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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間,起身出了臥室。
下樓的時候,他小腿忍不住打起了顫,於是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瞬間,時戟就代替秦畫盤踞了他整個腦袋,只不過關於秦畫的是迷茫,而對時戟的則是惱恨!
由於小腿顫的厲害,他下樓的姿勢都變得怪異了,膝蓋就像不會彎曲似地,墊著腳往下邁,那腳跟個彈弦子的症狀一樣,說是走倒更像顛,折騰了半天,終於是到了一樓。
他吃飯的時候,秦姨過來了一趟,把餐廳和廚房裡的傭人都打發走後,眼裡含著擔憂的神色在鄒或一旁坐了下來,一副有話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鄒或嚥下嘴裡的東西,用手裡的勺子在粥碗裡攪了攪,率先開口問了秦姨,“您是想對我說什麼?”
秦姨嘆了口氣,眉間的褶皺又加深了,躊躇道:“或或,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本來不想多事,但又覺得良心過不去,昨晚半宿都沒睡著……”
鄒或抬頭,凝視著秦姨,試探道:“您是有什麼想告訴我嗎?”
秦姨抿了下唇,眼神閃了閃,話裡有話的繞了起來,道:“或或,我照看了你這麼多年,你應該瞭解,我不是那種明著愛巴結奉承,背地裡愛嚼舌根的人,我在時家待了大半輩子,夫人早在孃家就帶我不錯,來到時家後,甚至放心的把少爺交給我照顧,一晃這麼多年,少爺大了,行事作風也變的讓人參不透了,你當年來的時候……哎,秦姨年紀大,接受不了這檔子事,這些年也過來了,其實私心裡還是希望你們都正常的。”說到這瞅了眼鄒或。
“……”鄒或沒說話,低垂著頭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秦姨沉默了一小會兒,才說到重點,“……我前些日子聽說少爺好像又有新人了。”說完卻又覺得自己身為長輩說出這話實在是不妥,一時難堪的紅了老臉。
鄒或聽完,神色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秦姨詫異的看著他,道:“哦……你知道……”回過神後,語氣一轉,又道:“我跟你說,不是想讓你怎麼怎麼樣,我畢竟也看了你這麼多年,心裡也是希望你好的,哎,你們這樣,其實倒也好,總比以前那樣沾黏著好的多,少爺早晚是要成婚的,你總這樣跟著他,也太屈著自個了!”
鄒或不想再聽她說,於是回了句,“您說的話,我明白!”
秦姨半天說了不少,她本來也不是個多話的,這會兒見鄒或一臉通透的模樣,也住嘴了,然後找了個藉口就離開了。
鄒或絲毫沒被秦姨的話影響心情,人走後,他又喝了一碗粥才起身。
下午,他就窩床上回郵件,寫寫改改,來回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問了下秦畫說的畫展的具體日期才把郵件發出去。
這晚時戟沒回來,鄒或卻睡的很不踏實,臨近清晨的時候,又夢到了時戟變成吸血鬼咬他,夢裡,他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了,那種比真實還要誇張的恐懼感把他驚醒了……
他打了個顫才睜開眼,一睜眼就看到窗簾的位置劃過了一道亮光,還不待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巨大的轟隆聲由遠及近,一連響了好幾下,嚇得他登時又打了個顫慄,心口怦怦直跳,大腦半天才反應出,原來剛才不斷的隆隆聲是個滾雷。
他的眼睛適應了黑暗,撐著床,伸手開啟了床頭燈,昏暗的燈光讓他多了些安全感,剛才的夢魘和雷聲所帶來的衝擊隨之也漸漸消散了。
他不只一次夢到過時戟變成吸血鬼咬自己了,他不明白這到底是反映內心對時戟的恐懼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造成的,論平常心來說,他是對時戟有些忌諱,但並沒夢裡反映的這麼強烈……
這時窗外突然又劃過了一道閃電,讓他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把精力都放在了心裡防範上,等待著隨即而來的雷聲。
“轟隆隆……”這次的聲響比上次的還要大,院落裡的汽車警報都被震響了,好半天才消停。沒過一會兒,就響起了急促的雨滴聲,摔在玻璃窗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越來越急促聲響也越來越密集,才幾秒鐘就連成了一片。
他看了看錶,已經將近六點了,但外面的天色依舊很黑,他打了個哈氣,又窩進了枕頭裡,閉著眼想著再睡會兒,但躺了半響,被雨聲吵得反而越來越清醒,最後乾脆起床把電腦開啟了。
電腦一開本能的先看了遍郵箱,但收件箱裡除了有封垃圾郵件外,並沒有秦畫的回信,他用指尖在觸控板上來回的劃拉了兩下,最後停在了最早的那封郵件上,輕點兩下,進入了。
這封信是秦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