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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或在時戟出門後不一會兒,也下了床,先是去換衣室找了身睡衣穿上,然後關好房門,把一直開著的電腦搬到了床上。
他也緊跟著趴上了床,一手拄著下巴,一手擺弄著電腦滑鼠,點開郵箱裡的草稿箱,繼續回起了之前那封沒寫完的郵件。
這是他和琴畫之間的第三十六封信,比之以前那幾封帶有簡略言語的郵件,這封只有一幅風景畫。
鄒或的回覆也只是圍繞著畫的意境說了那麼幾句自己的感受,他自己從頭掃了一眼,最後皺眉把所有的文字都刪了,然後從電腦裡也複製了一張圖畫,點了傳送。
郵件很快就顯示了傳送成功,鄒或愣了會兒才點選紅叉,退出郵箱。
半個小時後,時戟回屋了,帶回了一身香醇的酒氣,面色倒是不如先頭出門時那麼沉了。
鄒或抬頭問他,道:“要睡了?”
時戟走近,掃了眼電腦螢幕,不答反問道:“在看什麼?”
鄒或按了暫停,坐起來,瞅著時戟,謹慎道:“無聊看了個電影,你要是想睡,我就去外邊看……”
“不用。”說完,時戟就上床,枕在了鄒或的腿上,道;“給我按按頭。”
鄒或調整了一下姿勢,找了個舒服得勁的位置,才把手擱時戟額頭山,按起來。
將近凌晨,兩人才睡下。
次日,時戟一大早就起床了,臨離開前,在依舊睡著的鄒或額頭上親了下才出門。
……
59、嬌慣 。。。
時戟離開的第二天,就是元旦,上午鄒或讓司機送他去了寵物醫院,看望了一下依舊處在康復階段的黑貓,才去赴三眼兒的約。
現在時戟對鄒或的管控已經大不如前,好像根本就不怕他再跑似的,自寫生前把保鏢撤了後,直到現在也沒見時戟有把人再提上來的意思,對這種情況,鄒或自然很樂於見得,少了跟腳的,顧慮自然也就少了,最起碼現在他可以毫不顧忌的想去哪就去哪,相見什麼人就見什麼人了。
這天是元旦,街上的人很多,路上的車也都在一起擁擠著,鄒或和三眼兒約定的地點正是商業街,就這會兒這路況,車擠進去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呢,鄒或看了眼窗外,對前邊開車的司機道:“你在附近找個地鐵入口,我自己坐地鐵過去,不用你送了。”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鄒或,為難道:“或少,這樣不妥……”
鄒或抬眼瞅他,絲毫不以為意,道:“沒什麼不妥,你只管把我放下就好。”
司機見鄒或堅持,便沒再說什麼。
沒一會兒,車子就靠邊停在了地鐵入口附近,鄒或拉緊外衣,連話都沒留就開啟車門邁下了車,他迎著風快走幾步沒幾秒鐘就擠入了地下通道的人流中。
H市的地鐵建了這麼多年,這還是鄒或第一次乘坐,他跟著其他人有樣學樣的買了張票,然後走進了檢票口,拿出手機翻出地圖,再對照著地鐵裡的示意圖,分析了會兒才清楚自己要乘坐的方向。
乘坐地鐵的人很多,鄒或是被人流給擠進去的,他一進地鐵,見這麼多的人,頭皮頓時炸了,就在他猶豫著是轉身出去還是勉為其難的將就一下的時候,突然被身後的人一推,還不帶反應就聽那人操著刺耳的強調刻薄道:“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啊!到底進不進啊!有點素質行嗎?沒看後邊這麼多人往裡擠?還堵在這!”
這人說話很快,一口氣愣是吐露出這麼長的一串話,鄒或聽完,太陽穴一陣發脹,他回頭看了眼說話的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小眼薄唇的老女人。這女人一見鄒或瞅自己,又立馬翻了個白眼,一臉的尖利刻薄樣兒,擠開鄒或和一旁的另一位女孩鑽進了人群。
鄒或被她擠了下,不禁一踉蹌,最後還是一旁熱心的人扶住了他,鄒或道謝的同時就聽一旁跟他一樣,才被那女人擠過的另個女孩正跟同伴低聲的抱怨道:“什麼玩意,擠了人連句道歉的話都不說,還好意思說別人沒素質,切!”
鄒或聽完嘴角一翹,忽的,心裡就解了點氣,他只乘了一站就趕緊下去了,出了通道就是一個深呼吸,心裡暗自下決定,以後再也不坐地鐵了!
他步行了十幾分鍾趕到和三眼兒約定的咖啡店時,三眼兒已經到很久了,正扒著脖子往門口撒看,一看他進來,忙伸出手擺了擺,招呼道:“鄒或,這。”
鄒或迎過去,搓了兩下凍冷的手,還不帶開口,就又聽三眼兒抱怨道:“大哥,我等你半天了,打你電話還關機,以為你又放我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