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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凝視我,眸色逐漸有些變深:“……的確喜歡。你要不要考慮幫我生一個?”
“滾你的,沒正經。”我笑罵著打了他一下,“再開黃腔老子打120把你抓去精神病院重症病房,你別……啊!”
我還沒貧完,就被他擁抱著,交疊著赤'裸的身子,光明正大地進入了。
……媽的,沒穿衣服就是方便某些人作奸犯科。喂,等、等一下……嗚……該死的,為什麼這傢伙一早上就可以這麼精力旺盛鬥志高昂啊!!
折騰了大半個上午,洗了澡換了衣服,中午吃飯的時候連走路都是打擺的。我伸手從盤子裡抓了個炸茄盒,白了餐桌邊的程維一眼,晃回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背後籠罩著一團濃重的黑氣。
“板著臉幹什麼?”程維走過來,伸手捏了捏我的脖頸,把一碟切好的果盤遞到我手邊,“有人欠了你五百萬?”
“滾你丫!如果老子定價射一次一百萬,你從昨天到今天早上欠我的早就超五百萬了!!”我朝他張牙舞爪地咆哮,然後用牙籤插了一塊奇異果送進嘴裡。
媽的,這個床上畜牲!害的老子到現在還腰痠背痛腿抽筋,活像折了十年壽似的。
程維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在我身邊坐下:“欠你五百萬也好,後半輩子你就別幹活了,在家裡洗衣服拖地做飯暖床,我養著你。”
“滾滾滾。老子T城怡紅院一朵奇葩,只賣藝不賣身,客官您請回吧。”
“沒關係啊,我正好不買'春只贖身,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從此掛印封金,死心塌地跟著我回家?”
我橫了他一眼:“封建舊勢力的餘毒,真他媽腐敗。別人頂多進店就餐,你他媽還叫外賣。”
他支著下巴笑得很風流:“不,我這是打包呢,勤儉節約你懂嗎?”
“死去,你就是一欺男霸女的地主扒皮。”
“我家祖上三代貧農,我根正苗紅,家庭成分特別的好,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
我瞪他:“三代貧農你還嗜好金屋藏嬌?”
他一下子樂了:“金屋藏嬌?你這個嬌的脾氣還真不一般的大啊,比維多利亞辣妹還兇悍。”
我跳起來掐他的脖子:“程地主你少說兩句會死啊你?你信不信我——”
啊喂,老子的腰!腰!
媽了個x,都怪我動作幅度太大,一個鯉魚打挺就把原本痠痛不已的腰給扭了,痛得臉色煞白鬼哭狼嚎老淚縱橫地躺在沙發上,手扶著腰一動也不敢動。
媽的;遜斃了啊……
程維嚇了一跳,緊張地問:“怎麼了?”
“扭,扭到了……”我悲憤地吸了吸鼻子,尷尬而哀怨地望著這個罪魁禍首。
“手拿開,快讓我看看。”
“我不要。”丟人死了,看你個妹啊看。
“乖,聽話,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不要不要不要!”眼淚鼻涕一起流,老子怎麼著今天也要哭給你看!就不信哭不出你的負罪感!
他嘆了口氣,摸著我的頭髮:“那,先趴下好不好?別斜在這裡,我去幫你拿藥?”
“……”我還是含著淚控訴般望著他。
“……”他終於被我充滿怨念的目光盯的產生了罪惡感,頓了頓,無奈地問道,“那你想要幹什麼?”
“……以後不許再當一夜七次郎。”
他滿臉黑線的看著我。
“不答應就算了。”我咬著手腕淚汪汪地扭過頭,“你讓我痛死吧,以免受那一夜七次之苦。老子下輩子再入輪迴,一定要投胎做一隻快樂的貔貅,取名總攻,字無菊,以解心頭之恨。”
他哭笑不得:“……有這麼疼嗎?”
“廢話!不信換你在下面試試!你也不想一想自己是什麼SIZE!”
“……”
“站著說話不腰疼!盤剝工人的剩餘勞動價值!”
“……”
“禽獸!資產階級!反動派!”
“……”
我見他已經神情動搖了,連忙扇風點火呼風喚雨涕泗橫流痛哭流涕:“程維,我真的好痛,痛死了,你給我吃止疼片好不好?或者給我一把安眠藥?還是來一針冰毒?還是……”
他聽到毒品立馬就不安了,唯恐我真的要重蹈覆轍似的,忙按住我的肩膀:“成成成,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千萬別給我亂來啊。”
切,笨蛋,嚇他的都聽不出來,他對我這麼好,我又哪裡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