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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催促,就一動不動的站在窗簾,眼底映著的都是窗外的聳立著的樓群。
電話裡異常安靜,鄒或有些緊張,他不自覺的用拇指的指甲颳起了食指指肚,張了張嘴,吸了口氣,才輕輕吐出一句話。“你什麼時候回來?”
時戟聽了這話,哼笑了聲,反問道:“想我了?”
“……嗯,”鄒或頓了下才應道,說完有些難堪的閉上了眼,攪著手指,又加了句,“你快點回來吧!”
時戟淡淡的回了句“好”,就把電話掛了,然後隨後交給了蔡博恆,交代道:“下午回去!”
蔡博恆收好手機,看了眼時戟,回了聲,“是,我這就去安排。”
……
鄒或對於時戟主動掛電話,倒沒什麼反感。通話結束後,他靠在沙發背上,狠狠的輸了口氣,擰著眉,又開始費心的琢磨起晚上要怎麼再討好時戟……
這一上午,鄒或都在想這件事,由於心累,到了中午就吃了很多,這兩年,他的飯量已經大了很多,個子長了不少,肩膀也寬闊了些,從身材來看,已經脫離了少年時的稚嫩,只是那股子青澀依舊沒有被脫變,五官也有了變化,隨著年齡的增長,五官也更立體了,依舊白淨秀氣,乍一看會以為是個漂亮的青年,但時間一長,就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陰鬱的氣息,就因為這股陰鬱,襯得他整個人的氣質上成熟了不少。
吃完了飯,他又回了二樓,沒一會兒秦姨就上樓給他送了些水果和果汁。她見鄒或我沙發上悶悶不樂,就關心了幾句。
在這個別院裡,鄒或跟她的關係最好,雖然沒什麼芥蒂,但他並沒說太多,只是隨意找了個藉口就搪塞了過去。
下午,他睡了個午覺。五點多的時候,有人送來了一套衣服,隨後不久,他就接到了時戟的電話。時戟交代他換上那身衣服,晚上會帶他出去。
那套衣服是一身正式的西裝,只是顏色非常騷包,白色西服和粉色襯衣,還有一雙黑白相間的復古羊皮鞋……
鄒或一看就嫌惡的皺起了眉,幹瞪了半天眼,最後看時間不早了,才不得不妥協的換上,一般人穿粉色襯衣白色西服都會被顯得輕浮騷氣,但鄒或面板白皙,氣質乾淨,穿上倒還好。他其實很不喜歡這種騷包的顏色,但為了討好時戟,只得穿上。
時戟並沒直接回別院,而是讓司機來接的鄒或。
鄒或坐在後座上,問司機去哪?
司機瞅了眼後視鏡,說了個名字,“KEE,”
鄒或皺眉,他並沒聽說過這地兒,之後一問才知道,這是時戟新開的一傢俬人會所,過幾天正式開幕,今天才開始試營業。
KEE所在的地理位置並不是在鬧市區,而是新城附近一片環境幽靜的小路里,會所是個歐式的建築,透著古典的味道,院落很大,種滿了花草,一下車就能聞到一股芳草的清新味兒,他在路邊站了很久。
蔡博恆一直站在門口等他,見他停步不前了,便走了過來,道:“或少,時少已經在等您了?”
鄒或轉頭,看著蔡博恆點了點頭,他對待蔡博恆,態度上一直很一般,既不親熱也不冷淡,他沒有必要討好蔡博恆但也沒有疏遠他的理由,所以這些年就一直這樣,兩人沒交惡卻也沒什麼深交。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會所,大廳內的其他客人見著鄒或,均都眼前一亮,鄒或這身衣著太打眼了。鄒或並不喜歡這樣毫不掩飾的打量,這讓他會聯想到自己和時戟的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他忍受著那些目光,蹙眉跟著蔡博恆上了電梯。
電梯的四周鑲嵌著金色的磨砂玻璃,顯得很奢華。鄒或側頭打量了一番鏡子裡的自己,最後不得不承認,這身衣服確實襯得他很好看!隨即視線不知怎麼的就轉到了鏡子裡的蔡博恆身上,蔡博恆長的也很好……看著看著他就不禁走了神,不知道時戟有沒有和他有過什麼!
蔡博恆一早就注意到了鄒或的舉動,只是當他盯著自己映在鏡子裡的身影蹙起了眉的時候,終於看不下去了。主動找了個話題,提及道:“或少今個的衣服是時少專門給您挑選的!”
鄒或聞言,收回了視線,並沒去看一旁的蔡博恆,而是盯著不斷上升的數字,翹著嘴角淡淡的道:“是嗎?”他還真不信時戟會閒著沒事去給他挑衣服!
蔡博恆看他不感興趣,就只是嗯了聲,便再沒繼續這個話題,好在電梯很快就停了。他讓鄒或先邁出了電梯,自己才出去。
兩人走到一間兩扇門的包廂前停了下來,蔡博恆敲了兩下就把門推開了,然後讓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