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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或臉刷的一下子黑了,道:“吃了這麼多還堵不上你的嘴?”
三眼兒見他臉色不好,才識趣的閉上了嘴。
鄒或被夜裡的風吹的有些冷,緊了緊風衣,道:“就這麼散了吧,你錢包裡的錢足夠你打車了,我走了。”說完就抬手攔了輛空車。
鄒或上車前對三眼兒招呼了聲,“回頭見。”就走了。
……
這一年春節,依舊按照慣例,時戟從主宅過完三十就回了別院,初一中午才又回去吃了頓飯。
初二,他就帶鄒或去了北方的一個小城,這個小城瀕臨B國,山上常年積雪,有個很大的滑雪場,還有天然形成的溫泉。
前兩年,他讓人在半山腰建了一棟房子,去年落成後,就想著冬天帶鄒或來玩幾天。年前一直沒空閒,到了年初,才得出空,其實倒也不是得空,而是今年省了走親串友的俗禮。對此,時夫人沒說什麼,只讓他去散心,家族裡的事情自有她料理,本來也是,時夫人身體健康,年紀又不大,根本就沒到能卸任的時候,平時也只是時戟在一旁協助,真正出頭的只能是時夫人,主母管後院那是自古不變的規矩。
時戟和鄒或是做直升飛機去的,城市太小,根本沒有機場,只有滑雪場附近有個直升機平臺,跟著他們來的還有時戟的貼身助理和保鏢。
而管家早已經在年前就帶人來了,等他們到時,早已收拾妥當了。
房子面積不到,三層別墅,大多都是原木建成,鄒或和時戟的臥室在三層,整個一層都是就只有這一個大房間,地上鋪了厚厚的長毛地毯,太陽透過整面的玻璃窗,肆意的灑滿了大半個房間,光線亮的讓人眼睛都有些不適。
鄒或脫下外套,走到玻璃窗前站定,眯著眼往外眺望,大雪覆蓋了整個的山脈,太陽照在上面,折射出的光線,直看得他眼暈,只覺一片白光,趕緊回頭,過了會兒才恢復視覺。
時戟見狀,便把窗戶上的那層紗簾拉上了,如此,才覺得光線沒那麼強了。
兩人洗了個澡,才下樓用餐。
吃完飯,一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防寒服,戴上獵槍,開著車沿著盤山路往北邊開了去。
越開積雪越深,倒是公路上一直有車輪印,車子就順著這車印開,倒也不算難走。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車在一片樹林邊沿停了,鄒或下車,雪地鞋踩在地上發出了吭哧吭哧的聲響,走路有些費力。
時戟安排了個沈助理還有一名保鏢跟著他,然後就帶其他人進了樹林。
樹林裡很安靜,可能是季節的關係,留下來過冬的鳥實在太少了,所以根本聽不到鳥叫聲。
這是鄒或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雪,心裡難免有些興奮,三人只在樹林的邊緣走了會兒就回到了車邊,主要是四周除了樹就是雪,真是沒什麼看頭。
鄒或找了片沒被踐踏過的雪地,找了個樹枝,隨意的畫了起來,畫完腰都有些酸了,沈助理走過來,看完,問道:“您這是畫的女人?”
這是鄒或前些天才臨摹過的一個素描,確實是個女人,光面他沒有處理,陰暗面裡的層次感則是由雪的深厚來呈現的,因為沒有輪廓線,所以會讓人覺得沒型。他把樹枝扔到了一邊,難得興致勃勃的跟沈助理聊了起來,“這你也能看出來。”
沈助理帶著墨鏡,鏡面是漸變的茶色,根本遮不住眼底的神色,她的眼睛彎了起來,指著雪地上女人的某一塊道:“看這裡,很明顯就能看出來。”
鄒或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頓時臉泛紅了,因為她所指的那一塊是女人的胸部……
他雖然很早經歷了性事,但那是同性間的,這些年,除了秦畫,他根本就沒接觸過別的女人,而秦畫在他心裡就類似於女神類的存在,導致他根本就沒從這種俗的角度去看待過,就現在而言,他的心裡在對待異性這一方面還是很單純保守的,敏感的字眼是絕不會說的。
其實要是個男的跟他提起胸部這個敏感的字眼,他也不會羞赧,但偏偏是一個女人毫不避忌的跟他提,反倒讓他無所適從,不知怎麼回應了。
這時,突然從樹林裡傳出了兩聲槍響,“砰砰……”
聲音傳來的地方離鄒或他們並不遠,聲響很大,嚇了鄒或一跳,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槍響,所以多少有些不適應,神色頓時緊張的看向了樹林。
槍聲倒也沒大到駭人的地步,但這是在山裡,除了人,就數動物了,一有風吹草動都機警,更別提這嚇人的槍聲了,槍聲才響完,樹林裡就扎騰出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