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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低頭吻一下,然後靠到林新身邊,說:
“下午你只親了我半邊臉,根本不夠,再來。”
林新睜眼瞧瞧他,又閉上眼,心裡早認定這個人根本就是個流氓強盜,專門趁火打劫,下午那樣已經是極限,他還嫌不夠。
喬抑聲手上又輕輕動作,沒有像剛才唇舌並用那樣強烈,但引而不發實在是難受,林新一轉臉,就看他單手撐著頭,正側躺在自己身邊,灼灼望過來。
林新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鬼使神差就靠近他,唇湊過去,閉著眼輕輕在他唇瓣上磨蹭。
喬抑聲一開始只是逗他,不奢望他真的答應,這樣一個由林新主動發起的親吻,他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只是心悸,很快就回應過去,舌尖輕輕舔林新的唇,逼他再睜開眼,這時候可以看到他溼漉漉的雙眼,然後慢慢加深這個吻。
不久喬抑聲又回到主戰場,使盡了手段,林新哪裡受得了這些招數,手攢成拳,盡力抑制。最後忽然從床邊盒子裡抽了張紙,身體狠狠打了個擺子,蜷縮起來。
他指望喬抑聲關鍵時刻會鬆口的,還特意拿了抽紙來善後,結果完全派不上用場。他當著林新的面,仰頭把還微熱的東西全嚥下去,嘴角還掛了點白濁,林新嘆口氣,坐起身,指尖輕輕勾了勾白色液體,然後用手裡的抽紙給他擦乾淨。
林新把擦完的紙巾扔到一邊,自己又躺下,不做聲。
他靜靜等著喬抑聲動作,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發洩了一次,渾身都倦怠,幾乎睜不開眼。
直到感覺溫熱的氣息撲在頸項間,輕輕柔柔非常和煦,喬抑聲雙手撫著他的腰,輕伏在他身上,從肩頸開始,又一點點吻下去,吻過每一片傷處,抬頭問他:
“還疼嗎?”
林新迷茫中搖頭,其實他渾身一直泛著疼,喬抑聲不敢給他用嗎啡一類麻醉止痛藥,怕副作用過多,想他是個男人,怎麼說也要咬牙挺過去。林新雖然從來不喊疼,但睡著了偶爾皺皺眉,輕哼幾聲,喬抑聲看著聽著,也萬分揪心。
“很快就好了,我陪著你,什麼時候疼得厲害了,我隨時在你跟前給你出氣。”喬抑聲把他抱在懷裡,林新身上沒力氣,綿綿軟軟的,弄得他捨不得丟手,一直撫他後背,讓他安心。
林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喬抑聲忽然將手覆到右邊小腿二公分長的傷口上,他下意識就躲,不肯讓喬抑聲碰。
“以前是我疏忽了,從沒注意到這裡,要是早發現了,很多事也能避免。我問過了,裡面的東西需要觸發裝置才會引爆,暫時沒有問題,咱們先在醫院把外傷看好了,回去再給你動個小手術,把東西取出來,別擔心,我陪著你。”
林新一驚,沒開口說話,實在不知道喬抑聲瞭解多少了,原本他想著儘快回國,貌似腿裡的彈藥是最新研究成果,他不久前還在國際新聞上看到過,恐怖分子用來自爆的先進裝置,製成藥囊植入人體,只要啟動觸發裝置,殺傷力極大。
他想回去找林源幫忙,畢竟軍區裡行家多,沒準還能作為研究物件,為科學獻身,增強祖國科技國防實力什麼的。
當然他確實想得稍微遙遠了一點,他腦補了一下自己被截肢後坐在輪椅上參加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袁隆平手拿一株雜交稻坐在他對面笑得燦爛,他也舉起自己的殘肢,面對鏡頭。。。。。。
太滲人了,林新一個哆嗦,就要嘔出來。
他終於發現自己還是很想要這條腿的,雖然很周折很難堪,他也不知道喬抑聲的用意,不過神遊許久還是衝他點頭。
他想作為交換,他也應該告訴喬抑聲一點資訊,不論有用沒用,就是不能讓人家覺得虧了,這個買賣不合算,否則這事多半要黃。
林新仰頭想了半天才說:
“我那天給他綁上車的時候,眼睛蒙上了,所以你要是讓我帶路去找他老窩,我大概派不上用場。但是他家裡面什麼樣我記的很清楚,我告訴你,你地毯式搜尋,估計也不難找。另外我手上還有一些檔案對他不利,我上回逃出來的護身符,你幫我把彈藥取出來之後,我可以給你。”林新說完了呼一口氣,覺得自己實在厚道,這麼多資訊,全是他保命用的,一點不保留全交代了。
但是他也怕喬抑聲蒙他,得了資訊就大張旗鼓去抓人,萬一把Deputi惹火了,人家立刻引爆裝置了,自己不成了炮灰。
林新歪頭想,喬抑聲說得熱鬧,還是遲遲不肯把東西取出來,大概就是有用資訊太少了,這個人實在是悶騷,何必浪費時間在醫院裡拐彎抹角佯裝