“鳳煢,你先走吧,我想休息。”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煦:“好,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別找我來給你收屍!”我氣沖沖的拽著西顧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煦嘆了口氣,轉身開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你也走吧。”過了許久,身後傳來悶悶的聲音;“離開了你,讓我去哪呢?”去找你的情人們啊!白煦很想甩出來這一句話。可有些話明明都已經到嗓子,就是說不出來。
“一起喝粥吧。”
“好。”指甲尖銳地掐進肉裡,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梁琛,不要來找我了。”
“什麼?”梁琛轉過身,黑的發紫的雙目緊密著看著白煦,“你說什麼?”
白煦走過去,緊緊地抱著梁琛好似下一秒他就不見了。“我們不要再見面了。我想找個人好好的愛一場,放過我吧。”聲音愈見越低,最後其實已經聽不見什麼。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滴到白煦背上,異常灼熱。
“好,如你所願。”梁琛紅著眼把手裡的楊梅遞給白煦:“在路上買的,你若不想吃就扔了吧。”白煦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抱著梁琛。
“我不會再來了。”梁琛笑了一下,“再見。”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夏天,少年燦爛一笑,對白煦說:“別怕,我叫梁琛。”
這就是白煦的初戀,長達十年的愛戀。美好的記憶被歲月一點點磨平,只剩下無休盡的爭吵。回眼望去,白煦的路上已經沒有了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