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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能不能狠下心來,欺騙陸飛的感情,即使他真的做到了,你也是決計不會把祝霖給他的。”
“……”
“你自己想想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吧,程維。”衛風說,“如果夏志英知道你在利用他,餘家和夏家的關係可就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親密了。你為了報復陸敘言,把陸飛也拖進了水裡,甚至拿祝霖來做誘餌,你說,若是讓祝霖知道了,他會怎麼看你?”
程維沒有說話,衛風就道:“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現在後悔,興許還能來得及。”
然後我聽到了椅子轉動的聲音,還有腳步聲。
我本能地覺得自己是該逃跑的,可是那些話就像冰水當頭淋下,我邁不動腿腳,直到程維把門開啟,我還是那麼僵凝地站著,臉色蒼白。
我不記得是怎樣掙開程維,自己跑開的了。其實我覺得人果然都是犯賤的,凡事經過了百般的折磨,就不會再像最初那樣,有著多麼激烈的反應了。
我好像還記得很多年前,程維和我第一次吵架,我只因為他沒有和我解釋清楚那個文藝女部長的事情,就難受了好久。我一個人躲在上鋪,從床縫裡悄悄望著他,有時候不知不覺睡去,晚上醒來發現自己枕著冰冷冷的床板,臉上的淚痕幹了,面板皺巴巴的疼。
現在想來,當初的這點兒小事,究竟算什麼呢?
我曾以為程維他總會有明白我的心思,柔軟下來的一天。
可是我錯了,程維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甚至都不會融化,我把他捂在胸口,他依舊是那麼的冰冷,而我也漸漸被他凍得麻木,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那天,我一個人在外面的排擋點了亂七八糟一桌子的菜,又讓老闆給我開了好幾瓶冰啤酒,然後就坐在喧鬧的路邊攤,自顧自地把那些麻辣的菜往嘴裡送,直到眼睛都被辛辣的菜餚給嗆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